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聖王!
看著槍頭上麵那倒插著的十幾根倒刺,秦銘有些奇怪,在兵器上麵加上倒刺能夠更好的增大兵器的殺傷力,他奇怪的是這種兵器,究竟是什麼人發明的,白冰?不會吧,人家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怎麼會發明出這種殺人利器呢。而且這兵器能夠做好幾種兵器用,發明的定是一個不世之才。
秦銘把方天畫戟拿在手中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會兒,剛剛打算把它拆開再放回裡麵,就看到一個人手中拿著一張畫像,正在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
秦銘眼睛轉了轉,向著另一頭走去。
“沒錯,就是這個小子。”那個拿畫像的人看到秦銘打算跑,心中篤定的說道。把插在腰間的鋼刀拔了出來了,急忙追了上去。
秦銘雖說在珠琉城呆了一個月,但是很少外出,所以對珠琉城的街道狀況不是很了解,跑著跑著就跑到了一個死胡同。
看著四周的牆壁,秦銘暗罵了一聲,“該死!”那個手執鋼刀的人看到秦銘無路可走,冷笑一聲一步步慢慢的向秦銘走去。
這對秦銘造成的心理壓力確實很大,那人往前走,秦銘就不住的往後退,背後一痛,秦銘已經退到了牆壁。因為緊張所以呼吸有些紊亂,雙手不住的緊抓方天畫戟。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著我。”手中握著方天畫戟,秦銘心中有了些底氣,暗罵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濟世堂剛剛發生了血案,那些凶手八成會在外麵留哨,自己就這麼大刺刺的走出來,而且還到了這個沒有人的胡同。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人知道。如今隻有期盼對方不是昨天晚上那些人吧。
“我是林蒙傭兵團的團員,有人出高價雇傭我們找到你,小兄弟跟我走吧。”這個傭兵笑著說道。
林蒙傭兵團,秦銘並沒有聽說過,不過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姓名,應該不是那一邊的人,不過究竟是什麼人,要找到自己呢?秦銘眼睛轉了一下,在腦海中仔細的搜尋了一遍,“難道是傅青雲?”秦銘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讓他十分害怕的名字。恐怕也隻有傅青雲那麼急於找到自己,他也有這個能力。
跟這個傭兵回去,根本就是找死,可是跟他走,秦銘又能夠怎麼做呢。為今隻有拚一把了。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傭兵,秦銘左手往前探,腰身一挺,對著傭兵就刺出一戟,“鐺”的一聲,傭兵不閃不避的用鋼刀擋住了這一擊,嘴角扯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不自量力。”
自己的槍頭就停在對方胸口不及兩寸的位置,但是卻不能夠再前進一分,讓秦銘大呼無力。這個傭兵一用力打算撥開秦銘的戟,秦銘察覺了對方的意圖,急忙用力,這個傭兵的一撥碰到了一邊的月牙小枝,秦銘隻聽到“哢”的一聲,緊接著就感覺前麵的阻力驀然消失,自己的這一戟很輕易的就刺進了對方的胸口,隻能夠聽到“哐當”一聲月牙小枝落地的聲音。
倒不是因為傭兵的鋼刀削鐵如泥,而是因為剛剛秦銘和傭兵的用力把接頭弄開了。
那個傭兵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招,等到他想到之後,想要避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對方的槍頭距離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近了。
槍頭貫穿心臟這個傭兵當時就斃命了,手中的鋼刀釘的一聲掉在地上,鮮血嗒嗒的往下滴。秦銘拔出戟,槍尖上麵的倒刺還帶出一些皮肉,顯得傷口格外猙獰。那個人也因為身體失去支撐,緩緩的往後倒去。
秦銘急忙把方天畫戟拆好放在箱子裡麵,心中暗呼僥幸,若不是白冰今天給了自己一把這麼奇怪的兵器的話,那今天死的隻能是自己了。
有了這件奇怪的兵器,就算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對上地煞之境的高手都有可能把他擊殺,因為他們怎麼也想到這件奇怪的兵器,對於白冰那個丫頭來說,秦銘十分欣賞,她和自己是同一種人,複雜的事情往往想要從簡單的地方做起。
