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盛靳年!
從歐洲撤離這件事情到底意味著什麼,隻要看秦責的反應她就知道了。
溫初安咬著唇不說話,即便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可是她還是沒法放下對盛靳年的戒備。
她不想在一塊石頭上絆倒兩次,上一次絆倒她失去了一顆腎,這一次……她不敢去想象,也不願意去想象。
“他是袁程謨嗎?”溫初安出聲道。
男人眸中暗芒一閃而逝,“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是盛靳年得這個回答她為什麼有些無法理解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盛靳年沒有正麵回答他,“總之遇見他能躲開就不要正麵碰上。”
溫初安心裡一沉,能讓盛靳年說出這句話,可見這個克森的威脅力有多大……
車子一路到了盛靳年的住所,這裡是一處私人莊園,溫初安還沒有下車,就看到整個莊園裡裡外外布滿了人。
這隻是能看到的,看不到暗處也不知道還有多少。
她忽的抓住盛靳年的肩膀,“林洋呢?他們有沒有受傷?人還好嗎?”
溫初安神色有些緊張,寧寧的情況看起來沒什麼問題,那就證明是林洋小心的把他護起來了,她好擔心,好擔心寧寧會出點什麼事……
她太擔心了,以至於沒有發現在她提到林洋這兩個字的時候,男人驀然沉下去的臉色。
他忍著翻江倒海的醋意,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在景城。”男人陰著一張臉抱她進入大廳。
“那他們傷的重不重?”
盛靳年雙手緊了緊,繼續上樓,“不重。”
“那……”
砰。
房門猛的被人從裡麵關上,秦責抱著小包子跟在後麵,還好閃的快才沒有印成大餅臉。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鼻子。
被關在外麵的安寧澈立刻不同意了,要下來。
秦責趕緊抱著他跑遠離開這間房間,“小少爺乖,秦叔叔帶你玩遊戲哈。”
安寧澈他不要玩遊戲!!!!
房間裡,溫初安被放到床上,整個人得情緒還放在盛靳年用腳甩門的動作上……
下巴被人強硬的執起,盛靳年一張帶著怒容的俊臉逼在眼前。
溫初安下意識的想逃,但是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映,霸道的不許她避開。
一雙深邃的眸子帶著一絲痛意凝視著她,一字一頓的道“溫初安,我在你眼裡,是不是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都不如?”
“他們不是無關緊要的人……”
“我是?”
溫初安沉默了一瞬,她已經不清楚盛靳年現在在她的心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定位,隻是覺得生活裡有沒有他,似乎都沒有什麼太大得關係,隻是……她看到他的靠近甚至隻是想到他都會痛的無法呼吸……
盛靳年凝視著麵前當著他的麵又在走神的女人,第一次嘗到了一種叫做被忽視的滋味!
他現在該死的,發了瘋似的想喚回她的注意力!
“先生。”
“什麼事?”盛靳年怒氣的朝著門口看去。
無知的徒然闖進來的保鏢……有殺氣!
“我,我們被包圍了。”保鏢麵色沉重的說道。
整個莊園外麵都出都是人,他們已經有就據點和那些人撞上火了,而且對方來世凶猛,他們不一定能堅持多久。
盛靳年臉色微沉,但是似乎早就猜到了會是這個結果,他鬆開鉗製溫初安的大手,起身站了吩咐出聲。
“讓秦責來見我。”
保鏢恭敬的領命快速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