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你們好好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孫雅琴換了換麵色,語氣有一些心不在焉。
我和傅冥彥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
“她看來是明白了,估計不會找我麻煩。”我捏了捏,心想總算有一件好事了。
傅冥彥拉了一旁放置著的椅子,坐了上去。聽到我這話,意外側眼看了看我。“你是把他想簡單了,還是把自己想蠢了?”
我默了默,而後才開口。
“你剛才意思不是說,隻要她不重視就……”我停了停,說這話時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孫雅琴短期內肯定是不會對我動手,畢竟聽了傅冥彥那話。
她最多以為傅江寒隻是小孩子心性,找個女人玩樂罷了。
隻要她這個做母親的沒當回事,傅江寒也翻不了天來。可這事關鍵的是傅江寒真沒當件事,若他在孫雅琴麵前對我上了心。
在當著孫雅琴麵前說破了嘴,她也是不會放過我的。
才意識到這點的我,停住嘴,再也沒繼續往下說了。
靠在椅子上的傅冥彥嗤笑了幾聲,“傅江寒那性子,你拉的住嗎?”他說話,眼角蘊了彆的意味,我一時感受來,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祁封,讓你做可凝那件事,你準備的怎麼樣?”
他衝旁邊的服務員點了一下頭,在禮盤上取了一杯紅酒塞亞。
放在鼻尖聞了聞,見我還沒回答,目光觸及到我身上。
望著她手裡那杯紅色的酒液發了會呆,我才反應過來,回答道“有想法了,隻是還沒找到人手幫忙。零度本身的酒廠雖然規模大,但都是一些陳酒。”
我停了停,掩嘴輕咳了幾聲,才繼續說。
“可凝那個項目我覺得更針對的是年輕人,一些更新穎的飲酒方式才比較適合。”
聞言,他對於我的分析頗為意外。
顯來沒有想到我在短短時間,就將項目傾向,以及零度劣勢分析的清清楚楚。
他將酒杯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語氣微沉。“說的不錯,繼續。”
“我想的是,找一個比較專業的人。研製出一些可以簡單調酒的方法,最好可以讓消費者一起參與的那種。”空調打的很冷,我摩挲了一下肩膀,坐在一旁的位置。
他淡看了一眼我裸露著的手臂,將酒杯提起抿了抿酒。
“所以你打算在零度,招兵買馬嗎?”
他一句話就將我心中所想點了出來,我不好否認便點了點頭。
“這次在競爭這個項目的可不止零度一家酒廠業,還有彆的省份的。”
傅冥彥手指輕點在桌麵,聲音帶著一股緊湊的節奏。“產業結構比零度的也有,你們動作可要快。”
這是提示?
“你替我拿下零度,我也能給你你想不到的。”他敲桌的手停下,嘴角牽扯般露出一個笑。
我雙腿交合,將裙擺整理了一下,對著他微微一笑。“我們剛剛在說的是項目。”
“也包括這個,但是一切也看你是否能拿到這個項目。”
他拍了拍手,站起身來,眼神掃過擁簇著在跳舞的人群。目光停在一個身著紅色襯衣的男人身上,我明顯感覺到,也順著望了一眼。
跳舞的男人手裡擁著一個女人,輕揉著那人的臀部,正翩遷起舞的調情。
曖昧的四周無人般。
似乎感受到我們二人目光,他也側眼望了過來。
眼神望到了傅冥彥,閃過一絲惡劣的光。輕撇下那女人,在她耳邊撫語幾句,便走了過來。
“傅總好巧啊?”那男人踮了踮腳尖,語氣揶揄望了我一眼,“這又是?”
傅冥彥顯然麵前這個男人十分不喜,嘴角微扯,“孫總剛才跳的開心,其實沒必要特意過來打個招呼的。”他眼神冷了冷。
被稱為孫總的人,看到後也收斂了一下,隻牽強的笑了笑。“在外麵叫什麼孫總,我好歹也是你的舅舅。”
舅舅?
我退了退半步,倒是有一些驚訝。
這位孫總語氣不像先前那麼不正經,眼神掃過我頓了頓。
“之前好像在零度看到過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