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眼下,他的吸星大法對於方證而言毫無用處。
任我行見吸星大法無用,直接提著一雙拳頭上前,與方證纏鬥起來。
方證使的是千手如來掌法,始終見招拆招,絕不主動攻擊。
任我行的拳腳功夫不弱,但是在方證麵前還差了一點,二人交手之際,自作聰明吸收對方逸散出來的真氣。
真氣入體,一開始還沒有異狀,二人交手速度愈發快捷之時,猛然察覺到自身真氣流轉出現了遲滯。
任我行心中焦急,出手愈發頻繁。
交手二百餘招,他明顯感受到手腳無力,反觀方證,麵上始終帶著笑意。
任我行心知,自己不是對手,再有五十招,即便對方不主動出手,也要敗下陣來。
忽然,他斜眼瞄到一副心不在焉的餘滄海,心中一動,一掌打向餘滄海。
猛烈地掌勢凝成實質,撲麵而來,餘滄海嚇得亡魂大冒,閃避已經來不及了。
周言清眉頭一皺,餘滄海殺就殺了,怎麼還帶侮辱青城派掌門的?
他手掌向下,隨時準備出手。
周言清沒來得及出手,方證飛身擋下這掌。
任我行趁方證不備,一掌打在其胸口,激發了方證的護體真氣。
“砰。”
二者相撞,一陣強烈的氣勁四散而出,任我行飛退落地,倒退數步才停下,隻覺得胸口氣血翻湧。
方證腳步落地,同樣後退幾步,被周言清扶住。
被任我行突然襲擊,防備不及,受了些內傷。
周言清往他體內輸入一道真氣,方證這才好受許多,“多謝言清師弟。”
周言清擺擺手,“無妨。”
這個過程看似複雜,實則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左冷禪指著任我行喝道,“任我行,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當真是個小人?”
任我行沒有回話,隻是看著方證,方證單手行禮,“是貧僧輸了。”
怎麼說呢?
任我行口中整天瞧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自己做事卻不擇手段,頗為卑劣。
方證不與他計較,其他人卻心中不屑。
左冷禪拔劍上前道,“接下來便由左某領教任教主高招。”
任我行對這個手下敗將有幾分在意,但是並不重視。
二人交手數十合,左冷禪明顯處於下風,他的功力不如方證渾厚精純,劍法也不及方證的千手如來掌精妙,一百五十回合之後,長劍被打落在地。
任我行抓住左冷禪的手臂,運起吸星大法,強行吞噬對方的真氣。
左冷禪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哢嚓。”
任我行握住對方的手臂泛白,凝起冰霜,一直蔓延到肩膀,隻覺體內一股寒氣延緩自己的動作,真氣運轉遲滯。
任我行急忙鬆開手臂,左冷禪卻不放過他,左手將他抓住,在其右肩、胸口、小腹連續拍了十多掌。
“爹。”
任盈盈驚叫一聲,任我行體內真氣稍稍恢複,左手一掌拍在任我行胸口。
“砰。”
二人被各自掌力打飛出去,任我行連吐好幾口鮮血,已是受了不輕的內傷,體內還有寒氣侵襲,十分糟糕。
左冷禪抹去嘴角一絲血跡,冷冷看著他,“任我行,這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