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總裁的調香小萌妻!
日子如白駒過隙,時光飛逝而去。
可是,對於病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應激反應所帶來的慣性堅強隻持續了兩天,到第三天頭上,情況有所扭轉。
因為頭兩天的表現既平靜又淡然,亞叔和自橫哥都開始放下心來。
清晨,亞叔幫我洗漱完、喂了早餐,就趕回家去燉雞湯了。
而自橫哥,早早地來看了我一眼,又匆忙離開,去跟客戶談合同。
思昂哥因為前一天幫我照眼的時候疏忽大意、有所間斷,差點害我發病,遂,其他三人就剝奪了他的護理權。
病房裡隻有五叔陪著我。
早上剛滴過眼藥水,靜脈輸液也紮上了,我躺在床上,失神地“望”著前方。
眼皮差不多完全消腫,已經能正常睜開、閉闔。
可是,再怎麼使勁去看,依舊是灰蒙蒙一片。
心裡開始沮喪,不安的情緒在攪鬨。
忽然想試試光感有沒有恢複,我就用沒有紮針的那隻手摸索著去關了燈。
黑暗瞬間來襲,眼前連灰蒙蒙的顏色都消失掉了。
我卻不肯投降,緊咬嘴唇硬撐著。
但,終究拗不過黑暗的魔咒。
就在我的呼吸愈發急促的時候,耳邊傳來開關的“哢噠”聲,眼前那片灰蒙蒙的顏色又出現了。
“找死是不是?”五叔寒聲問道,蘊藏了隱隱的怒氣。
“沒錯。”我賭氣回應。
——若換做彆人,好端端的被人弄瞎了眼睛,早就想死了!
他倏然打了個呼哨,“那好,既然你不想活了,就成全成全我吧……”
說著,高大健壯的身軀躍上病床,結結實實壓在了我的身上。
瞬間覺得喘不過氣兒來!
“你想乾嘛?”我驚懼地問道。
——什麼都看不見的人,對肢體接觸是最為敏感的。
就算彼此之間的關係再親近,隻要是突然靠近,都會引發惶然的情緒。
他把下頜擱在我的肩頭,討厭地蹭來蹭去,“都擺出這個姿勢了,你說能乾嘛?又不是不諳人事的小姑娘,裝傻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