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的秘密戀人!
梁語曦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要炸開了似的,疼的要命。
她扶著自己抽痛的太陽穴,慢吞吞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環眼四顧,一時間卻有些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哪兒。
這是一個全然陌生的房間。
裡麵的裝潢極其簡約,卻並不顯得寒酸,反處處於細節處彰顯奢華,看得出來屋主是個十分懂享受,卻並不浮誇的人。
不過也不知是低調,還是什麼其他緣故,屋裡並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
梁語曦四下逡巡了好半天,都沒能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不由泄氣的敲著自己的腦袋,努力想要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記得當時聽酒保說varjo不會過來,她心裡鬱悶,就稍微多喝了一點。
後來……
腦海中正苦思冥想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門口方向傳來,“這麼早就醒了啊?我還以為你會多睡一會兒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梁語曦見著來人卻是驀地愣了一下。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酒吧的酒保!
酒保也沒有進來,隻懶洋洋地倚靠在門上,聞言促狹的朝她擠擠眼,“你是不是還不知道這裡是哪兒啊?這裡是酒吧,這個房間是我們老板的休息室,我身為酒吧員工在這裡再正常不過了。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這個房間是varjo的房間?!
梁語曦訝異的瞪圓了雙眼,瞬間頭也不疼了,身體也不難受了,一骨碌從床上翻了下來,急急問道“varjo呢?他在哪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讓我怎麼回答啊?”酒保眼看著她像兔子一樣從床上蹦了下來,頓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梁語曦卻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他,聞言想也不想道“那就一個個回答。”
說話間,她一溜小跑的跑到門口,勾頭勾腦的就朝門外看去。
“彆看了,老板不在。”
酒保見狀伸出一指,抵著她的腦門,將她重新推回了房間,略有些沒好氣的說道“要是他人在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讓我來喊你起床?”
梁語曦想想也是,頓時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重新癱回了床上。
酒保看著她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簡直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起。
上前幾步,他踢了踢梁語曦垂落在床邊的腳,有些沒好氣道“哎哎哎,你還想不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啊?”
“說吧。”梁語曦仍舊懨懨的問道。
酒保滿頭黑線的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事無巨細的,將昨晚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不過他並沒有提眼鏡男叫破霍揚琛身份的事。
這倒也不是他刻意隱瞞,而是酒吧當時正放音樂,兩人的說話聲都被蓋住了。
梁語曦聽完倒是來了幾分精神,翻身過來揚著腦袋問他,“你是說我昨晚喝多了差點被人帶走,是varjo突然出現救了我,還我把帶到了這間休息室?”
“老板原本應該是打算帶你離開的吧?”
酒保偏頭努力回憶了一下,回道“我記得當時張翼被他攆走以後,老板就帶著你往門口方向走的,結果沒走幾步,你突然吐了,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弄到了老板的身上。你們當時的樣子實在不好出門,所以老板就帶你來這了。”
梁語曦聞言下意識低頭,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
昨晚她是從酒會直接過來的。
來時身上穿的是珍珠白的禮服,可現在卻是一套明顯大了很多的男士睡衣。
“誰,誰,誰替我換的衣服?”白皙的臉頰上瞬間飛起兩朵紅雲,她看似鎮定,實則羞澀的拉扯著身上衣服,結結巴巴的問。
酒保原本想說是酒吧的保潔大姐給換的。
可一看梁語曦那粉麵含春的表情,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又壞笑著模棱兩口的反問道“你說誰替你換的衣服?這還用想嗎?”
梁語曦哪裡知道他的壞心眼。
她本能的以為是varjo帶她過來的,那自然也就隻能是varjo替她換的。
這個念頭不過在腦海裡閃了一下,她遠本就通紅的臉頰,瞬間更是殷紅的仿佛能直接滴出血來。
“是v……varjo啊?”她磕磕巴巴的問,因為緊張,舌頭都打了個結。
酒保看著她那樣子差點沒笑破肚皮。
偷偷於暗地裡狠狠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他這才勉強將到嘴邊的笑意,給強行咽了下去,故作無辜的攤手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反正我就看見,老板親自將你抱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