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差不多要哭了出來,說,“你不是說,人做事,天在看,我為何要騙你?”
玉秀說,“這個問題要由你自己回答。”
陳傑可憐兮兮地說,“我真地沒有騙你,我從來沒對你說過一句謊話。我們真地沒在一起困覺。”
玉秀說,“你說彆的話我信,隻有這句話打死我也不信。你老實交待,你與白鴒到底都做了麼子事。”
陳傑象是個被批鬥的對象,就用那種坦白從寬的模樣老實交待著說,“我洗完澡,準備吹燈困覺。白鴒就穿著短褲背心進來,坐在床邊,一直看著我。我說白姐你這樣看著我,讓我如何困覺。她就笑著問我喜歡不喜歡爬山和進神仙洞。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就說當然喜歡。她就讓我閒上眼睛,把兩隻手給她。她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上。然後,她就問我想不想進神仙洞。我已經曉得神仙洞是什麼了,就說我不進。她就對我說那天潘副書記的堂客找她罵娘,搞得她好丟人,公社有那多人,卻沒得人出麵幫忙,是我挺身而出,為她救場,所以,她對我好感激,就要回報我。還說我現在年齡還小,等我長大了,再讓我進神仙洞。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曉得我錯了,你打我好了。”說著,他把頭低了下來,一副低頭認罪的模樣。
玉秀聽完他的話,說了聲,“氣死我了!”淚水就嘩嘩地不停地往下流。但看他那副知錯認錯的樣子,心裡馬上又軟了下來。她曉得喜歡漂亮女人是男人的通病,幸好他能懸崖勒馬,沒有墜落深淵。
於是,她就對他說,“錯誤已經犯下了,你如何去改?”
陳傑說,“我已經在改。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得同白姐一起散過步,而且平常見麵和說話也少多了。她也曉得我是在有意躲避她,可我對她說我們不要太親密,否則,我見了秀妹子心裡好羞愧。她也對我說不該帶我去她家,說你是個極好的妹子,讓我要好好珍惜你。”
聽著這話,玉秀覺得心裡一下好受多了,說,“幸虧你心裡還有我,不然,你早就進到她的神仙洞了。”陳傑沉默不語。
玉秀又說,“我們都好了半年多了,連手都沒碰過,你才認識她幾天,就摸了她的身子,還差點進了她的神仙洞,你讓我如何不氣惱!”說著,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陳傑就懇求著說,“你莫要生氣,我隻是一時糊塗,鬼迷心竅,才犯了錯誤,但我會改正的,以後決不再犯。”
這時,屋外的鐵門響了,玉秀以為是水書記從外麵回來了,心裡不由地緊張起來。可是,等屋門一開,見是黃格輝,心裡才放鬆下來。
黃格輝進到屋裡,見玉秀坐在床邊,眼裡含淚,而陳傑站在屋中間,象一個犯了大錯的小學生,很是吃驚,就說,“搞麼子呦?”
玉秀淡淡地說,“沒麼子。”
陳傑這時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但還是低頭不語。黃格輝就對陳傑說,“犯了麼子嚴重錯誤?”
陳傑強作了一下笑臉,沒有回話。黃格輝見此情景,就馬上退了出去。
玉秀對陳傑說,“把門關上。”
陳傑從椅子上起身,把門關上。玉秀又說,“你過來。”
陳傑就走到她麵前。玉秀把衣扣解開,露出兩隻不大,卻是潔白勻稱的說,“你放肆摸吧。”
陳傑眼睛盯著那對嬌小美妙的卻不肯把手伸過來。玉秀說,“怎麼,我的沒得白姐的好看?”
陳傑不吭聲。玉秀說,“你摸呀,這是我讓你摸的,你摸我的我高興,你摸彆人的我就受不了。”可是,陳傑還是不肯摸。玉秀急了,說,“你為何不摸?”
陳傑搖著頭說,“我是不會摸的。”
玉秀說,“為何?”
陳傑說,“我與你隻是朋友。我不能摸。”
一聽這話,玉秀象泄氣的皮球,心想自己氣惱了半天,原來是自作多情,因為人家與她隻是朋友。她一邊係著衣扣,一邊傷心地說,“隻怕你與白鴒是戀人?比與我的感情深。”
陳傑說,“不是,是因為你在我心中太純潔,太神聖,我不敢冒犯和放肆。”
這話讓玉秀很吃驚,但她相信這話。儘管他們關係親密,但他從未對她有過一絲一毫的冒失和過分。包括許多人見她就說“秀妹子,給我做妹子吧”。即使這樣的話他都不曾說過。於是,她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我曉得你對我尊重,但你要對自己和彆的妹子更要尊重,對我不能說不能做的事,對彆的妹子更不能說不能做,你曉得了嗎?”
陳傑說,“我曉得了。”
(請關注張寶同的簽約作品《詩意的情感》紀實著,精短散文、生活隨筆和中短篇小說,正在上傳《被遺棄的女人》10女人的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