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那那群工人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阿金神色有些糾結,“他們說的是謊話?”
小高件提起這事,臉上湧起一股憤怒。“他們那幾個工人,平時就懶得很。進了廠裡偷工減料,進出夾帶的事沒少乾。那沈丘打頭的就是個臭屁無賴!”
沈丘大概就是那群工人打頭的黑臉。
我轉了轉眼睛,心裡頭卻膛舒一口氣。
看來這幾個工人平時行事不端,鬨事的隻是一小部分。
恐怕酒廠剩下的彆的工人,也不會和他們一起鬨事。
那麼到時候項目的工作量還是有一定保證的,現在隻要能夠穩定住那些工人。
找出證據替老陳洗脫罪名,一切就好說了。
隻是……我頓了頓,聲音乾澀的泛著一股啞意,“那就你們所說,那些工人恐怕也就掙這份飯碗啊。沒道理,他們要打破呀。難道他們背後還有些什麼人?”
懇切的點了點頭,小高對於我的話十分讚同。
眼睛望望四周,見這片地方空曠。
他才放下心來,輕聲說道“我之前看到一個男人在酒廠外麵給沈丘塞了錢,那個塞錢的人我見過,是一家名叫天曠酒吧的經理。”
“天曠酒吧?”這個名字我聽著耳熟,想了一會兒。
才突然記起,這是同我們零度一起競爭的有力對手。a
用手撐了撐腦袋,我是真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競爭對手競駛下這麼令人惡心的招數。
我像小高道了一聲謝,語氣帶著一股疲累。
“麻煩你了,小高。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很有用,你放心,我們一定替老陳找回真相。你就讓他放心吧。”
眼神連連望了我幾眼,小高見我表情似乎不疑作假,低低應了一聲。
便出去了。aa
李焦整理了自己的衣領,衝著間隙間望了我一眼,有一些疑惑。
“剛才那個小高看起來不像說謊的樣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這一股腦亂得很,已漸漸感到頭悶悶的熱,不太對勁。
摸了摸腦袋,感受到了一股灼熱的燙意。
果不其然,是發燒了。
簡直突如其來,大概是昨夜的空調開的太涼了。
我拿拳掩住唇,輕咳了幾聲。“這是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關於製酒的事,你們找小高拿一批新酒。先找找感覺,然後定一下調酒的方向。”
兩人見我麵色蒼白的樣子,也露出一副關切。
“你沒事吧?”
李焦手撫摸著袖子上的扣子,疑慮問道。
我擺了擺手,擋了一下蒼白的唇。“就是有些頭暈,可能站久了吧。沒事,你們先去找小高吧。”
兩人聽這話也隻好點了點頭,出了正廠門口。
我歇了歇氣,頭暈得更緊。
恰時,傅冥彥電話響起。
我暈著腦袋,按一下了接聽鍵。才幾分鐘時間,嗓子啞得更加厲害,像手指磨過粗礪的砂紙。
“喂?傅爺。”
那邊聽到我粗礪的聲音,停頓一下,而後才似風輕雲淡的開口道“昨天說好的當麵謝,你來一趟吧。”
我捏捏眉,抵著暈沉沉的腦袋,緩緩地地應了一聲。
“在哪?”
傅冥彥話帶著一股笑意,隻是有些寡斷,聽不太出。“天曠酒吧。”
我的眉頭跟著這句話跳了跳,像是一種預警一番。
鬆了鬆裹緊的衣領,我還想再為清楚一些。
“滴滴……”
電話卻被那邊沒有耐心的男人給掛斷了。
我無奈隻得收起手機,叫了輛車,連忙趕去。
天曠酒吧地標位於市中,離零度就兩條街的距離。兩家酒吧競爭力十分之大,客流量攀先在前些年,總是互不相讓。
可最近隨著零度的不斷創新,銷量已遠遠的超過了天曠。
所以他們會為了商業競爭使些齷齪手段,我早應該想到的。
打開車門,腳穩落在地麵,那股昏沉的感覺被我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