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微微晃抬了一下手,眼神觸及到了麵前常安的神色,我嘴角牽扯了一下,帶了一絲笑意。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之前也算得上是快言快語,這廂卻踱著話,我卻突然聽不出她有什麼意思。抿了抿唇,還是將問題說出。
她似乎喜極了我這副模樣,微微昂頭,眼神不屑。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何欣馨雖然是個沒長腦子的,但究其根本也是何家大小姐。你?”她挑著眉,上下掃望了我一眼。
“不過也是個酒女而已?憑什麼要和傅冥彥錢扯上關係,他是什麼人,你也高攀得起。”
她話裡話外都帶著一股諷刺,我捏了眉頭。
神情有一些冷然。
顧自冷一下音調,我也抬眉望向她,“剛才何欣馨來的這裡一趟,思思是何家小姐,從她的姓氏變成窺出一幾分。”
我說話微頓了頓,也學著她的那副模樣,上下掃著她。
“可看你這姓氏恐怕也不跟何氏集團,扯上關係吧!”我說這話的時候麵上,愈加風清雲淡,口氣平和。反觀常安,嬌豔的麵容,被氣的紅躁。
她踢了踢酒桌,語氣愈加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你不過就是……”
“我不過是什麼?”我突然站起身來,麵容毫不怯弱的,望向了她將話打斷。“就憑我隻是個賣酒的,你知道你最喜歡人的喜愛,也照樣活的正派些。”
她陰狠的咬了咬牙,眼神陰鷙的望著我。
一隻腳踢了踢地麵閃碎的玻璃,語氣帶著一股恨意,“傅江他不會就是昏了頭,才將一顆心撲在你身上,對他醒悟過來,不照樣會回到我身邊?”
她吐出一個一個清晰的字眼,腳步愈加向我走近。
她手指輕點在我的胸口,聲音帶著一股沉意,“而你這輩子就死在賣酒的地方吧。”
死在買酒的地方?
這話如冷錐灌刺在我背脊上,我鼻息間哼了一股冷笑。
看著她嬌豔的麵容,心中愈發不太舒爽,可反到趁此時情緒平靜下來了些。
動了動眼珠,我滿眼含著憐憫,瞧著她。語氣淡了一些,“有時候我覺得你這種人真可悲,為什麼總要將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傅江也好,你妹妹也罷。”
我低了低眉,喉嚨溢出一陣沉笑,將她原本點在我胸口上,此時卻愣住的手,用力揮下。
“你根本就沒有真正全心全意喜歡過她們,隻是在利用和猜忌不是?”她臉色頓時大變,狠狠收下自己的手,帶著幾分怒氣。
“你在瞎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連連撤了幾步,表情閃爍著幾分慌張,不過一瞬,卻依舊顧自端嚴。
“聽不懂什麼?”我將上調的嘴角漸漸平緩下來,麵色帶著幾分冷凝,“本來我並不想要說出這一番話,給你保留幾分麵子。但看現在來講將,那我便仔細講給你聽好了。”
溫吞了一下嗓子,我向前走了幾步。
目光直視的對上了她。
心中顯著有幾分冷靜,“剛才何欣馨在這個包廂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你。”
這間包廂的門先前半遮半避,閃過去了,一個人影頗有幾分向像常安。
我當時心中一陣猜忌,這也沒有多想。
隻是後來何欣馨,沒有走多久,常安便來了這裡。聽何思思提及何欣馨,來過的神情,表現的極為刻意。
所以我的猜忌也就多了幾分。
現前的一句話,隻是試探。
可現如今她麵上,閃過的幾絲慌亂表情被我捕捉後,我卻格外肯定了這個猜測。
雙手環了胸,我謹言片刻。
仔細盯了一瞬她的表情,我換了換語調,卻依舊帶著幾分暗啞。
“其實你心裡能是對何欣馨帶著幾分顧忌的吧,所以在自己妹妹快要被人欺負的時候,連門都不敢進。最後等人走了,便想過來,看我笑話的?”
我語越說一分,她臉色便愈加難看幾分。
微微抽動了一下手,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麵在地上,沾染的灰塵。
便頃刻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