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換的另一半人生!
小煙雨,這半個多月,在小漁村安心的養傷,在這些日子,她前後認識了,村子裡的八個和她的年齡相差沒多少的女孩,還有十幾個比她大很多的,小哥哥,當然,這裡麵也有對她好的,也有對她使壞的,都一一被二姨家裡的,兩個小哥哥都擋住了。
小煙雨,也終於找到久違的溫暖,她熱淚盈眶,這讓他更加想念林家的小哥,她的小哥哥是否還在家裡思念她呢?小漁村雖然,地理位置偏僻,可是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非常純樸的,至少沒有像小姨丈那樣喜歡毒打小孩的壞人,慢慢的她也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了。
可是等她的傷養好了之後,楊娟又把她帶回了許家村呢。她感覺非常無奈,可是又不能擺脫命運的安排,她非常討厭許家村,尤其是那個會打人的小姨丈。
華國的93年清明節,那一年小煙雨四歲了,下午拜完清明節回來的許大郎,竟然發起酒瘋,先是把小煙雨毒打了,到後麵還跑出去賭錢,輸了一萬多。
由於他沒有帶那麼多現金過去,他就向高利貸借錢,賭場的高利貸壓著他回到許家老宅子,讓許大郎取錢,把票據贖回來,也就心滿意足,把錢拿到後,順利的離開了。
許大郎望著他的小金庫,縮說縮小,現在隻有一萬多了,他根本就接受不了,從前這個掃把星沒來之前,他就存有塊了,還差5000多就能蓋一層青磚房子了,可是自從她來了,他就黴運連連,甚至連老母親都被她克死了。
許大郎用陰森的恐怖的眼神緊盯著林煙雨,他的眼睛像荼毒一般,突然許大郎像發瘋似的,抓著小煙雨往廚房的水缸裡走去,完全不顧孩子的淒慘的哭叫聲,直接把孩子的頭往水缸裡使勁的按下去,孩子無論是嘴巴還是鼻子都嗆了好幾口水。
她咳咳咳,無論是鼻子,嘴巴,臉部通紅,到後麵又煞白變青,許大郎按著她的頭提上來,讓她浮出水麵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之後,繼續又把小煙雨往水缸裡使勁的按,孩子腿短,胳膊小,力氣又小,哪裡是他的對手?
孩子的拚命掙紮,都毫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甚至小腿踢到許大郎,對於許大郎來說,隻是撓癢癢而已,他甚至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他感覺真的很爽,很過癮,隨後,他不斷的重複的剛才的動作,十幾次之後,直到小煙雨臉上完全蒼白毫無血絲,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他才完全放手了。
孩子當時在水裡完全呼吸不了,那種缺氧的窒息感,還有腦子充血的腫脹感,更多的來自心裡的恐懼感,還有恐怖的氣氛。尤其是許大郎瘋狂的癲笑幸福,那畫風多麼的陰森恐怖,那氣息充滿了詭異,讓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沒錯,當楊娟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就是有那樣的感覺,她感覺仿佛許大郎變了一個人似的,就像活著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恐怖又陰森。
他這是要拿小煙雨的命啊,自己的枕邊人要親手把自己的親閨女淹死,這是明顯的謀殺啊。楊娟無法忍受這樣表裡不一,完全變態的丈夫,她當場精神崩潰了。
楊娟的高配音的哭聲,也驚動住在隔壁的鄰居聞聲趕來,尤其是許小姑,也快速的趕到現場,看到許大郎的作案現場,還有什麼不明白呢?她除了破聲大罵,還能怎麼辦?這個小弟弟已經沒得救了。
楊娟傷心欲絕的說“許大郎,我們離婚吧,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你簡直不是人,你還是人嗎?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你竟然能下的手,你是想把她溺死在水缸裡,對嗎?
