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尚宮不認為,夏家背後沒有人,敢鋪這麼大的攤子。
太後倒是可以發話,但太後不會為了月寧安的事發話。
月寧安還沒有那個體麵!
“有
張尚官您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月寧安起身,鄭重地給張尚宮行了一個大禮。
她特意跟張尚宮提這事,不就是希望張尚宮,能幫她在太後娘娘麵前說上一句話嗎?
張尚宮在太後麵前為她說一句好話,比她做什麼都強。
張尚宮擺了擺手,“我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你自己注意一些分寸。上次橙瑤公主的事,太後娘娘就很不滿。”
不僅是對橙瑤公主不滿,太後對月寧安也不滿。
橙瑤公主再不好,那也是皇家公主。
橙瑤公主做錯事,自有皇家人去教導,月寧安膽敢讓橙瑤公主當眾丟臉,那就是無視天威,蔑視皇家。
“我下次不敢了。”月寧安認錯認得非常乾脆,沒有一絲勉強。
張尚宮笑了笑,“我知道你是聰明人。”
……
月寧安從美人坊出來時,時間還有餘,她原本想在街上轉一轉,可剛打開車門,就聽到街邊的人在議論她。
“你說那月寧安,那一天會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我在美人坊蹲了好幾天了,也沒見她來買衣服,你說她是不是故意不出門的?”
“聽說沒有?賭坊又開了一個新盤口,說賭月寧安那天穿的衣服、佩戴的首飾值多少錢?要是押中了,能得一萬兩銀子呢。”
“不是吧?這也能賭?”
“有什麼不能的!我聽說,有那些有錢的少爺,還聚在一起,賭月寧安那天穿的裡衣是什麼顏色。還有那無聊的下注,賭那天能不
能把月寧安給睡了。”
“那些少爺可真會玩,可惜我們參加不了春日宴,沒法掀開那月寧安的衣服,看她的裡衣是什麼顏色,不然我們也可以賭。”
……
坐在馬車內的月寧安都聽到了,更不用提坐在馬車外的小六子了。
小六子氣炸了,握著拳頭就要跳下去,“這群人,他們的嘴怎麼……”
“小六子,彆動!”月寧安按住小六子的肩膀,“我們直接去鳳祥茶樓。”
“可是,他們說……”小六子紅著雙眼,死死地瞪著那群說月寧安閒話的男人。
“罪魁禍首不是他們,打了他們又能如何?”月寧安死死地按住小六子,“聽話,我們辦正事要緊。不過是一群閒漢,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小六子鬆開拳頭,耷拉下肩膀,扭頭看向月寧安,“月姐姐,他們這麼說你,你不生氣嗎?”
“生氣!但打架解決不了任何事。走吧。”月寧安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無聲的安撫道。
她生氣從不打架,她一般都是讓人破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