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咱家不差錢!
非常君將粥推到習煙兒麵前“趁熱吃。”
伍文畫夾起一個餃子,非常君與習煙兒才開動。
漆黑的烏雲下,雷聲依舊轟鳴。對於天威,獨角獸懼怕非常,不願再前行,永夜劇作家皺了下眉頭,自語道“看來事情比我所想的有趣。你走吧。”
從逐日馬車上下來,獨角獸得令,飛快地放下主人,向來時方向逃離。
永夜劇作家飛下半空,腳踏海浪波峰,一不一步堅定地邁入了覺迷津海。
非常君夾包子的手一頓,驚異地說道“有人來了。”
伍文畫放下咬了一半的小包子,吞咽後道“誰那麼大膽來了?你認識的人?”
非常君笑道“這人一定認識我。至於我認不認識他,要先見過麵才知。”
習煙兒放下筷子道“那我去煮茶。”
伍文畫急忙製止要跳下椅子的習煙兒“不用。他與我們熟悉,就請他吃早餐。要是來者不善,義母就就轟他出門,讓他與天上的炸雷作伴。”
“永夜是映照永生之光,洗禮萬民,榮耀殿堂。”
聲先揚,人未至。非常君去了外麵迎客。
“咳咳”伍文畫被粥給嗆了,拍著胸口。
習煙兒站起身拍著她的背“義母,你慢點吃。”
“沒事。這是哪個中二的孩子念出來的東西這麼魔幻風。”伍文畫擦拭完嘴巴,對習煙兒道,“我吃完了,出去看看。”
長廊下,兩道長立的身影正在交談。
“師弟,不請我喝杯茶嗎?”永夜劇作家撩起胸前的一縷桔發。
非常君冷笑道“我們交情有這麼好嗎?”
“耶~共修多年,情分總是在的。”永夜劇作家瞳孔裡似是追憶,又似在調笑。
“呀,小十七!”伍文畫遇見熟人,還是晚輩,心裡極為歡喜,“我就說哪個中二病的孩子念台詞,原來是你這娃兒。真是一點沒長大!”
久遠的記憶,浮現腦海,永夜劇作家急忙避過撲過來的紅影,瞬移到非常君身後道“姨母,彆來無恙!”
伍文畫撲了個空,站定後笑道“哎喲,還是那麼害羞。要是有遙兒一半厚臉皮就好啦。”
非常君站到一旁,將永夜劇作家讓出來後道“嗬,我猜你大概未成想到義母在。”
永夜劇作家抬眉挑了非常君一眼,眼神裡透露出等會兒算賬,非常君故作不見。
就在此時,伍文畫拉住永夜劇作家的右臂“走吧,去吃早餐。”
“姨母,我並不餓。”永夜劇作家想掙脫,奈何不是對手。
伍文畫熱情道“以前,喊你到我家吃飯都不來,現在好不容易登門,當然是要吃頓飯。外麵這麼大的雷,雨也不是一時三刻能停的,你多住幾日,吃吃我做的飯。”
非常君跟在後麵,無視地冥的求救。義母正是沒事可做,逮著一個多年未見的晚輩,肯定是要挖空心思喂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