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沆說道“古有甘羅十三歲為相,霍去病十九歲縱馬大漠,十七歲,年輕真好。”
“是。”
劉安回家去準備出行。
那個楊億卻很慘。
雷州。
寇準不同意,寇準把這家夥送到了宋遼邊界,一句話,城在人在,城丟了也就死在那裡吧。
兩天後,劉安出行。
執節仗、配尚方斬馬劍,有潘袞等年輕人帶三千禁軍精銳同行。
五天後,曾會出發,帶了近一百還算優秀的,汴梁城中減冗的官員。
十天後,楊延昭帶禁軍七萬北上。
二十七天,劉安人到了秦州,也就是後世的天水。
這裡有個客人在等劉安。
秦州城北三十裡,六穀潘羅支大營。
潘羅支隻帶了一千人,卻紮了三千人的大營,其餘的部分就是留給劉安的。
見到劉安的瞬間,潘羅支嚇了一跳。
為什麼。
不是因為劉安這帥的天怒人怨,而是劉安連胡子都沒有。
“怎麼,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劉安笑嗬嗬的往前走,一伸手,潘袞遞了一隻瓶子給劉安,劉安將瓶子雙手捧到了潘羅支麵前“潘大首領,嘴上有沒有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頭大。”
畢竟是大宋的特使,那所年齡小,潘羅支也要給足麵子。
當下,潘羅支哈哈的大笑幾聲“上使必是人中英傑,非常人。”
“潘大首領請,這並非是朝廷給的,是我自己的給大首領的禮物。”
“謝過,請。烤羊。”
“請!”
坐下之後,劉安一指身旁的人“這位,潘袞。潘府長孫。這位楊延貴,天波天府六郎。這位曹儀,曹府長孫。這位石元孫,石家長孫。最後這位是剛趕過來的,折家折惟信,是當家人折惟昌的親弟弟。”
已經坐下的潘羅支站起來,向五個年輕人抱拳一禮,然後重新向劉安再施一禮。
不用說話,此時說什麼都沒意義。
劉安打開另一隻瓶子“潘大首領,千言萬語,就在這一碗酒中。請。”
“請!”
潘羅支用舌頭試了一下酒,烈酒,可他一口乾了那一碗足有三兩酒。
劉安這邊,也一口乾下,臉瞬間就紅了。
“好酒。”
見麵頭一天,劉安什麼正事都沒提,一口把自己放倒,然後潘袞等人和潘羅支的部下拚了一次酒,反正沒有人能走出大帳。
次日,劉安醒來的時候,頭疼的要裂開。
可昨天的酒,卻是不能不喝。
王曾進了劉安的帳篷“劉兄,有信送到。”
“幫我看看,我頭疼的厲害。”劉安靠著床邊揉著頭。
王曾打開信“曾給事中寫信來,他把楊瓊給殺了,然後清遠軍有三十多武官問罪,有五人綁回汴梁交由開封府再審,其餘人編入陷陣營,駙馬都尉石保吉接任清遠軍節度使。”
“殺,殺了?”劉安的宿醉瞬間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