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顏正細細的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調笑嬌、嗔聲。
“玉兒,你這麼漂亮又這麼溫柔,某個女人可太沒法跟你比了,一點都不解風情。”司景遠邪邪的笑著,低沉性感的嗓音有刻意拔高的成分,似乎很怕某個一門之隔的人會聽不到似的。
“景遠哥哥,你真討厭,我哪有你說得那麼好?”蘭玉兒柔柔地嗔怪了一句,撒嬌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哪個女人都抵不過你的萬分之一……”肉麻油膩的話一說出口,司景遠自己都忍不住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雖然是答應司景遠配合他在夏芷顏門前演這麼一出戲,那些酥軟的情話從麵前這個從小就認定了的男人嘴裡說出來,還是讓蘭玉兒情不自禁的臉紅心跳。
“景……景遠哥哥……”蘭玉兒心跳加速的有些呼吸不穩。
“嗯?”司景遠則完全把蘭玉兒當成了一個演技派,這被挑逗過後羞澀難當的小女兒狀態,玉兒真是演的活靈活現啊,“怎麼了?玉兒這個樣子,可真讓我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啊……”
司景遠說著,俊臉悠悠靠近了幾分,清醇溫熱的男性氣息打在蘭玉兒臉上,讓她抗拒不住的微閉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心中小鹿狂躥。
司景遠皺了皺眉,明明商量好了劇情,不應該這麼發展啊,玉兒難道不記得台詞了?
“玉兒,說話啊,閉上眼睛做什麼?”司景遠小聲提醒道。
輕顫的睫毛微微打開,一張放大的俊臉卻猛地出現在眼前,蘭玉兒白皙嬌俏的臉頰又控製不住的泛點紅暈。
此時,夏芷顏的房門猛地打開,房門一側的牆邊,麵色紅潤,含羞帶怯的女人靠著牆麵,高大英俊的男人堅毅的麵龐幾乎要貼到了那張嬌顏上,挺拔的身體將女人圈在自己和牆麵之間,畫麵要多惹人遐想就多惹人遐想。
夏芷顏心中翻湧著,掐著手心極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說好的要把自己以前的剛強都撿回來,她就決不會再遇到一點風波就縱容自己軟弱!暴雨的那天,比這更靡、亂的畫麵又不是沒見過!
鎮定!慌了就輸了!
司景遠看到夏芷顏出來心裡微微有些雀躍,頭腦迅速運轉分析此時的局勢,按他從網上查閱的那些情感資料,此時女人越生氣,日後重歸於好的概率就越大!
雖然蘭玉兒的出戲讓此時的場景看起來更添了幾分曖、昧,但司景遠卻生怕被看出端倪,靈機一動,自動加戲。長臂伸出將蘭玉兒摟在臂彎下,臉上不是被“捉奸”後的心虛,卻隱隱透出著些微開心,在人看來猖狂至極,“這深更露重的,夏小姐不在房裡休息怎麼出來了?難不成是出來找夜宵?”
“不是,我隻是出來提醒司少和蘭小姐動靜小點,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你們如果要說什麼話做什麼事可以去自己房裡。”
夏芷顏一臉漠然,湖水般的眼眸中在極力隱忍下已是一片平靜。
司景遠緊緊盯著她,想從那張美魘的麵容中看出一絲波瀾,可看到的出了冷清還是冷清。
司景遠心裡有些慌,暗暗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演戲的力度還不夠大,於是箍著蘭玉兒的胳臂又緊了緊,眼神邪傲,趾高氣揚道“我和玉兒說什麼話做什麼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全憑我們喜歡!夏小姐恐怕沒權利約束我們吧?”
“沒權利?”夏芷顏冷笑,“你這話錯的離譜!這彆墅最有權利管你們這事兒的就是我!”
“哦?”司景遠眼中現出一抹玩味,心中對夏芷顏接下來的話充滿了興趣“我倒要聽聽,夏小姐以什麼身份行使對我們的管束權?”
他未來妻子的身份嗎?
司景遠隱隱期盼著夏芷顏說出這句話。
但麵前的小女人卻頓了兩秒沒有開口,突然轉身回房,“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就在司景遠和蘭玉兒都無比錯愕,不明所以的時候,那道房門又猛地被打開,接著一張四四方方的白色宣紙輕飄飄扔在了司景遠臉上……
“白紙黑字為證,我到底有沒有權利在這彆墅裡行使管束權,上麵寫得一清二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