早晚蒸發掉。
“‘細張飛’,你說我們要怎麼才能逃出這個鬼地方啊?”
劉漢弟對著趙興問道。
“我看快了。”
“快了?”
“對啊你們沒有看到這附近有漁船出沒了嗎?”
“這又說明什麼?”
“真是夠笨的。”
趙興真是無語了,這幫子頭大脖子粗的漢子,光吃東西了吧。
一點都不長腦子的。
“你罵誰呢?”
其中一個人凶悍地說道。
還把槍握的很緊。
“咋的,要打我啊。
你來啊?”
趙興也不杵,直接挑釁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著就要抬槍。
“都跟我住嘴”
劉漢弟,知道,這個時候哪能內訌啊。
不然誰都彆想走出去。
“大哥我。。”
他也是感覺特彆委屈,這次跟著大哥出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是劉漢弟的親弟弟,本來在老家乾活挺好的,當年要不是哥哥犯糊塗,把大隊長給打了。
他們家應該是過得挺好的。
誰知道,他這一跑,不僅日子沒有過好,反而連累了老父親和老母親受罪。
這大隊長找到關係,把他們一家給告了,雖然人沒有逮著,但是他們的也受到了連帶責任。
工分沒有了,這吃飯就老火了。
於是就隻能做些下力氣的苦活累活,好歹能夠勉強度日。
老父親就是因為這樣,不堪重負,在一天有大風的夜裡走了。
老母親受不了,在不久後的一天夜裡也跟著走了。
留下這個老實憨厚的弟弟,劉漢軍,一個人在家裡。
這日子過得,有上頓沒下頓的。
快要絕望的時候,他哥哥回來了。
他記得是在一個夜晚,一個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夜晚。
他帶著所有值錢的東西,其實就兩件衣服,跟著哥哥走進了這座繁華的都市,京城。
在這裡他有吃的,有喝的,甚至還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雖然這些朋友他也不知道叫什麼,反正跟自己的哥哥很好,他就跟誰好。
他其實什麼也不做,就是跟在哥哥後麵,保護好哥哥就行了。
畢竟他那將近兩米的身高,魁梧的不像話,著實一來,就把場子給鎮住了。
誰知道,有一次他哥不知道怎麼犯事了,有公安抓他,他哪裡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居然跟著公安兩個乾起來了。
就連他哥哥都喊不住,這次進去了。
這是他後來審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哥哥這幾年是乾啥的。
原來是混地下道的。
什麼叫做地下道呢?
就是小偷小摸的,就光是乾這個。
具體他是怎麼被查到的,他也不知道,反正他也作為同夥,還襲擊公安,被逮捕了進來。
後來後來,。
反正就是哪裡有哥哥,就哪裡有他。
這次不是跟著一起逃了出來嘛。
“他也是為了咱們能夠走出去
大家夥都聽他怎麼說。”
有了劉漢弟,終於鎮住了場子。
“這裡應該有人家了,而且看樣子,應該有碼頭。
如果真有碼頭,那麼我們有兩條路可以選。”
“那兩條路?”
劉漢弟問道。
“第一,把槍這些收了,藏起來,然後在這裡打碼頭。”
“怎麼一個打法?”
這劉漢弟混跡地下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他也知道這個碼頭,有一打之說。
“跟以前一樣,但是又不一樣。”
“怎麼個說法?”
“以前是用拳頭,用人多。
現在不一樣了,得跟上麵的人和下麵的人都要有關係。”
“那我們怎麼打?”
“先混熟,然後找到頭頭,開始打碼頭。”
趙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