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聖王!
秦銘沒有絲毫意見,他自己不會武功,和白冰在一起有人她還能夠幫秦銘擋一下,若是和白冰分開,秦銘絕對是十死無生。
秦銘經常在這裡遛彎,所以這裡的地形秦銘比較熟悉,他帶著白冰躲在暗處。觀察著這裡的情況。
“你說他們會找到我們麼?”秦銘有些擔心的問道。“這裡一覽無餘,隻要是他們在這裡走一遍,就能夠發現我們。這幾顆破草根本就擋不住。”
“沒有聽過一句話麼,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白冰小聲說道。
這句話秦銘自然是知道,這個白冰的心思縝密,秦銘心中暗自點頭,燈下黑這件事情不一定有人能夠想的到。
微風習習,吹動著這片雜草,秦銘兩人已經呆在這裡將近一炷香的時間了,還沒有人來,秦銘已經在想對方會不會不來了,他的腿都已經蹲麻了,忍不住活動了幾下。
“噓,有人來了。”白冰小聲的提醒了一句,秦銘則是屏住了呼吸,儘量的把呼吸放緩,減少聲音,他知道自己與白冰境界差的太多了,雖然他沒有看到人,不過想必那些人距離自己也沒有多遠,白冰能夠用元氣壓製自己的呼吸聲音,而秦銘隻有用這個土辦法了。
果然在白冰出言提醒之後,過了大約五息的時間,就有幾個手持鋼刀的黑衣人來到了這裡。
看到地下的屍體並沒有表現的十分驚慌,而是在查看著那個人的傷口,以及周圍的痕跡。
“門主,他是被人正麵一劍穿心,看這個傷口的創口,能夠看出對方用的是軟劍,而且他並沒有做出任何防守或者是格擋的姿勢,可以說這一劍完全出乎了他的想象。”一個黑衣人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之後說道。
要知道軟劍雖然便於攜帶,不過卻是十分柔軟,練習起來比之普通寶劍難了不少,想要以柔化剛,最少也是個內家高手。不過根據他們組織的消息,這個白冰根本就不會武功。
“若是這個白冰真的會武功的話,那她可就太可怕了。”那個門主歎了一口氣說道,在白家他們可是有內線的,白冰今年都已經十七歲了,一個十七歲的少女竟然能有這麼深的心機,著實可怕。“這裡就沒有活口了麼?”那個門主問了一句。
“嗯,有一個房間沒有人,是店中的一個抓藥夥計,據我們的人觀察,他也不想有武功的,難道是他救了白冰麼?”那個人說道。
“很有可能。”門主點了點頭,“看樣子他們已經走了,我們先回去吧,把白傑交給組織,你們幾個在這裡注意珠琉城的情況,有什麼事情立刻向我報告。”
“是,門主。”另外的幾個黑衣人躬身答道。
濟世堂的這場殺戮無聲無息,根本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所以他們很從容的離開了這裡。
看到這些人走了之後,白冰和秦銘從草叢裡麵鑽了出來,“目前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等到明天再查查線索吧。”白冰抖了抖身上的塵土說道,絲毫沒有把自己哥哥的危險放在心上,這讓秦銘有些不了解。
“你不去救你哥哥麼?”秦銘問了一句。
“救他?嗬嗬,我們拿什麼去救,那些人的武功都不低,我們如今去救哥哥,隻能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為今之計隻有先回家族,把這件事情稟告家主,讓他來想辦法了。”白冰說道。
在回屋查看現場的時候,看著屋內的擺設白冰眼睛轉了轉,“這個組織的紀律真是十分嚴明啊。”白冰歎了一口氣說道。因為她看到屋子裡麵除了死人之外,彆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移動過的痕跡,有些銀兩在外麵放著,他們都沒有動,他們不是為了彆的東西而殺人,完全是為了殺人而殺人。
