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間,男人淒厲而嘶啞的痛苦咆哮響起。在他的身上,皮膚不斷的鼓起,仿佛血管之中有無數尖銳的刺驟然長出,突破了束縛之後貫穿皮膚,坦露在空氣之中。
轉瞬之間,他的半身已經變成了刺蝟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的模樣,那是一層密密麻麻的血sè長針
這就是你們所一直宣揚的,真正的戰士麼
就在哀嚎之中,奧莉薇婭低聲笑了起來通過煉金術轉化成堪比合金的異質骨骼通過手術消減的痛覺神經那種東西明明隻會讓人更加懦弱而已吧
怎麼樣,身體被從內部切裂的痛苦,這種程度的痛苦刺激,很久沒有體會過了吧
她的手指輕輕的頂在哀嚎男人的心口,憑借著那一道貫穿心房的傷痕cāo縱者他全身的鮮血,不斷的施加著一層又一層的劇烈痛楚。
彆想著儘快死掉,我可是費儘心力在維持你的血液循環這樣程度的折磨,我還可以維持三個小時的時間。
就在殘骸之中,暗淡星光的照耀之下,奧莉薇婭那一張較好而充滿凜然美麗的麵容上此刻卻露出一絲令人從骨子裡發冷的y森和暴戾。
不要急著說出來,那樣的話,太沒意思了。可惜,經過了那種煉金手術你就連休克都不可能了。
她抬起手,向著身後的下屬展開手掌,副手踏步上前,心領神會的從懷中掏出一根封裝在金屬針管之中的藥劑,放進她展開的掌心中,又後退了兩腳,飽含敬畏的低下頭。
認得這個麼
奧莉薇婭將細長的金屬針管在他布滿血絲的眼前晃了晃根據注shè劑量,能夠讓你的神經比平時敏感好幾倍的藥。
在星光之下,泛著冰冷光芒的金屬針管變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令男人不可置信的發出痛苦的哀嚎聲,眼中閃過一絲無法掩飾的恐懼。
奧莉薇婭單手將針管的帽子彈開,露出了其中冰冷的針頭,一寸寸的向著他的頸動脈緩緩的刺出。
直至最後一線,他的皮膚甚至已經感覺到針管上冰冷的溫度,卻驟然戛然而止。
此時的男人,已經再無剛剛視死如歸的瘋狂神情,眼中滿是空洞和恐懼。
最後的坦白機會呀。
奧莉薇婭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柔和而魅惑的沙啞嗓音中卻帶著令人恐懼的寒意如果我一旦開始玩的話,不玩到儘興,就算是你肯說,我也不會停的。
乖孩子,告訴我。奧莉薇婭玩弄著手中的針劑,柔聲問道你們從公海上搶來的抑止力碎片,在哪裡
男人恐懼的喘息著,良久之後發出嘶啞的聲音就在進門的地磚下麵,我們埋了兩米
哦奧莉薇婭低聲笑了笑但願你不要騙我。
就在她的背後,一名臉上紋著曼荼羅圖紋的女子邁步而出,揮手cāo縱者從虛空中彙聚而來的濃鬱水汽,化作了堪比水壓切割機的恐怖洪流。
就在水流的切割和挖掘之下,數米的泥土很快就被清理得一乾二淨,就在深坑之中,忽然響起金屬碰撞的聲音。
女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喜sè,揮手散去了高速的水流,無數水汽在她的cāo控之下凝結成冰霜,托著一個沉重的鐵箱從深坑之中升起。
一個男人邁步上前,摘下臉上的墨鏡,目光所及之處,一切都變成了詭異的半透明,斷牆顯露出了背後的大地,破碎的瓦片露出了下麵被覆蓋的屍體;而那一個巨大的鐵箱也在目光的籠罩之下,迅速的失去質感,變成透明的模樣。
就在仿佛變成玻璃的鐵箱之中,依稀能夠看到某種複雜器械的的碎片在妥善的封存著。
男人在端詳了片刻之後,戴上了墨鏡,回頭說道動力係統就在裡麵,還有一個炸彈。
那個東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奧莉薇婭腳下的俘虜恐懼的大喊著那個箱子是羅翰保管的我隻知道東xizàng在裡麵
奧莉薇婭冷聲問道那羅翰呢
他他男人的嘴唇蠕動了幾下,看向廢墟之中被你們殺了。
扭頭看了一眼廢墟,奧莉薇婭眼中閃過一絲煩躁,毫不客氣的扭頭對著那幾個神情尷尬的下屬說道瞧你們乾的事兒,以後下手的時候能慢一點麼是條狗都會分清楚主次吧
壓下心中的憤怒,奧莉薇婭扭頭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無奈聳肩留下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嘍囉
還有剛剛檢查了箱子的男人弱弱的舉起手情報裡提到過的芯片不在了。
哪個芯片
奧莉薇婭皺起眉頭。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