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全部蹲下。”先前傳消息的人話音剛落,一隊警察便破了零度的大門。
在場的人一連十幾個,全部被鉗製住,我也在列。
一個警官手裡套著槍,左右掃著,“有人舉報零度收容吸毒,身任要職,鬨事的全部收押。”
幾個警察手裡拿著銀拷,將簡珊等人套住。
“警察,警察憑什麼就抓我們?”主管扭了扭身子,手指了一下我。“她也是零度新上任的管事,要不是因為她,我跟我女朋友也不會吵架鬨事。”
“那就給一起抓了。”一個警官神色不耐地望了我一眼,做了個逮捕的動作。
我手舉過頭頂,閉了閉眼。對於先前簡珊一夥奇怪的麵色,明白了什麼。
這事看來就是完全壓著我的,我剛升職。
零度這麼大,平時碰瓷的也不少,可就偏偏這一次出動了警察。
要換做平常沒有鬨事,這收押要職的人,恐怕問幾句沒拿到證據,也不得不放。
可真鬨事的性質就不一樣了,關個十天半個月一點問題也沒有。
看簡珊這夥人的模樣,是顯然要把我拉下水了。
“姓名。”一盞晝亮的閃光燈,直麵對著我。
刺得我眼晴生痛,紅了大半個眼圈。我眨了眨眼,語氣不帶任何波瀾,“林涵。”
那邊照例做著記錄,見我如此平靜,意外的看了我一眼。
如此反複的問著同樣的話,持續了三個小時,
我兩隻手被扣上了手銬,同時錘了一下桌麵。也起了怒,“姓名,林涵。職業,酒銷。這些簡單問題已經問了我不想七遍,鬨事的也跟我沒有關係,請儘快放我出去。”
那個問話的警察見我終於起了怒,笑著,甩了筆杆子。
“林涵?”我依舊隻看著他,隻是眼睛多了層薄怒。
那人也無奈地聳了聳肩,“那群鬨事的可咬釘著你,說死活也跟你有關係。”
“那你們大可查當時大廳的監控,我可一點也沒得靠近他們。”
我握緊了拳頭,又重重錘了一下桌子。
那警察見我錘桌,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查也沒有用,他們咬準你,更何況當時你也在場。隻要他們不鬆口,這事兒也跟你沒跑了。”
我愣了一下,渾身血液像涼了。
這句話提醒了我,就算我跟鬨事的事脫離了關係。
可還有吸毒,他們隻要說了與我扯不清關係的話。
警察沒查清楚,我就隻能被關在這兒。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備錄警察對著我歎了口氣,拍了我一下肩。
“想過得罪誰吧?”
我眼晴對著刺眼的光,狠狠地眨了眨。
得罪?那就肯定是簡珊了,可是就算她豁得出去要害我,又怎麼會拉得動主管?
一定有背後,更強大的人推動著。
到底是誰,何欣馨?
她會有那麼大本事嗎?
我腦海裡通通是猜測的畫麵,關押在狹隘而又黑暗的控製室內,已經32小時了。即使,我想要努力保持著冷靜。可無法否定的是,我已經開始漸漸崩潰了。
“林涵,有人來保釋你了,可以出去。”
黑暗的室內透出了幾絲光,我感受到我的手有些顫抖。
保釋我的不會是傅冥彥吧?
我一路跟著警察走出關押部,對於保釋我出去的人,心中疑慮重重。
“阿涵,你還好嗎?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事。”
剛走出門,就被一個人擁在懷中。
是傅江寒,他英俊的麵容上滿臉顯示著急。
我心微微下沉而後落定,此刻我竟有一些慶幸,保釋我出來的是傅江寒。
如果傅冥彥的話,我和他原本的不平等的關係,隻會越加傾斜。
“傅江寒,真的謝謝你。”
將頭埋進傅江寒的胸膛上,我的聲音甕甕,卻讓傅江寒頓住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