用武力壓製住敵人當然是能夠震懾他們,但是正麵對敵永遠沒有陰謀詭計來的輕鬆。
怕這個傭兵還有什麼同黨,秦銘把方天畫戟放起來之後,就急忙出了城,沒有走關闊的官道而是沿著一些偏僻的小路。
這一個月都沒有傅青雲找自己的秦銘,秦銘還以為傅青雲已經放過自己了呢,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沒有放過自己,而且還變本加厲了,竟然請了傭兵來抓自己,這些傭兵可不是善人,隻要是給他們錢他們什麼事都會乾。
“該何去何從呢?”看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秦銘心中歎了一口氣,好像天地之間都沒有自己立身之地似的。說的也是,傅家的追查秦銘根本就躲不過去,那一個月的深居簡出還好些,若是長久那麼下去,師父的仇不就報不成了麼。
“還是實力啊。”秦銘的目光定了定,“若是自己是個高手,那還用得著這麼東躲的。誰要是打我一巴掌,我就把他的頭砍下來。這樣才霸氣。”
眼神飄向遠方,秦銘看著珠琉城的東北部,聽彆人說在距離珠琉城三十裡的地方有一片紅溪林,裡麵有不少妖獸,不過都是低級的,區區一隻地煞之境的妖獸,在裡麵就是霸主了。這確實是秦銘目前最適合的試煉之地。
走了大約兩個時辰,秦銘終於站在了紅溪林外部,秦銘當初在聽說紅溪林的時候,還以為這裡麵的樹木是紅色的呢,如今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秦銘解下身上裝著方天畫戟的箱子,先把方天畫戟組裝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眼神一凜,走了進去,步入紅溪林,不一會兒身形就消失在這片綠色之中。
大半天的時間過去了,秦銘一直在紅溪林裡麵穿梭,“真是奇怪,怎麼一隻動物都沒有?”秦銘攥了攥手中的方天畫戟有些奇怪的說道。
不知不覺已經進入黃昏,秦銘還在紅溪林裡麵轉悠,倒不是因為秦銘再找妖獸,而是秦銘他迷路了,他已經在這個地方轉了三圈了,還沒有能夠出去。
寂靜的紅溪林中都是秦銘走動的聲音,越是著急越是走不出去,靠著一棵樹坐下身子,秦銘呼出一口氣,“看來今天晚上是彆想出去了。”從懷中掏出一顆果子,在身上擦乾淨之後,放在嘴裡麵吃著。
一個果子還沒有吃完,秦銘就聽到一陣聲響,嚇得他急忙扶著樹木坐了起來,手中的方天畫戟抖個不停。
來得是一匹渾身黑色的狼,兩隻眼睛冒著湛湛寒光,對著秦銘發出“呼呼”的聲音,一上來並沒有就發動攻擊。
秦銘把方天畫戟舉得直直的,雖然自己不怕那些狗啊,貓啦的小動物,但是妖獸與之相比實在不一樣,妖獸比之那些動物可是勇猛多了。
這匹狼好像是在試探秦銘,確認秦銘沒有傷害自己的能力之後,那匹狼後退了幾步,秦銘還以為對方是怕了,心中暗呼了一口氣。卻不知道這是狼在做進攻時候的準備。就在秦銘失神的這一瞬間,狼對秦銘發動了攻擊,一個飛縱就到了秦銘的麵前,直接向著秦銘的脖子咬去。
等到秦銘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太晚了,狼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距離自己的脖子不足三寸,情急之下,秦銘不知道如何做的動作,一把就抓住了狼頭,把它抓在了手裡提了起來,狼四腿淩空不住的在秦銘的身上撓抓,衣服都被它那利刃似的爪子撓破了,並且在秦銘的身上劃出一道道的血道,秦銘情急之下一把摟住了狼頭,張口就向著狼的脖子咬去。
等到秦銘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太晚了,狼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距離自己的脖子不足三寸,情急之下,秦銘不知道如何做的動作,一把就抓住了狼頭,把它抓在了手裡提了起來,狼四腿淩空不住的在秦銘的身上撓抓,衣服都被它那利刃似的爪子撓破了,並且在秦銘的身上劃出一道道的痕跡,秦銘情急之下一把摟住了狼頭,張口就向著狼的脖子咬去。一股血腥氣出現在口中,身上的狼掙紮的動作更加大了。秦銘不敢鬆口狠狠的撕咬著,手還在不住的積壓狼的氣管,它如今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可是秦銘的情況比之它的好不了多少。胸前的衣服被劃得稀爛,而且出現不少細小的傷口,卻是沒有鮮血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