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野萬疆!
第二百三十六章報仇雪恨
此時惡霸嘴裡說話像是抹了蜜一樣甜,隻是心裡早就開始打鼓了,要知道這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可是這個家夥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什麼挖絕戶墳,踢寡婦門,彆說現在自己的,冤家對頭就站在麵前,就是走夜路他都能遇到鬼。
可是這光棍不吃眼前虧,這心裡就是一千個不願意,可是這臉上還是一副笑臉相迎,就像是見到了八輩子沒見到的老古親,其實這個時候惡霸是在賭,他賭張貴還不知道,他把人家一家都害慘了。
不管怎麼說看著眼前五大三粗的張貴,惡霸那可是相當的肝顫的,就像是蔣門神看見了武鬆,鎮關西看見了魯提轄,那是天生的血脈壓製啊。
這小子雖說在這個危機時刻,但是他的鬼點子多的很,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和張貴翻臉,自己隻有吃虧的份兒了,所以自己要想辦法先穩住張貴,等到天亮以後自己反手,就給他來一個倒反西岐。
這邊惡霸的小算盤那是打的叮當做響,可是卻不知道獲罪於天無神祈之,隻見張貴對著炕上,像豬肉絆子一樣的惡霸笑到,你這頭畜生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你迫害我家人的時候,咋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呢。
惡霸一天張貴的話頭不對,他今天晚上是有備而來,自己乾的那些事他是知道的,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自己是受製於人,趕緊跪下來給張貴磕頭作揖,口口聲聲說自己知道錯了,念在咱們倆人都是本鄉本土的份上,山不親他水還親不是,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看著張貴手裡赤手空拳什麼都沒有,隻見惡霸眼珠一轉,看著炕上被窩裡那個像野雞一樣,顧頭不顧腚的暗娼,突然計上心頭,然後說道這樣吧,隻要張貴兄弟你能放過我一馬,要多少錢多少地你隻管說就是了,另外這個娘們兒今晚上也歸你了,說完就把那個暗娼從被子裡一把揪出來,用儘全身力氣推向張貴。
與此同時惡霸就這樣赤條條的站起身子,想從窗戶跳出去逃跑,再說張貴的確沒想到,眼前這個惡霸能無恥到如此地步,竟然用一個女人做擋箭牌,張貴一閃身這個暗娼,就整個人撲到地上去了,一個嘴啃泥當時就被摔得七葷八素,連痛在嚇當場就暈了過去。
這個惡霸原本以為,自己這一招金蟬脫殼成功了,可是就在他一條腿跨出窗戶的同時,就聽見身後一聲清脆的槍響,這個罪大惡極惡貫滿盈的家夥,就此一頭栽倒在地魂歸故裡去了。
惡霸做夢也沒有想到,眼前的仇家張貴可不止會用刀殺人,他的槍法可是用子彈和活人喂出來的,彆說是近在咫尺的目標,就是五十米以內的移動目標,他用手槍射擊那也是,百發百中彈無虛發。
就在仇家轉身逃跑的瞬間,張貴從腰間拔槍瞄準擊發,一氣嗬成行雲流水槍響人亡,張貴手刃了仇家惡霸,然後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來到惡霸身旁,一刀割下他的腦袋,然後就把整個地主大院,都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這也是一報還一報,惡霸害死了自己的老娘,還燒了自家的房子,現如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張貴做完這一切留下身後,那一群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的惡霸家人,帶著惡霸的人頭背對著衝天的火光,就頭也不回的向老娘的墳地走去,張貴用惡霸的人頭祭拜了老娘,就把他的腦袋掛在了村口的一棵歪脖樹上,然後帶著老爹就連夜離開了村子。
