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我冷冷一笑,抵住了她想要扇我一巴掌的手,目光泛著寒意。
“我說到做到。”用力的甩開她的手,受不住力的她,踉蹌了幾下,最終跌落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手直指著我,眼睛中泛著紅色血絲,“你個小兔崽子,沒點良心,你竟敢對長輩做出這樣的事。我……我現在管不了你了,得叫你舅舅來了。”
“你閉嘴。”我怒吼一聲。
她哭天搶地的賣弄動作終於停下,眼角還殘留著淚花,死死瞪著我。
我似冷靜地平息了一口氣,扯了扯自己身上發皺的衣物,語氣終於變得冷靜了一些。
“你叫他也沒用?他手底下那些倒買生意,恐怕他自己都頭疼的焦頭爛額。又怎麼會有時間來管我?”我輕瞥了她一眼,頓了頓話,“明天你就回去。”
她剛爬起來,聽著話,目光陰狠了些。
狠狠地踹了幾腳沙發,吊著麵上的三角眉梢,語氣中儘是一種刻薄之意,“你現在是要看我走了?哼,那我就去你們上班的地方鬨,大家麵上都不要好看。”
緊緊的皺了一下眉,我原本平靜的心緒此刻又波動了起來。
忍著心中的那股怒氣,我克製道“你現在是想要怎樣?想要錢是嗎?”
冷哼了聲,她就像掌握了指揮權一般。挺起了腰板,坐在了沙發的一角。
“你那裡錢還不夠塞牙縫,你舅舅做生意虧本,十多萬塊錢呐。你可得拿出來!”
她抱著手,將這一段話說的正正當當,就像我應該儘的義務一樣。a
我掀了掀唇,冷漠著臉色,不緊不慢地吐出三個字。
“你,做,夢!”
端端正正地看了我一眼,見我是鐵了心,她才鬆了鬆肩膀。
一張鬆馳刻薄的麵相上揉捏著一種名為虛假的神色,她咽了咽口水。聲音刻意放輕了些,起身拉上我的手腕。我厭惡的擺了擺手,卻被她強製握在手心。
她語氣軟下來,卻聽得人心裡一陣一陣的不舒服。aa
“阿涵啊,剛才是舅媽太過於情緒激動了。但是你也得聽聽我的,也是你舅舅出事嘛,我難免心急的。你就幫舅舅這個忙好不好,之前就……就當我們借的。”
她又扯了扯我的手,吊梢眼晴中看起來是一片懇求之意。
可她用這一招,不知道從我這拿走過多少錢,我眉頭皺的越發緊。
語氣厭惡,“把手給我撒開。”
她怯怯的放了手,語氣中帶著一股哀求之意。
“之前我們肯定是還你的,你怎麼這麼小氣嘛。”
小氣?
她也有臉說出這句話。
“講講道理呀,你從我這借走過多少錢?有還過一分嗎?”
她麵容聽到這話,漸漸僵硬了下來。
我也沒有耐心與她糾纏,隻能冷的甩下一句話,“我這所有的錢加起來隻有5萬,多了沒有。”
“沒有?”她仿佛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掰著手指頭,細聲笑道“之前來找你的男人,可看起來有錢的很。一身的名牌,你……你不是和他認識嗎,不如問他借點。”
這惡心的話聽著我隻想吐,我與她多少無意,再次強調“隻有五萬,明天你離開後,我再打你賬上,以後彆來找我了。”
說完我便進入了房間,將門關上。
她仍在外麵吼叫著,不斷的擊打著門。“那我明天就去你上班的地方,看誰逃得過誰!”
我脫下外套的動作一頓,有些煩躁。
心卻婉轉的些,楊芳這次把話說的這麼狠,恐怕也做不到那個地步。
隻要她敢去酒吧鬨,那我舅舅倒賣那些東西事情,捅到警察局。恐怕她也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隻要想到了,她就絕對不敢去鬨。
可我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的是,我失策了。
早上我還在往辦公室的方向走著,被衝衝撞撞的阿金給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