難道你就不怕坐牢嗎?嗬嗬嗬,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你想死,你也彆拉著她去死,孩子還小,他的人生還有很多路沒走。”
許大郎憤怒的說“你敢,楊娟,看你今天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跟我公然叫囂,你看我不打死,離婚你想都彆想,就算你願意離,兩個孩子的撫養權歸我,那個掃把星你就帶著她給我淨身出門。”
楊娟一臉恨意的望著他。“憑什麼?這些辛苦錢七年來,我足足花費了那麼多時間才賺來的,憑什麼全部都給你?就算離婚了,財產都平分一半,至少我也要拿一半走,更何況我還要養小孩。\”
許大郎被她氣的頭昏腦脹,你真的忍心我另外的兩個孩子沒有母親嗎?你就不怕我再娶一個進門虐待他們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心,你的心已經早給了那個掃把星了。”
楊娟提出的離婚,他們兩個不歡而散,還沒提出到一個章程來,楊娟還是一直住在許家老宅子裡,她現在不敢把小煙雨獨自留在家裡了,她連白天出去擺攤子也就把小孩也一起帶去了,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許大郎撒不出花樣來。
可是讓楊娟千算萬算,根本就太低穀了。許大郎劣質的人性了,他除了賭博上癮,而且還會虐待兒童上癮了,隻要他賭錢輸多了,回來必定虐待小煙雨的,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平時楊娟還把小煙雨帶出去了,許大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下手,他也沒可能對兩個孩子下手,那隻先忍著,到時候再一並爆發出來。
自從婆婆去世了之後,小煙雨就住進了許婆婆的房間裡,她一人獨自的居住,白天鎖好門生怕許大郎進來,又把她虐打。
今晚上半夜他又輸了好幾千塊錢呢,如今他的小金庫也就隻有那麼幾千塊錢了,他心裡的落差感非常大,不由得對小煙雨更加的厭惡,他趁著夜色朦朧,也就趕回老宅子裡,想拖那個兔崽子出來痛打一頓。
於是有了好幾次的經驗,那兔崽子經常把那門反鎖,許大郎氣的呲牙咧齒,腳跟在門外跺來跺去,到後麵他陰狠的一笑,拿起工具,經過十幾分鐘的時間,也順利的把那扇不結實的房門鎖給弄爛。
當門口傳來吱呀開門的聲音,小煙雨還在睡夢中,根本就不知道危險的來臨,就算知道了,她也都無法逃避了,因為這許家村必定是她的人生囚禁的牢籠。
小煙雨在睡夢中,她夢見她猶如一隻展翅高飛的小鳥,忽然被人折斷了翅膀在原地。又猶如一隻坐井青蛙,她的自由沒有了,永遠都跳不出那一口又高又窄的水井,她連仰望天空也變得隻有一方天圓,她感到前所的迷茫和恐懼。
她額頭滲出細細的汗水,耳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隨後,她慢慢從睡夢中驚醒,她一下子睜大眼睛,而映入眼簾卻是恐怖的畫麵,小姨丈竟然闖入了她的房間,把她抱著往房間門口走去,她拚命想掙紮,手腳揮舞著,在他身上拳打腳踢。
可是對於許大郎來說,那都是無謂的掙紮,他甚至感覺異常興奮,前幾天,那個給人帶來生死窒息的感覺,那看來應該不錯,今天他還想嘗試一下,於是又把小煙雨提出來,先捂住她的嘴巴,生怕她把楊娟給吵醒了,要不然就不好玩了。
小煙雨,恐懼的雙眼瞪的大大的,她非常惶恐不安,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真如此,當他們來到廚房的大水缸裡,小煙雨嚇得連忙用手企圖扒開許大郎捂住她嘴巴的手,可是怎麼用力都扒不開?她驚恐之下直接用牙齒,把許大郎的手給咬了,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許大郎看這隻兔崽子這麼狠,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他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打的小煙雨她的臉啪啦一聲巨響。孩子的哭泣聲非常響亮。
許大郎更急了,他直接快速的把孩子的頭按在水裡,到後麵,反複的和之前的動作一樣,那死亡與生存之間的搏鬥,在不斷的徘徊,哈哈哈,他感覺刺激多了,也就更加癲狂了。
他甚至不滿足現在的狀況,他靈機一動,突然想起豬朋狗友說過的話,那個掃把星讓他倒黴,肯定是撞邪了,都說童子尿都有辟邪的功效,那麼我隻好嘗試一下,應該多多少少都會有效果的。
他記得賈師傅也是這麼說過的,許大郎對賈師傅說的話深信不疑,都說童子尿辟邪,那今天他非得要試一試。
於是,他把小孩拉到家裡的尿痰罐,那裡裝滿了很多尿液,方便,平時半夜在樓上睡覺的兩個小孩讓他們不用到一樓廁所走來走去,也就有了一個尿痰罐和一個屎痰罐。
許大郎像著了魔一樣,直接把小孩的頭往尿痰罐裡,使勁的按,完全不顧小孩的反抗和掙紮,孩子嗚嗚的哭聲,還有把痰罐踢倒了,發出的砰隆響聲,終於把睡在樓上的娟子吵醒了,她生怕有賊進門,也就快速的拿起掃把,穿著鞋子往一樓走。
當她來到開著燈的一樓衝涼房,就看到地上被打翻的一個尿痰罐,還有許大郎正在使勁的按著孩子的頭,在那個屎痰罐上,孩子拚命的掙紮和尖叫。
楊娟的心當場被心碎了,就算她如何快速奔跑過來,還是有一段距離和時間的,她馬上把孩子的頭拎上,可是已經晚,孩子的頭發多少少也沾上了那些異物,楊娟當場和許大郎打起來了,楊娟再也無法忍受,她抄起木棍子往許大郎身上死裡打。
在毫無防備之下,徐大郎還是吃痛的受了好幾棍,到後麵他奪過了楊娟的棍子,往楊娟的身子死裡打,到後麵,楊娟凶猛地去廚房拿起菜刀,直接對著許大郎砍過去,嚇得許大郎連忙後退,果然逼得太急,兔子都會咬人。
後麵許大郎直接跑去外麵去了,生怕楊娟再拿刀劈他,可是他走之前狠狠的向楊娟吐口水,而且還放狠話,等他回來,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
楊娟迅速的把門鎖上,她生怕許大郎殺過回馬槍,她一把抱著孩子,滿臉都是淚水,嘴裡不斷的呢喃著“孩子,是我對不起你,給不了你好的生活,我就不應該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來,讓你受儘許大郎這個畜牲的折磨,嗚嗚嗚。”
楊娟用肥皂裡裡外外,從頭到腳把孩子清洗了三次,才勉強把這個味道壓住了,而小煙雨從此心裡已經落下來,不可磨滅的陰影,她變得更加憂鬱了,一聲不吭的傻傻的站在那裡,可把楊娟看的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