把屋內的這些屍體埋葬了之後,秦銘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唉,不會武功真的不行啊。”秦銘躺在床上看著屋頂的房梁發呆,今晚這件事情對他的震動很大,今天白天還和自己聊天談笑的夥伴,如今竟然變成一具具冰冷的屍體,看著他們脖頸上麵的傷口,秦銘都在暗暗地怪自己,為什麼自己不會武功,若是自己會武功的話,那或許就不是這個結果了。
“我是不是太沒有誌氣了?我是不是膽子太小了?”秦銘不斷地自問。緊接著慘然一笑,“若是我再這麼下去師父的仇還怎麼報。打不過淩慶雲頂多就是個死,這麼活著實在不像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不過照這麼下去我再等上十年二十年,也不是淩慶雲的對手,看來我要另辟蹊徑了。”
秦銘翻看著五行決,眼睛定在了“欲成神功,逆練此功。”眼中閃過前所未有的精芒,其實他以前就打算逆練五行決,但是卻怕走火入魔,如今卻是隻能夠這麼做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銘就去向白冰辭行了。
“你要走?”白冰有些驚訝,這個年輕人是她所見過的人中最睿智的一個,若是能夠收為己用,日後絕對是自己的一大助力,她剛剛想去跟秦銘說,讓他跟自己回家族,做個謀士什麼的。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先來向她辭行。
“嗯,在這種安靜的地方呆的太久,鬥誌都快磨光了。”秦銘笑著說道。眼神驀然一定,“而我要做的事情,卻是不能失去鬥誌,所以隻有離開這裡了。”
秦銘此時的目光堅毅執著,白冰知道對方去意已決,再挽留估計也挽留不下。歎了一口氣,“好吧,若是以後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來白家找我。”白冰說道,接著一笑,“我定會幫你討個糊口的差事的。”
“如此多謝白小姐了。”秦銘也笑了一下說道。就在秦銘轉身往外走的時候,白冰叫住了秦銘,“哎,你等一下。”白冰急忙走進屋裡,抱著一個長條箱子走了出來。“這個東西或許對你有用。”
看著麵前這個長約兩尺的箱子,秦銘有些奇怪的接了過來,猜測著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金銀財寶?還是一床被子?箱子入手極重,差不多有三十多斤。而且裡麵還有金屬撞擊發出的“鐺鐺”聲。
道過謝之後,秦銘就離開這裡,金烏初升,陽光並不是很強烈,柔和的陽光把秦銘的身影拉的很長,白冰看著秦銘的背影,口中喃喃的說道“這人以後絕非常人。”
秦銘走出濟世堂,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看了看四下無人,把手中的盒子放在地方,打開看了一眼。眼睛驀然一亮。
這裡麵放的是一件兵器,不過隻是些零件,秦銘把手中的一個槍頭和一杆鋼棍放在手中,看到上麵有些螺旋狀的凹處槍頭上麵則是一段凸起的。“原來這件兵器是組裝的啊。”秦銘拍拍頭豁然開朗的笑道,一時間恢複了孩童心性,把這件兵器組裝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秦銘終於把兵器組裝完畢,兵器是把方天畫戟。通身銀白色,握把上麵有著道道條紋,以防手滑,前麵的槍頭和兩個月牙小枝散發著懾人的光芒,一看就知道這兵器是精鋼打造的,不是凡品。
對於白冰能夠把這件兵器送給自己,秦銘心中十分感激,他正在為自己用什麼兵器發愁呢。沒有想到對方就給送了一件。不過自己並沒有武功招式,那該如何是好呢?秦銘這倒是想的不錯,秦寒萼臨死之前交給秦銘的《傲劍九訣》那是劍招,並不是長兵器用的招式。
想到這裡秦銘皺起了眉頭,以前是為了兵器愁,如今有了兵器又在為招式發愁。突然秦銘想到了一個事情,手中掏出五行決的封麵,這上麵的“五行決”三個字暗含招式,用方天畫戟修煉應該沒有問題吧?
“招式是前人經過無數演練創造出來的,我不過是用不同的兵器去演練招式,應該也能成功吧。”經過一番自我順服,秦銘心中的擔心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