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碧玉!
今天爬上來看到收藏數增加了一個(……),謝謝這位大人~~
另,已發的文中幾個細節方麵做了改動(話說有人注意到那種地方麼?)最大的改動是小謝和小硯之改成表兄弟~~
=========================
謝流塵到王府時,恰巧蘇嵐也在。遠遠看到王硯之與他二人在園中一株芭蕉邊站著,蘇嵐不知在說什麼,一臉眉飛色舞,王硯之含笑而聽。
饒是謝流塵有心事,看到這向日逗樂的活寶也不禁笑了,大聲道“蘇三,說什麼呢,也讓我聽聽!”
蘇嵐被他這一喝,猝不及防之下大大嚇了一跳——應該是嚇著了吧,隻見他雙手撫胸,一副心肝脾肺腎冷不丁被拿出體外又迅速放回後餘悸未平的模樣“謝少,蘇某人膽子小得很,請你下次千萬莫再嚇我了。”
說話間謝流塵已走到二人身畔,聞言一手勾到他肩上,使勁往下壓,道“你膽子小?那上次是誰攔都攔不住爬到多景樓頂上跳來跳去的?”
“我,我那不是喝醉了嗎?”
“那上上次又是誰非要拉著我們半夜去看什麼鬼宅?”
“……”
“不狡辯了?”謝流塵笑著,手上越發用力。蘇嵐單薄的小身板被他壓得毫無招架之力,隻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王硯之。
王硯之笑道“好了好了,韶飛你一見麵就欺負他。今後放穩重些吧,怎麼說人家也是要做新郎官的人了。”
此話一出,蘇嵐心中默默流淚,後悔不迭自己誤交損友。果然,謝流塵更來了興致“上次王小妹都氣到跑出去拋頭露麵想讓你退婚了,我千哄萬哄才將她哄得回心轉意,你說,要怎麼謝我?”
蘇嵐陪笑道“一壇梨花香怎樣?”
“哦?”
“那,還有一壇元酒。”
“啊?”
“小弟近日得了一壇翠濤,謝兄請千萬賞臉!”蘇嵐這下是真的心疼了。
王硯之悠然道“昔年魏相能製酒,存之大金兕,數十年不敗。前朝太宗曾賜詩雲‘醹醁勝蘭生翠濤’。佐以玉薤則十日醉不醒十年香不敗——靜停,不知我有沒有這個口福?”
蘇嵐哭喪著臉道“翠濤現存不過十餘壇,我好不容易才求了這麼一壇來,你們——你們——”收到謝、王二人的目光,終於將那“心銀手辣”四字咽下,艱難地改口道“你們——務必要來嘗嘗……”
謝流塵笑吟吟鬆開鉗製他的手,道“蘇公子心意,謝某定然領會。”
“靜停厚意,行端怎敢不從。”
蘇嵐柔著發酸的肩膀,看著麵前笑得狼狽為奸的表兄弟二人組,再次仰天長歎自己誤結匪類。又想到日後同王沂之成了親,與這二人可是名副其實的一家人,不禁無語淚凝噎。
三人說笑一陣,王硯之道“韶飛,你可是有事?”
謝流塵方待開口,蘇嵐搶先起身道“你們有事慢聊,我先走了。”
“靜停,你真不理世事,終日搜集奇趣之物不成?”王硯之攔住他,道“韶飛已經想明白了,你——”
蘇嵐不複方才嬉鬨的表情,道“他有他的思量,我有我的打算。”見謝流塵也待說話,抬手示意,道“我和你們不同,我……總之我心意已決。”說罷轉頭大步離去。
半晌,王硯之搖頭道“靜停……唉,蘇叔叔未免太過。”
謝流塵不以為意,道“曆來無有庶出執任家主的,即便蘇叔叔一意孤行,總有人勸他。靜停也是,有人爭那就不要了麼?”
王硯之歎道“但願如此。”
謝流塵道“不說這個。今日我的確是有事找你。”遂將午時接到的聖旨說了一遍,道“無端端拿淮安王做筏子,想必是給我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