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路可以通行,他們隻能從雜草間穿行,圍著樓房轉了半圈,來到後側的大鐵門外。鐘恪南用手機自帶的燈光照明,鐵門從外麵上了鎖,大鐵鎖鏽跡斑斑,用手一摸,上麵厚厚的一層灰。這棟樓房,似乎久無人居。
就在這時,一種奇怪的聲響打破了夜的沉寂,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撞擊牆麵,聽聲音是從那棟樓裡麵傳出來的。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接連持續了幾聲後,聲音消失了,緊接著,像是女人的哭聲遙遙傳來,深長、綿邈,隨著夜風傳進他們的耳鼓。
顏昕伊覺得心臟往下一沉,接著冷氣由心底向外衝。難道這樓裡麵關了個女人?鐵門是從外麵上鎖的,而且鐵鎖很久沒有打開過了,是要任那個女人在裡頭自生自滅嗎?
哭聲若有似無地持續著,在這樣的環境裡異常駭人,顏昕伊素來以“顏大膽”聞名的,這會兒也不由得滋生了恐怖的念頭,覺得四周都陰風慘慘,樹影花影,全變成了鬼影幢幢。
她不自覺地往鐘恪南身上靠,鐘恪南伸手緊摟住她。
很快,女人的哭聲就消失了,有另一種不尋常的聲音響起,是腳步聲,從不遠的台階處傳來。腳步聲很輕,但是鐘恪南的聽覺異常靈敏,“有人來了。”
顏昕伊的背脊上涼颼颼的,發根都冒著冷氣,正思索著脫身之計,驟然間被鐘恪南抱住往牆上一推,她的後背抵在冷硬的牆麵上。
“你得配合我。”他貼著她的耳朵短促低喊,說著已迅速脫掉了上衣,又解開了皮帶。然後低頭就吻住她,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摸索。
她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眼下此舉的確堪稱上策。她也顧不上許多了,被動的、柔順地任他擺布。
他一手解開她休閒褲的扣子,另一手掀開她的上衣。
腳步聲漸漸近了,聽聲音不止一個人。顏昕伊隻感到渾身的血液加速了運行,一顆心也提到嗓子眼。鐘恪南來不及脫下她的蕾絲小內,直接用力扯斷,抬起她的一條腿。
她渾身都在顫抖,雖然是在演戲,但他勃發的yu望是真實的,那火熱磨蹭著她,仿佛隨時可能破開她的身體。
他咬了她的耳垂,她的喉中溢出低吟,與他的喘息曖昧地交織在一起。
腳步聲瞬間變得雜亂而急促,伴隨著一聲大喝“什麼人!”有人衝了過來,手電筒的光亮衝破淒白的月光。
“啊——”顏昕伊發出了一聲驚叫。
來的有兩個男人,他們看到月光下,鐘恪南的臀部暴露著,褲子退到一半。顏昕伊被他高大的身體擋住,但白花花的大腿隱約可見,還有一條被扯破的內褲丟在地上。那場麵太過香豔,
太過抓人眼球,其中一個年輕些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顏昕伊迅速將掉落在腳踝處的休閒褲提起來,又手忙腳亂地整理七零八亂的內衣和外衣。鐘恪南等她整理好後,才不慌不忙地拾掇自己。
那兩個男人也不吭聲,就站在那裡,直盯著他們。
鐘恪南轉過身來,他看清楚了,其中一個男人,就是不久前像鬼魅一樣在樓下偷窺他們的。另一個稍年輕一些,身材矮墩,麵相有點凶惡,他的手裡,握著一把火銃,可以要人性命的火銃!
“三更半夜的,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矮墩男人陰陽怪氣的,不懷好意的目光繞著顏昕伊打轉。
鐘恪南淡淡一笑,“這種地方才夠刺激,比在破房間裡麵好玩多了。”
“你們是哪兒來的?”矮墩男人問。
鐘恪南從褲兜裡掏出煙和打火機,給他們一人遞上一根。兩人互看了一眼,各自接過煙,鐘恪南分彆給他們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顏昕伊彆過臉,擔心看到打火機的火。
“和女朋友從桐市來過周末,聽說這裡有個古渡口,很感興趣。”鐘恪南表現出很不滿的樣子,“沒想到住宿條件這麼差,連個像樣的民宿都沒有,床又小,不好辦事,還不如到外麵。”
“你們城裡人真會玩,這棟樓跟鬼屋似的,晚上嚇死人,你們居然敢摸到這裡來打野戰。”矮墩男人嘿嘿乾笑兩聲,又瞅了瞅顏昕伊,“那妹子長得真水靈,乾起來很舒服吧?看得我都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