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城裡買了房,女兒也在城裡上了學,爸媽也不需要我每天照顧了,於是我也想出去賺錢,減輕安安的壓力。
但工作哪兒是那麼好找的,在四處碰壁之後我借酒消愁,跟安安說了我的想法。
很快,我就入職了金瀚投資。
當我鉚足勁要乾出個名堂的時候,卻在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副總給安安打電話,說的話讓我差點發瘋。
10分鐘後,我親眼看到安安扭著腰肢走進副總的辦公室,隨後裡麵傳來各種不堪的聲音。
我怒了,徹底怒了!
一腳踹開辦公室門,看到兩人顛鸞的模樣,提著拳頭衝過去。
副總滿臉不屑,安安則滿眼恐懼。
狗男女!
我發出怒吼。
但下一秒,我老婆狠狠甩我一巴掌,指著大門讓我滾出去。
我懵了,不知所措。
後麵也不知道怎麼出去的,但從此以後淪為公司的笑柄,但也清楚那是安安在保護我。
因為我們惹不起副總,我們在他麵前如同螻蟻。
事情過去了大概一個星期,副總被開了。
據說是那位如同港姐般高貴美麗的老總怒了,她不允許公司出現這種事。
我記住她的名字了——蘇鳳儀!
知恩圖報,我努力工作,每天都想進步,想從卑微逆襲成人上人,因為真正認識到了殘酷。
對於安安今天陪誰喝酒,明天陪誰睡覺,我都裝作不知道,任由同事指指點點。
很快,安安升職為公關部經理,而我也升職了,能給老總跑腿辦事了。
這當中我老婆出了多少力不知道,但清楚她肯定揮汗如雨,不知道遊走在多少男人的床榻之間。
但是很奇妙,我們依舊正常的過日子。
回到家後對公司的事隻字不提,該怎樣就怎樣,但我的病似乎更嚴重了,偶爾想碰一下老婆,也都是隻碰一下。
逆襲?
人上人?
哪怕我做的再好,無懼背後彆人罵我綠帽龜,好像也很難拿到逆襲的劇本。
所以我放飛了,學會了狗仗人勢,也學會了花天酒地。
而隨著我的放飛,病竟然好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婚姻出現了大問題,安安看我的眼中總是充滿幽怨,但自始至終什麼都沒說。
有一次我們吵架了,借著酒意,我怒罵她是賤貨。
安安哭著跑了,我也清醒了,瘋狂的找她,最終在南城水庫找到了。
兩個傷痕累累的靈魂抱在一起痛哭,我們彼此發誓,一定要做人上人,一定要賺很多很多的錢……
這是小人物的悲哀,每一分收獲都是踐踏底線的付出。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震哥,當我趾高氣昂的時候,被他兩巴掌打成狗,還被要求把老婆帶來。
本以為又是屈辱,卻沒想到這才是我瘋狂逆襲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