張貴知道自己滅了惡霸,殺了日本人養的一條狗,鬼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這老家吉林長白,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惡霸地主家火燒連營,可是鄉親們卻沒有一個人去滅火,任憑這大火火借風勢風助火威,那是一個火大沒濕柴,一夜之間整個地主大院,就被燒的片瓦不留爪乾毛淨。
最後隻能找到惡霸的一顆腦袋,在村口樹上掛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腦袋上,肥頭大耳的肉太多了,引得一隻四處流浪的野狗,把惡霸的半顆頭,給啃食的麵目全非了。
當然那幾具狗腿子的屍體,也隨同他們的無頭大哥,一起葬身火海灰飛煙滅了,隻是那個暗娼倒是命大,也是陽壽未到命不該絕原本,本來被摔暈的她倒在地上,居然被煙給嗆醒了,這個女人睜眼一看,四周都是亂竄的火苗,當時也說不上從哪裡來的神力,一下子就從地上爬起來了。
她此時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不是不著寸縷,隻是一個勁的用手捂住臉,光著腳三竄兩蹦就跳出房間,一溜煙的消失在夜色裡,那一蹦一跳的姿勢,再加上披頭散發的樣子,活脫脫的一個女鬼,剛從陰曹地府裡鑽出來,正在路上東飄西蕩,直接就把一個出去賭博,半夜才回家的二流子給嚇尿了。
放下這些牛鬼蛇神不說,單說張貴帶著自己的老爹離開家鄉,一路上風塵仆仆的趕到了黑龍江齊齊哈爾,按照事先留好的地址找到了白三爺,安頓好老爹以後就和白爭鳴一起,去泰來縣城找趙崢嶸了。
幾個人見麵以後那是格外的高興,大家夥一邊在棺材鋪裡擺了一桌酒席,一邊吃一邊講述這段時間的過往,就在飯桌上趙崢嶸向大夥講了,自己準備幫助李大誌營救,被關在警察局裡麵的人,同時還講了自己的營救方案。
第二天泰來縣城裡的警察局門口,就出現了一個日本鬼子軍官和幾個偽軍,隻見這個日本鬼子軍官來到警察局門口,就直接向院裡麵走去,此時在門口站崗的偽軍哨兵一看是日本人,那是嚇得腿肚子都轉筋了。
要知道這些日本鬼子乾爹,可都是惹不起的主,不管你是不是犯錯誤了,那是上去就是一個嘴巴,絕對會打的你眼冒金星,腦袋瓜子裡嗡嗡的,就像是有無數隻蒼蠅在亂飛。
此時警察局門口站崗的偽軍哨兵,傻站在原地,看著大步流星往院子裡進的日本鬼子軍官,那是攔住了也不是,不攔還是不是。
這時一個老偽軍索性唆使身邊的,那個新來的偽軍上去問話,這就是所謂的大懶指小懶小懶乾瞪眼,最後隻能是硬著頭皮,像一條夾著尾巴走路的狗,一步一挪的來到這個,日本鬼子軍官的麵前,滿臉討好的詢問情況。
可是還沒等這個迎上了的偽軍開口,對麵被攔住的日本鬼子軍官,就在意料之中的,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用日語說道,八嘎呀路,你地什麼東西的乾活,乾阻攔大日本帝國皇軍,死啦死啦地不要命了地乾活。
此時被打的那個小偽軍哭的心都有了,心道要不是老子我沒辦法,還用得著拿自己的熱臉貼你的冷屁股嗎,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高興起來了,心想隻要是自己的主子開心,這打也打的罵也罵的,誰叫咱們這乾的,就是裝孫子的營生呢。
要說這做狗也是要具備,一定的心理素質和自我調節能力的,這臉皮子薄不成,沒有乾爹虐我千百遍,我待乾爹如初戀的心態也不成。
此時的小偽軍被打以後,反而還從內心深處升騰起一陣,沒有來由的舒服感和自豪感,這種天生犯賤的變態心裡,讓他覺得自己今天被日本鬼子乾爹給打了,那絕對是一種榮幸,彆人想讓日本鬼子乾爹打,還沒有這個機會不是。
這個小偽軍人雖說是年輕,可是這喊臉皮厚一針紮不透的本事,倒是修煉的如火純青登峰造極了,隻見這個家夥一邊用手捂著被打腫的腮幫子,一邊還賠著笑臉一個勁兒的,向眼前的日本鬼子軍官,點頭哈腰磕頭作揖的道歉。
然後馬上在前頭給這個日本鬼子軍官帶路,一路上那是一個殷勤,整個就像是一個伺候皇上出恭的太監,一會怕主子熱了,一會又怕主子涼著,恨不得自己跪在地上給主子當牛做馬,隻要主子高興,那就是做奴才的最大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