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兄這可怪不到小妹身上,上次開會時是我家老爺子去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要對付的是穆贏,而且以我老爺子的頑固,巴不得借四大門閥的手滅了潛龍,要是順帶再滅了穆贏,更是皆大歡喜,要不是這次老爺子身體不適,也輪不到我來帶隊。”
東方凝露這席話說的滴水不漏,北宮琉璃不好借機
發飆,局麵一度很尷尬,大家大眼瞪小眼,現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正當尷尬的場麵蔓延,南麵的牆轟的一聲被洞穿,緊接著又砸了十來下,露出橫豎直徑兩米的大洞。
一位壯漢手持人頭大小的流星錘率先走了進來,他身後跑進來了一群身穿保潔的少女,她們有的拿著掃帚清潔地麵,有的拿著簸萁清理地麵的渣滓,有的往空氣噴灑清新劑,有的清理斷口,有的鋪地毯,有的……
她們人數雖多,但是每一個人各司其職,做事井井有條,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乾。
穆贏和獨狼明顯震驚了,東方凝露則是哭笑不得,隻有北宮琉璃伸出手又重重拍了腦門一下。
僅僅五分鐘,入口處已經清潔著纖塵不染,地麵也鋪好了厚厚的波斯毛毯,保潔少女,雙手交叉分站兩旁。
當先走出來的是兩個手提花籃的花童,他們揮灑著紅玫瑰的花瓣,花瓣上還沾有露水,顯然剛摘下不久。
緊隨其後,是一群雄赳赳氣昂昂的女子樂隊,她們反彈著琵琶,她們橫彈著豎琴,她們斜揮著笛子敲打著編鐘,聲音光怪陸離。
身後跟著舞蹈團更是跳的五花八門,有探戈和倫巴,有華爾茲和鬥牛,有芭蕾和街舞,有踢踏和爵士,有孔雀和秧歌,最後震場的是一群廣場舞大媽,她們歡樂的扭起最炫民族風,一時間群魔亂舞,風雲變色。
眾人看到的目眩神迷,穆贏悠悠的來了一句“可惜沒有脫衣舞,連鋼管舞也沒有,差評。“
東方凝露嬌笑道”找時間,我給你跳一段。“
穆贏矜持的笑了。
旁邊的獨狼頭一次體回到孤獨,這是虐死()的節奏。
舞蹈隊過後吹響的是婚禮進行曲。
伴郎與伴娘在音樂聲中手挽手穿並肩走來。
伴郎身著深色西裝,伴娘身著粉紅拖地長裙,捧粉紅色玫瑰。
兩個戒童則手捧兩個紅色托盤,上麵放著戒指結婚。
這還不算完,嗩呐和喇叭聲響起,一頂紅色的轎子,被膀大腰圓的轎夫抬了過來。
紅轎剛一落地,五個黑漆漆的楠木棺材緊隨其後,也被抬了進來,重重的放到了地上。
東方凝露和北宮琉璃對視了一眼,臉色都有些凝重。
東方凝露強笑道“南宮嬌嬌又耍小孩子脾氣了,前麵這些花樣也就罷了,後麵的棺材算怎麼回事,女孩子家家玩這些也不怕晦氣。”
紅轎裡人一聲不吭。
戰冥突然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臉色變得怪異無比,他湊到穆贏身旁悄悄的說“情況不對,剛進來的那群人有很重的屍氣,他們雖然用香料遮擋了臭味,但是對於我來說,他們就像北宮琉璃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穆贏聽後臉色大變,他衝著走過去的東方凝露喊道“小心,有詐!”
話音剛落,紅轎突然炸了,從裡麵竄出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子,她披著紅蓋頭,看不清臉長得什麼樣?但是手裡提著一個開了顱的腦袋,血紅的汁液混雜著白色的腦漿,一滴滴落到駝色的地毯上,怵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