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車一路飛奔到警察局,臨了,我急匆匆的推開車門。
卻被扯住了手腕,傅冥彥側臉的頸線繃的緊緊的,手帶著絲涼意,“出了什麼事記得告訴我,傅江寒行蹤也一如即往詳細給我。”
撚了撚指尖,我指甲不小心磕在他手上,他頓了頓鬆了開來。
“傅江寒進警察局這件事,可能和他即將創辦的公司有關。”
我朝警察局門口走了幾步,心裡頭那點線索,像雨後春泥活泛了起來。便又轉頭,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他。
他揚挑了眉,墨色的眼晴沾著一絲煩躁。“有具體消息告訴我。”
說罷,他便將車開走了。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為何情緒突然燥了起來。
到了警察局裡,我站頭望了望四周。間靠牆麵蹲著一排,脖戴金鏈身刺紋身的社會人。
一個塊頭夠大的人,見我盯著他。
皺了皺了腫了的鼻頭,眼神凶神惡煞。“看什麼看。”說著他還揚了揚,刺著白虎紋身的手。
我退了退半步,隻聽一個警察嗬斥了一句,“乾什麼呢?進了警察局還不安分點。”
那警察注意到我,喝了一口保溫杯的水,才道“怎麼又是你,怎麼出去了沒多久又想進來了?”是之前審我那個警察?
我呆了呆,才反應過來。“是來保釋人的。”
那警察眼神帶著一絲質疑,取下一旁桌子上的檔案。“保釋傅江寒的?”
“對。”我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問道“他是犯了什麼事?”
“他租下公司樓麵的那塊地皮,證件出了問題。”警察拎著檔案的一角,拍了拍蹲著的一排中的幾人,“咯,正好這幾個去收保護費給杠上了。”
聞言,我算是把這件事情捋了一個大半。
辦好了手續,便去關押室裡接傅江寒。
“阿涵。”傅江寒正坐在昏暗的一角,捂著頭。聽見開門聲,正好看到我驚喜道。
我快步向他走去,“你怎麼會突然進了警察局?你,公司證件出了問題?”
他聽到我的問話,麵色呆滯了一下,眼神移開,有一些力不從心。
“也沒什麼,我再想想辦法。”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發皺的襯衫,語氣淡淡的。
我隻好點了一下頭,與他一起出了關押室,卻恰好遇到了剛才的那個警察。
他手裡扔就拎著那隻,酒紅色的保溫杯。目光觸及到我們,晃了晃。
“我記得你是零度的?”他一隻手擋了檔走廊的渠道。
我聽到他的話,覺得奇怪,但也點了點頭。“是,警官怎麼了?”
他目色一赫,“有個檔案組,最近在調查零度的事情。還是懷疑你們非法容納人吸毒的事,希望你們那邊職工,有情報還是一一向我們舉報。”
傅江寒與我雙目對視了一下,有一些疑惑。
我感到驚訝,“這件事我們老板澄清過,隻是誤會。”
警官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在警察走後,我還是有一些沒有反應過來。對他說的那番話,起了心思。
但來的這一趟終究是為了傅江寒,我思慮了一下,沒有頭緒,便也放下了。
傅江寒顯然也沒有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見我在看他,嘴角強扯了扯,露出一個牽強的微笑。
“你還好嗎?”我手指點了點頭的手臂,語氣也帶了些關切。
他依舊對我溫潤的笑了笑,語氣中卻多了幾分唏噓。
“之前還以為萬事大吉呢,沒想到攪出來的事情一大籮筐。”
我低垂了一下眉,沒有應答。
他一個人走在我身側,顧自繼續說。
“我之前讓人替我辦公司證件,信任的他很,卻沒想到誆騙我。”
蹙了蹙眉,“證件這麼重要的東西,一不留神就會被彆人替換的。要是假的也還好,如果你們公司開始盈利,而證件上卻署的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