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笑我是雷震的狗!
沒錯,我就是震哥最忠誠的狗,我笑他們連給震哥做狗的資格都沒有!
我叫胡躍進,我老婆叫童安。
都說我老婆是震哥的玩物,可他們根本不知道隻有震哥給了我足夠的尊重!
那一年下崗潮來臨,整個世界似乎進入了冰河時期,雖然我跟安安並未下崗,但工資卻隻能發放30%。
本想著咬咬牙挺過去,可屋漏偏逢連夜雨。
我在農村的老父親在外乾活時,不慎從高處跌落,送到醫院耗儘家財才算保住命。
母親也因氣急攻心突發腦溢血,等再醒來的時候變成半身不遂,整個家在瞬間坍塌。
那天晚上,我捏著僅剩的三塊兩毛錢,坐在廁所裡哭。
錢!錢!!錢!!!
我是那個年代很罕見獨生子,從小到大被父母捧在手心,如今他們變成這樣,我卻無能為力。
安安找到我,狠狠甩我兩巴掌。
她不是覺得我沒出息,而是認為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哭,或者說是應該把哭忍著,等一切過去之後再放肆痛哭。
第二天,安安就辭職了。
當天晚上她就買了酒買了肉,告訴我已經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叫金瀚投資的港商公司做公關。
安安讓我照顧父母,賺錢的事她來。
我很驚喜,但越發自責,因為我是男人,賺錢的事本該是我做的,可如今卻要老婆賺錢養家。
那一晚,安安非常主動。
這是幾個月來的第一次,可我卻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了,怎麼嘗試都沒用,最終隻能草草收場。
夜深了,我看著老婆熟睡的麵頰,心裡生出從未有過的自卑,甚至是崩潰,數次都想咆哮呐喊,卻又忍住了。
因為我知道金瀚公司,也清楚什麼叫公關。
外麵天寒地凍,我光著腳在院裡一圈一圈走著,如同行屍走肉,直到父母劇烈的咳嗽聲才把我拉回現實。
從那以後,我老婆早出晚歸,甚至徹夜不歸。
每次半夜回來的時候,都是滿身酒氣,有一次她徹底醉的不省人事,我幫她衝洗的時候發現內衣沒了,雪白的皮膚上多出幾道新鮮的咬痕。
我能感覺到眼睛紅了,就跟受傷的野獸一樣,跳起來衝進廚房,摸出鋒利的菜刀。
可就在這個時候,安安醒了。
她看著我猙獰的麵容,臉上露出淒涼苦笑,接著從包裡取出兩萬塊錢,然後站在那裡仰起脖子。
她說這些錢夠爸媽下一次的治療費用了,還能給女兒買新衣服、新書包。
刀落在地上,我嚎啕大哭,驚動了父母,也驚醒了孩子。
對不起……對不起……
我跪在安安麵前道歉,緊緊抱著她,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淚水落在我的額頭,跟我的淚水混在一塊。
還能怎樣?
遇到這種情況,誰家媳婦不跑?
安安沒跑,不僅沒跑,還在撐起我們全家!
從這一刻開始,她就不是我老婆了,而是我們全家的恩人,我胡躍進這輩子都還不清!
日子繼續這麼過著,安安往家拿的錢越來越多,我爸媽的身體也越來越好,女兒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