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他的聲音氤氳著即將襲來的暴風雨,古瑞熙被一嚇,睜了睜眼睛,往後一腿。
宋律希趕緊握住她的手,麵色陰冷道“晏卓絕,現在你發再大的脾氣都沒用,顏顏舊病複發,如果你不能好好陪在她身邊,就不值得她為你付出這麼多!”
古瑞熙被他攙扶著往房門外走,驀然停下來回頭看向那個形單影隻的男人。
“顏顏真的想為你孕育一個孩子,你們在一起之後,她曾找過我,求我幫她,甚至跪下來求我,給她想辦法。但是我不得不再一次告訴她,現在也要告訴你,那次流產之後,她已經不能再當一個母親了……攖”
她淚眼朦朧,幾度哽咽,“是誰剝奪她的權利,是誰讓你們失去擁有一個完整的家的權利,你比我清楚!”
門聲一響,晏卓絕永遠忘不了這種聲音,將他打入地獄。
看著病床上瘦弱的女人,跪在她病床前,摸著她瘦弱蒼白的小臉,直視她因哭鬨累了禁閉的雙眼。
乾淨的被褥上砸落一個男人的淚珠償。
他癡癡地凝著她,撫著她飽滿的額頭,“顏顏,傻瓜,我們不是說好今後要一起走,為什麼瞞著我?為什麼要獨自承擔?”
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孩子,尋不到出路,被困在一個荒無人煙斷絕生命希望的絕境中。
床上的女人忽地睜開了雙眼,迷茫而困惑,動了動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
淺淺溫柔地笑起來,“是你嗎?哥,是你對不對?”
她瘦若骨柴的手摸著他的臉,才短短一個月,她已經不是那個風光無限的n,她瘦若不堪,令他隱隱作痛。
“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不會再走吧?”她焦急地握住他的手,搖搖頭咬咬牙,“你不能走了!每次我夢見你你都說你不能久留,為什麼不能呢?顏顏愛你啊,為了我留下來,彆走彆走好不好?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晏卓絕的眉頭緊緊蹙著,心被她一字一句掌握得緊緊的。
他忍著沉痛,“我不會走,不會走!”
“你不能騙我,等我醒來,你一定要在啊,要一直在……我們,一起看過落日了,要一起相伴到遲暮啊……”
她在說,他在聽。
她在笑,他卻在哭。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有寶寶了……我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你走了,我沒有勇氣去追你。如果,你能慢一點走該多好呢?”
他一步一步給她解開了束縛,手指輕輕摸過那些被束縛出來的紅痕,胸膛湧出巨大的哀默和歉意,“顏顏,是我不對,我不該丟下你,如果我沒有丟下你……”
他雙手緊握成拳頭,深沉的雙眼散著青光。
她突然睜大了眼睛,發了瘋一樣地掙紮,無助又悲憤地痛哭,“我們的孩子……五個月了!車禍,好多血,他們要帶走我們的孩子!是米婭和梁琦,他們要害死我們的孩子!啊,我好痛,不要碰我!滾開!不要帶走我們的孩子!哥,快來救我!救我啊,他們要帶走我們的孩子!”
晏卓絕緊緊抱住她,任憑她對自己拳打腳踢,目光駭人可怕,大聲道“顏顏,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以前那些對不起你的人,我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
“米婭,我帶了魚頭湯,喝點吧。”
陳品珍將乘好的魚頭湯遞到她麵前,不輕不重看了一眼被褥下的腳。
米婭再一次打翻了魚頭湯,咬牙怒吼“我不吃不吃啊!不要再來假好心安慰我!你早該像jonny一樣放棄我,趕緊去尋找你下一個超級巨星!我現在這個模樣不值得你在我身上白費心思!”
“再堅持一段時間,醫生說隻要配合治療有希望能康複,米婭,你的粉絲還在等著你,還有好多人關心你。”陳品珍一直在照顧她,她甚至不敢告訴她,她的母親就在她被蛇咬的當天出了車禍,不知身忙。
想到這些,陳品珍心中的憐憫使她不肯放棄這個孩子,哪怕她的脾氣一直很暴戾,不肯配合醫生。
“呸!”米婭冷笑著,麵容不再是當初柔軟模樣,就像被毒蛇附了身,一句句都在吐著毒液。
“她一定紅了吧,沒想到《帝後》沒捧紅我,倒捧紅了女三號,那個專搶彆人老公的小三!”
實在受不了,據她打探所知,n和晏總馬爾代夫回來之後便被送入宋市的一家軍區醫院,具體發生了何事外人一概不知。
但她有預感,兩個人一定是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