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小嬌妻!
芙蕖連忙跪了下來,哭著說到“小姐,我以後再不會如此了,奴婢知道錯了,以後一定謹言慎行。”
李疏影拉她起來,卻怎麼都拉不動,說到“你今日已經受了罰,我也不再多說了,隻希望你以後都能記住,也不枉我們相伴了這麼多年。”
芙蕖淚如雨下,一個勁的保證。
李疏影見狀不忍,自己力氣又小,扶不起她來,最後還是使了個計,喊胸口疼,芙蕖才連忙起身扶著李疏影往屋裡去。
李疏影還記得之前罰芙蕖五鞭子的事,又想到澤三叔贈給她的藥。屋裡隨時都備著水,讓小丫鬟打了水,李疏影擦了胸口,拿出藥來,芙蕖細細的給她抹勻了。
這藥一抹上去,李疏影就感覺到傷處發熱,原本的不適都被緩解,確實是難得的好藥。
“你把後背的衣服撩起來,我給你也上點藥!”李疏影對芙蕖說。
芙蕖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怎麼能勞煩小姐。”
“你趕緊,我看看!”李疏影話語中透著不容錯識的擔憂。
芙蕖見她堅持,也不好再拒絕,背著手將後背的上衣掀了起來,五條小拇指粗細的紅色印子就這麼出現在芙蕖光潔的背上,印子周圍還帶著紅腫,有一處還有一點滲血。
李疏影皺了皺眉頭,她沒想到文媽媽的手這麼重,她其實隻想讓芙蕖長一點記性,卻沒想到卻讓她受了這麼重的傷,手指摸上傷口。李疏影強忍住想要說對不起的心思。
感受到小姐的歎息,芙蕖連忙說到“小姐,不疼的,我小時候沒有被買進柳家之前,在家裡經常挨打挨餓的,這些年來,小姐待我如同親姐妹一般,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今日芙蕖說錯了話,就是應該挨打,您彆難受。”
明明她受了傷,卻還在安慰自己,李疏影越發覺得內疚,走到水盆邊上,擰了帕子要給芙蕖擦背。
芙蕖連連搖頭,說到“小姐使不得,您千金之軀,怎敢讓您幫我,您放下著我自己來。”
不論李疏影如何堅持,芙蕖都不肯,最後李疏影怕扯到她的傷,喊了個小丫鬟進來給芙蕖擦了背,自己親手給芙蕖上了今日澤三叔給的藥。
“小姐這藥是上次澤三老爺給的那瓶嗎?這藥才上上去,就不疼了,真是好藥。可是回來沒見您去取藥啊!”
“是澤三叔今日新給的藥,說是比上次那個還要好一些,看澤三叔貼身放著的樣子,應該也是難得的東西。給你幫我收好了,以後不是厲害的傷勢,我們用之前那個藥就好,那個也不錯。”
李疏影原本就是想知道一下這兩個藥用起來有什麼區彆,畢竟這個藥澤三叔是從懷裡摸出來的,要不是特彆稀有的東西,澤三叔的性子應該是不會在意才是。
她卻不知道,柳澤純粹是因為怕忘記了,才放在胸口的,這藥對彆人來說的確是千金難求,對他來說卻不難。
兩人收拾好了,李疏影讓芙蕖也靠著休息,自己跟她歪在室內的軟塌上說話,就聽見忍冬進來的腳步聲。
“小姐,王老夫人身邊的喜鵲姑娘過來了!”忍冬站在門外說道。
“快請進來!”李疏影慢慢站起身來,準備往外廳去。
才走出來就見到迎麵而來的喜鵲,一身半新不舊的大紅對襟襦裙,襯得臉頰潔白。
喜鵲臉上帶著笑,說道“可擾了表小姐清淨?”
“哪裡哪裡!我這裡素來冷清,喜鵲姐姐過來為我這裡增色不少呢,哪裡就擾了清淨!”
見李疏影如此說,喜鵲臉上的笑容越發真誠,謝了李疏影的坐,喝了一口小丫鬟送過來的茶,說到“是因為三老爺的事!”
李疏影納悶,為什麼澤三叔的事情,是喜鵲過來回的,而不是青黛和茯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