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聖尊!
屍禍就那樣悄無聲息的蔓延著,大多數人對此卻毫無察覺,活的如同行屍走肉,到最後隻能任人宰割,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段天涯不相信除他們幾人之外,就再也沒有人發現這個秘密,恐怕對此有所察覺的人都已經遭到了厄難,變成了屍群的一部分。
就連段天涯和鈴鐺,如果不是足夠強的話,也會在昨天晚上著了幕後黑手的道。
“嘻嘻,這酒可真好喝~天涯,你也來嘗一嘗嘛。”
鈴鐺的聲音變得十分軟膩,讓段天涯都忍不住身體一震,乍一看去,她變得與剛才十分不同,酡紅的笑臉滿懷醉意,模糊的樣子可愛極了。
“原來…你的酒量很差呀,早知如此的話,就不該帶你喝酒的!”段天涯用手觸摸鈴鐺的額頭,除了發現有點熱之外變為反常。
“嘻嘻~”鈴鐺放下手中的折扇,伸了的一個懶腰,段天涯一驚,連忙把她那往上伸展的雙臂拉了下來,再這樣下去,就要露餡了。
鈴鐺的身材玲瓏有致,寬大的男裝隻能勉強的遮住那韻味十足的曲線,這一伸展如何了得,前凸後翹的崎嶇一覽無餘,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帶著女人逛青樓,這還了得!
段天涯鬼鬼祟祟的往四周掃射,發現沒人敢看向這裡,這才鬆了一口氣,端坐下來的時候,單臂輕輕的環住鈴鐺,讓她不能再亂動。
“喝酒!”
一提酒壇,段天涯愣了一下,心中想到,怎麼會這麼輕!
“天啊,這丫頭可真能喝,說話這一會兒工夫,就自酌自飲的喝下了半壇,實在是…”
雲然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看的段天涯誰要揍他,眼神一瞥,輕聲說道“以後在大街上不要對人這樣笑,否則不管你是誰,都會有人來給你整容!”
“咳咳…”雲然陡然端坐,“段兄,你難道就沒有發現彆人看你們的眼神有些奇怪嗎。”
“哪裡奇怪…”段天涯再一掃視,果然發現有不少人正在偷偷看自己,等自己的目光轉過去的時候,他們又立刻正襟危坐,毫不斜視。
“快看快看…那兩人帥氣公子的關係好像很親密啊,真是出人意料。”
“難怪剛才會發那麼大的火,原來是這麼回事。”
“真是可惜了…”
從一些女人的目光當中,段天涯明白了一些事情,在看看懷中男子姿態的鈴鐺,頓時覺得有些不妥,原來自己被彆人當成了…
“算了,隨他們去吧!”段天涯灑脫一笑,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他人怎麼看,又與老子何乾!
轟的一聲,飄香院的們被暴力的踢開了,剛才灰頭土臉離開的老板娘又殺了回來,身後帶著一群麵目凶惡的人,從服飾上來看,準是巡風使無誤。
“原來這就是她的依仗,如此說來,她背後之人,就是巡風使中的一位大佬了?”
“會不會是雲前輩或周前輩?”段天涯戲謔的問道。
“段兄不要開玩笑,父親和叔叔終日鎮守城門,怎麼可能會與這種地方產生瓜葛。”雲然想都沒想的就否定了。
“這麼說來,我稍微舒展一下筋骨也並無大礙,對嗎?”
“不是跟你吹牛,咱們幾個人在風雷關基本可以橫著走,收拾一群無根無底的小魚小蝦,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雲然囂張的說道,但是絕對有這樣的資本,作為本地最高執法人員的家屬,他就是現成的太子爺,幾乎無人能惹。
“各位兄弟,就是這幾個不長眼的雜毛小子,他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鬨事,根本就是不把咱們放在眼裡!”
老板娘狐假虎威的說道,衣袖一捅,就有一打銀票落入了領頭的手裡,求人辦事,可不能少了好處。
領頭心領神會的一笑,便換上了一副黑臉朝著三人走了過去。
眾人的眼中充滿了憐憫,被巡風使盯上了,即便不死也得蛻層皮,如果再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基本就算是廢了。
以法殺人,才是最惡毒的手段。
不少小姐姐一臉惋惜,目光同情的看著段天涯,心中卻暗暗滴血,真是可惜了那兩位英俊的公子。
“我懷疑你們公然鬨事,攪亂了風雷關的秩序,現在我以巡風使的名義拘捕你們,跟我走一趟吧!”領頭人一拍桌子,扯著大嗓門說道。
“快滾開,打擾了我的興致,讓你好看!”段天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懶得跟這些小角色多做計較。
這一句可著實驚住了不少人,要知道巡風使可是風雷關的最不能招惹的團體,即便你有實力有地位,到這裡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