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敵叛國,這是大罪!”
趙铖聲音擲地有聲,齊帝反在責問他,“那你說那趙鬆有問題,為何前段時間你還授他官帶?”
“兒臣隻是想穩住他。”
“你想穩住他,還是你想救趙朗?趙铖,你的心到底是向著哪兒邊的?”
趙铖叩首,“父皇,兒臣自然是向著父皇的。”
“你向著我?那你就該知道,趙朗,辛長林屢次與朕意見相左,屢次阻朕義和,你也想阻朕嗎?啊?”
“兒臣不敢。”
“你不敢?朕看你就是想同趙朗一樣,你也想謀反是不是?早就看上朕的位置了,是不是?”
趙铖心裡一慌,連忙道,“父皇!您誤會兒臣了。”
李涑也跪下,勸誡著趙铖,“铖兒,你彆說了。”
刑場上。
董溫惠和許庶對於董淑慎的到來都頗感驚訝,一動不動地看著董淑慎。
主戰派的首領覺得董淑慎就是在擾亂法場,催促梅摯趕快執法。
“梅相公,縱使有什麼通敵叛國的罪,同今日處死梅鶴卿有什麼關係,您不會是縱容這個女子拖延時間,徇私忘公吧。”
這人一副小人嘴臉,梅懷北當即反唇相譏,“你憑什麼這麼說?我父親根本不認識這個姑娘。”
“喲,本官可是知道,這女子和梅鶴卿的關係。”
“原先是王爺的王妃,後來被王爺所棄,被董家趕了出來,又同梅鶴卿攪到了一處,無名無分,下作不知廉恥。”
“張斌遠,收起你的臆想,她同我沒有關係,是趙朗和董家不配。”
那人聽見梅鶴卿這麼說更高興,“維護成這樣,還說沒有關係,誰信啊。”
梅摯叫他們消停,看向劊子手,“好了,無論什麼事,眼下……都要執刑。”
董淑慎給梅摯跪下,“梅相公,手下留情,他是你的親子啊。”
梅摯咬了咬牙,“法場之上,罪犯而已,算……什麼親子。”
“我梅家,……沒有他這麼個兒子。”
梅鶴卿對著董淑慎,“慎兒,彆跪他,站起來。”
彆因為我,跪任何人。
董淑慎沒有起來,張斌遠繼續火上澆油,“梅摯啊,你這麼虛偽,叫這麼個女人擾亂法場,該不會……是你自己舍不得吧?”
他步步緊逼,董淑慎又給梅摯磕了一下,“梅相公,您就算不把他當兒子不把他算作你梅家的人,可是就算是您的子民,他做錯了什麼?”
彆人不明白,你也不明白嗎?
梅鶴卿眼睛發紅,如果說以前他盼望著董淑慎愛他,深愛他,可是如今他隻希望她走,離他遠遠的。
一眼都不要再看他。
“董淑慎,起來,彆跪他!”
彆跪他們任何人。
她那樣一個姑娘,不應該為了他折了傲氣,他們不配。
董淑慎沒有聽他的話,看著張斌遠,“大人,您是……將軍吧。”
張斌遠麵上有幾分得意,回她道,“自然,不是他們這些迂腐之人可比。”
“您,主戰吧。”
“嗬,那是自然,我等皆為有骨氣有熱血之人,怎麼能同他們這些人一樣。”
“那您,在驕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