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紅顏擾王心!
虎子道“這陸喜據說還跟著陸大少一起讀書,二人可謂是形影不離。陸大少爺對待身邊的親兄弟姐妹許都沒有與這個陸喜親近。”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秦宜寧道,“即便是親兄弟姐妹,涉及到就家裡的一些鬥爭也難保不會生出齟齬,身邊的仆從朝夕相處,反而還比親兄弟姐妹要親近。”
她與秋露、冰糖、寄雲、纖雲和秋露就是如此,跟著她出生入死浮浮沉沉,曾經的瑞蘭還曾為了她付出了生命,這是她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
逄梟也點頭,“既然是這樣的關係,那陸喜與人訂了親也必定是陸大少爺點頭答應下的,甚至是陸大少親自選的人,必定是出了什麼事,才會讓陸大少如此憤怒。”
“回爺,屬下並未查出其中到底是什麼緣由。”
秦宜寧若有所的道“你可查探到陸喜對此事的態度?”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那婢子被賣去了采香閣才幾天,陸喜就成了采香閣的長客,說是日日都要去采香閣去喝花酒呢。”
“這就有趣兒了。”逄梟摸著下巴,笑容玩味,“看來陸喜對那未婚妻還是一往情深。”
“少爺賣人,陸喜每天去看人,主仆之間怕不是會生出嫌隙?”秦宜寧又問虎子“那個陸大少是個什麼樣的人?”
“回寧娘子,陸家本就是在丹州府首屈一指的大戶,此處距離京城天高皇帝遠,沒有了本家那些比較,此地就成了陸家這一分支的一言堂,不論是商道還是官途,陸家這一分支都做的極好,據說附近大小新上任的官員,還都要來陸家‘拜碼頭’呢。
“這位陸大少是陸家這一脈的長房嫡流,手腕高超,年二十四歲,陸老爺就已將陸家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給了陸大少來做,我也去老百姓之間打聽過消息,大家對這位陸大少的評價都也很高,沒聽見有人說這位是個欺男霸女的主兒。”
秦宜寧道“所以他能將親信的未婚妻賣去勾欄,就太可疑了。”
“是。外頭的人都在猜想是那個婢女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之事。不過也有人說這樣對待一個年輕女子手段太過殘忍,但大部分人都相信陸大少的為人。”
逄梟鳳眸因笑意而眯起,笑看向秦宜寧,“看來咱們今晚有玩樂的去處了。”
秦宜寧禁不住笑了,“難道你是打算帶著我采香閣一遊?”
“正有此意。”
秦宜寧笑道“這就奇了,我是有心去見見世麵,先前還擔心你不答應呢,怎麼你就和彆人不一樣?若是擱彆人,誰會帶著媳婦去喝花酒?”
“不然,你現在隻是本大爺的一個小妾。”逄梟仰著下巴,驕縱無比的模樣。
秦宜寧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屈膝行禮“是,婢妾一定服侍好大爺,還請大爺憐惜,彆趕婢妾走。”
“我的美人兒,我的心肝肉,大爺哪裡舍得趕你走。”
逄梟大手不客氣的去抓秦宜寧的手,秦宜寧哈哈笑著躲開。
這倆人還笑鬨了起來,都像
一下子回到年少時了似的,看的虎子傻笑,悄悄地退下,去外麵找冰糖了。
用過晚膳,秦宜寧和逄梟便帶上了虎子、冰糖和寄雲出了門。
原本隨行而來的精虎衛還要跟隨保護,被逄梟留在了畫舫上。
他低聲與秦宜寧解釋著“精虎衛們身上軍人氣息太過濃了,難免會叫人看出破綻,不如咱們這般行事來的方便。”
“我知道,況且有你和虎子在,也不會有事的。”
逄梟笑著點頭。
夜晚的丹州城燈火通明,此處不似京城和舊都,這裡沒有宵禁,街上還有不少行人在走動,還有那些小販挑著擔湊合在花街柳巷附近做生意。
采香閣的位置太容易找了,整條熱鬨的街上,隻有采香閣是三層高前後兩棟小樓。
在進門之前,逄梟先與秦宜寧帶著人繞著采香閣觀察了一番,發現采香閣的後樓臨水而建,這個季節裡,牆壁上還爬了綠色的藤蔓植物,空氣中透著一股子潮濕之感。
回到前門,絲竹聲和喧囂笑鬨聲從樓內傳了出來。
門前有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一看到有位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走來,立即蜜蜂一般迎了上去,甩著紗帕招攬生意。
“哎呦公子,您可是好些天沒來了。”
“公子去我那兒坐坐,好酒好菜都給您預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