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湟皇錄!
“如此,樊老認為,晚輩應該把寶壓在袁冰身上”州台試探問。
“不急吧,看看袁冰能不能在縣台位子上坐穩”樊西山搖了搖頭道。
“但是本州就怕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啊”州台想了想道。
“也好,可以給他些幫助,算了打個鋪墊吧”樊西山點點頭道。
…
“該死的邱勵耘,老子就算獲罪,也要拉著你”和耀冬房間裡,一個暴跳如雷。
“好自為之,去泥馬好自為之”和耀冬把茶杯摔在地上。
“不對,不不不,好自為之?莫非…”和耀冬陷入沉思。
…
一日平靜,第二日,便是州台單獨會見各縣縣台。
各縣縣台在見過州台後,需迅速離開州城,返回屬地。
夏淵因為年紀最小,所以自然是最後一名。
“袁大人,到您了,請您去正堂”一個衙役輕輕敲了敲門道。
“好,本縣整理一下,即刻前往”夏淵回應道。
夏淵正了正官服官帽,便跟著衙役去了正堂。
“袁大人,請坐”州台看見夏淵,拱了拱手,示意夏淵坐下。
“州台大人請”夏淵急忙回禮。
“袁大人是聰明人,本州不需多言,就說一個消息吧”州台笑道。
“下官洗耳恭聽”夏淵作揖。
“本州軍營的靈火藥丟失了四成,袁大人小心了”州台微微一笑道。
夏淵心裡一笑,這個消息自己早就知道了,不過州台現在能說,看來也是想和自己站在一起。
“下官知道了,請州台大人放心”夏淵作揖。
“以後不必叫我我州台大人,我姓田,名橫”田橫笑道。
“是,田大人”夏淵作揖。
“哈哈,隨你吧,珍重,袁大人”州台田橫作揖道。
“下官告退”夏淵退出了大堂,坐上了回川邊的大車。
邱勵耘剛剛被和耀冬反咬一口,自然不敢現在給夏淵找麻煩,所以倒是一路平靜。
由於出發時辰不好,夏淵和車夫在野外一個野店過夜。
夏淵倒是無所謂,有個屋頂有張床就行了,開始運功調息。
深夜,夏淵的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請進”夏淵疑惑道。
“清泉縣縣台和耀冬,拜見袁大人”和耀冬走進來,輕聲作揖道。
“原來是和大人,有禮了,不過州署明文規定,當儘快返回屬地,和大人這是…”夏淵看向和耀冬道。
“袁大人現在在我清泉縣的二鋪李村,小人已經返回了屬地,並沒有違反規定”和耀冬作揖道。
“哈哈,和大人請坐”夏淵伸手道,並為和耀冬斟茶。
和耀冬看見夏淵親自斟茶,急忙站起來用手護住了杯子。
“不知和大人此來何意”夏淵笑道。
“冰釋前嫌,望袁大人接納我”和耀冬站起來深深作揖道。
“哦?朝廷明言,禁止黨爭,和大人這是欲陷我於不義啊”夏淵故作驚奇道。
“不敢,不過小人在大人麵前不敢有隱瞞”和耀冬道。
“那我如何相信你呢”夏淵淡然道。
“請您過目”和耀冬拿出一張紙。
“何物”夏淵問道。
“信”和耀冬道。
夏淵接過來看了看,竟然是邱勵耘寫給和耀冬欲陷害夏淵的信。
“你不說燒了嗎”夏淵看向和耀冬,有點意外道。
“沒有”和耀冬笑道。
“為何剛剛不拿出來”夏淵問道。
“邱勵耘屬於通判的人,為通判賣命,無異於與虎謀皮,小人深知自己的才能,以後隻想全心全意為州台大人做事”和耀冬道。
夏淵也是明白了,和耀冬想趁此時改換門庭,但是又不願意鬨得太難堪。
夏淵靈魂力浸入紙張,裡麵邱勵耘的氣息沒有錯。
“信,我收下了,和大人請回吧”夏淵點點頭道。
“拜托袁大人,小人告退”和耀冬慢慢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一路平靜,幾日後,夏淵的大車回到了川邊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