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神功絕學不是有手就會嗎!
“爹。”
“教主。”
任盈盈和向問天一左一右扶住任我行。
任我行捂著胸口看向左冷禪,“十多年不見,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左冷禪笑道,“十多年前與你鬥過一場之後,我便苦心思考克製吸星大法的手段,自嵩山派武學之中,以冰寒之氣為立意,創出這寒冰真氣。”
“隻要侵入他人身體,就可以瞬間凍結其真氣,更彆提你竟敢主動吸入我的功力,簡直自尋死路。”
周言清聽罷,也不禁感慨。
左冷禪絕對是個一個門派百年難得一遇的人物,天資勤奮都是不缺的。
淺水難養蛟龍這句話,絕非虛言,華山派神功絕學不缺,嶽不群就是遲遲難以突破先天,無人指導,前路不明,習武一途的彎路許多人一輩子都走不完。
嵩山派一個在少林寺指縫間求存的三流門派,在與日月神教的爭鬥中,還遺失了許多武功秘籍,若論底蘊,更是半點沒有。
可左冷禪早早突破先天不說,還按照自己的領悟,補齊了絕大多數武功絕學,一己之力創出寒冰真氣,武功比之方證或許差些,卻能讓方證平等對待。
若不是被嶽不群忽悠,練了錯誤的辟邪劍法對敵,未必會輸給他。
像這樣的人,若是能出身在一個更高的平台,武學一途,他會走得更遠。
隻是此人行事不擇手段,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搞什麼五嶽並派,為此沒少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往年的華山派如此強大,也沒想著吞並其他四派。
蓋因五嶽聯盟最大的意義便是在各地擴散影響力,就如同少林分寺一樣,隻需有人搖旗呐喊便夠了,不要求絕對的主導權。
真要將人家整個吞下,管理代價巨大不說,容易被背刺,無法轉化成明麵上的武力,吃相還尤其難看,在江湖上混太敗人品。
按周言清所說,旁邊有少林寺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做鄰居,與其聯合其他勢力正麵抗衡,還不如舉派遷移,至少另外經營一個根據地,將重心轉移。
左冷禪如今的年紀也不算老,至少可還以為嵩山派發光發熱二十年,站穩腳跟不成問題。
至於天南海北的五嶽劍派並派,聽起來實在不靠譜,遠的不說,周言清一個南方武林盟主令發下去,現有的衡山派聽是不聽?
“咳咳。”
對於左冷禪的手段,任我行雖然憤怒,卻打心眼裡感到敬佩,“左盟主好手段,這一場是老夫輸了。”
在場之中,嶽不群死死盯著左冷禪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暗芒,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定閒麵露憂慮之色,心中權衡著往後可能麵臨的危機。
向問天上前一步,“最後一場,我來領教諸位高招。”
衝虛也笑著上前,“久聞天王老子向問天大名,便由貧道來做你的對手吧。”
任我行拉住向問天,“且慢。”
單論武功,衝虛比不上方證,畢竟是個內政型人才。
可是先天高手就是先天高手,尤其是這種大門大派出身的老家夥,苦心鑽研自家武學數十年,即便向問天曾與剛入先天的左冷禪交過手,也絕計不是對手。
任我行看向房梁處,高聲呼喊,“令狐衝,你還不出來嗎?”
令狐衝無奈,隻得躍下屋簷,落在眾人身前。
先是向任我行行禮,“見過任教主。”
而後轉身,“見過各位,還有,師父。”
說到師父這兩個字,聲音已經細不可聞。
向問天喜道,“令狐兄弟,原來是你。”
“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