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神功絕學不是有手就會嗎!
像任我行這樣心高氣傲的人,他會怕周言清嗎?
答案是怕的。
上次周言清離開之後,任我行特地回到地牢裡,撿了幾條鎖鏈,可是無論如何用力,也扯不斷哪怕最細的一根。
他心裡明白,對方體內真氣,恐怕比他更加渾厚凝實。
大膽猜測一下,自己完全不是對手。
對於左冷禪的挑釁,任我行毫不客氣懟了回去,隻字未提周言清。
“在這江湖之中,除了五嶽劍派,還沒有誰稱呼神教為魔教。”
“你。”
左冷禪看向方證,“方證大師,次獠來者不善,不能輕易放他離開。”
方證看向任我行,“老衲已將日月神教聖姑放回,不知任先生來少林有何貴乾?”
“哈哈哈哈。”
任我行大笑出聲,指著方證罵道,“方證大師當真是老眼昏花了,這位才是我的女兒,任盈盈。”
任盈盈上前一步,與任我行站在一起,看著殿上眾人,眼光又不自覺放到周言清身上。
方證麵帶疑惑,“那入我少林的又是何人。”
任我行麵帶冷色,口中一個字一個字吐出,“東方不敗。”
“這?”
所有人麵麵相覷,人的名樹的影,東方不敗出道以來,戰績斐然,打遍江湖無敵手。
五嶽劍派雖一直與日月神教為敵,但那都是在東方不敗不出的情況下,許多人心裡清楚,東方不敗早已不把五嶽劍派放在眼裡。
房梁上,令狐衝聽到任我行的話,一時有些愣住。
東方姑娘就是東方不敗,所謂聖姑都是假的,他壓根不認識下方這個任盈盈,以往救過他性命的人一直都是東方不敗。
方證愣神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阿彌陀佛,不管那人是誰,老衲已將她放下山去,這裡許多五嶽劍派同道,任教主想要離開,恐怕不易。”
任我行毫不客氣,“你待怎樣?”
方證看了一眼,又回頭看向五嶽劍派眾人,“少林剛逢大劫,不宜妄動刀兵,我等各自派出人手比鬥三場,若是任先生勝了,你等離去便是,若是敗了,就請留在少林寺十年。”
左冷禪等人麵麵相覷,按他們的想法,如今我眾敵寡,乃是絕佳的好機會,對付邪門歪道,用不著講什麼江湖道義,並肩子上,拿下任我行才是正理。
可是如今方證發話,他們縱然心中不願,卻也不敢拂了少林的麵子。
還是那句話,在江湖上混,背地裡使些手段不算什麼,可若是當麵打人臉,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任我行冷聲道,“老夫被東方不敗那狗賊困在西湖底下十二年,今日你也想再關我十年,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
他身上氣勢一盛,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感四散而出,但眼角瞥到周言清時,氣勢一滯,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一手指著周言清,“答應比鬥可以,但此人乃是南方武林盟主,不能參與比鬥。”
這次,任我行沒有再提什麼佩服的三個半人,因為這天底下,包括周言清在內,還有七個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人物,更何況還有常春島那兩位。
周言清笑道,“貧道隻是過來看看,幫忙應付那些左道之人,至於任教主與五嶽劍派的恩怨,自然輪不到貧道摻和。”
說罷,退到方證身後,左冷禪抬手欲要阻止,可周言清將話說得太死,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方證上前道,“就讓老衲先與任先生比過一場。”
眾人分散而開,留出空地,圍著二人站成一圈。
任我行右手抬起,立於身前,成爪狀,一身真氣散出,一股龐大的吸力自掌心發出。
在場之人無不心驚,感受到一股前所未見的壓力,就這龐大的真氣總量,除了周言清,在場無人能及。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處。
方證修煉易筋經數十載,一身真氣渾厚精純,自身平靜無波心境,實力堪比武林四聖,也隻有雷鞭能夠穩壓他一頭。
任我行一身真氣博而不純,看似無堅不摧,實則如泡沫般一戳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