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咯,就是那夥人。”阿金神色警惕的望著前方,正往這邊來的那隊人。
摩挲了一下手指,我淡望著他們。
心確實著有一些慌亂。
工人已走到我們麵前,打頭開陣的是一張有一些凶惡烏黑的臉。
他上下掃著我,綠豆的眼睛閃過一絲精光,“你就是要談那個項目的負責人?”
我點了點頭,輕咳了幾聲,聲音有一些淡,卻意味深遠,“出什麼事嘛,何必要興師動眾。私事可以放到私底下解決,何必要影響工作?”
後麵的幾個工人,一聽到這話,臉色大變。
聲音急躁的很,“一個女人?你知道什麼?”
我麵色灰了灰,阿金擋在我麵前,聲音有一些大,“乾什麼乾什麼,還是要鬨事嗎?”
幾個工人見阿金不好惹的樣子,也懦了幾分,“老陳那個狗賊,私吞了我們的工錢。到現在我們都沒拿到,難道我們要忍氣吞聲不成?”
我眉頭一緊,發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剛才不是有人說是老陳,與一個女子……”我話壓到一半,後麵那個詞不好說出口。
直見工人開頭的那張凶惡的臉,愈加發黑。
我踱了踱思量,明白了什麼,緘默了幾秒。a
“那是一回事,錢又是另一事。”
一個工人看還似乎沒有搞清楚情況,急躁躁地說道。
我抿了抿唇,口中發乾,“什麼情況?把事情說清楚,我既然接了這個項目,酒廠事情我也有一部分管理的責任。危險到大家利益,我也會為大家主持公道。”
一聽這話,幾個工人麵色婉轉了一下。
推了推麵前打頭的那個黑臉,示意他說話。aa
那人臉色一僵,有些不太願意。被推搡了好幾下,才呐呐地開口。“他和老婆那爛事,我也不先說。但他拖欠這麼多工人的工錢,有時明明白白的事了。”
捏了捏眉頭,我一路聽下來。
仍是不太相信,可事實勝於雄辯。
清了清嗓子,我思量著一字一句,開口道“拖了幾個月了?”
“兩個月。”那工人挺起腰板,頗有底氣。
我太陽穴輕跳了跳,心裡卻著實無語。這兩個月不長不短,對於家庭貧困的工人來講,日常所需便是靠著維持。
可這份工作到底是飯碗,僅僅因為兩個月工錢,一股腦的打破。
恐怕這些工人,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可又是什麼促使著他們,為這兩個月工錢,偏要鬨這一翻呢?
我扯了扯嘴角,望了一眼的黑臉的工人。他對上我的眼神,然後移了移。
看來他這老婆一事是引子,背後的討要工錢才是大戲。
“老陳被打傷是事實,你們有權和上麵的人彙報,可也太衝動。”李焦話較少,但心思卻是個明鏡的,不會看不出這一番境地。
彆替我說了一句我不好開口說的話,我點點頭表示讚同。
幾個工人臉上都露著不滿的神色,我手摸了一下脖頸,聲音微涼。
“該給大家的一個公道,我一定會給。工錢,我核實了會立馬發給大家。”
停頓了一下,望了一圈工人的神色,其中幾個明顯露出欣喜的樣子。
而那個黑臉功能卻神色不對,手裡握著一柄鐵楸,頓了頓地。
聲音惡言惡語“那我老婆的事怎麼弄?也得給我個說法不是,賠錢!”
自己老婆出了那樣的事,作為男人卻張口閉口著錢。
也是無賴之舉。
我斂了眉,聲音雖輕,卻頗有威脅力。
“你老婆是賣的嗎,張口閉口談錢的,你這臉以後也不好放吧。”
他本身就是想找個檔口鬨事而已,卻沒有想到我這麼直接的懟上。
一時無言,直到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