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傅冥彥將車窗關閉,車室內暗流湧動的曖昧,便更加流淌的肆意
“這裡麵是什麼人啊?”那幾個人,不知何時已站到了車子的旁邊。
手裡拿著手電筒對著車窗掃了掃,聲音帶著幾分猥瑣。傅冥彥手按住我的後腦勺,氣息越來越沉。我按了按神色,手放在車的擋板上,多用了幾分力。
神色有一些發緊。
“喲,裡麵該不會是在車震吧。”一陣淫蕩的笑聲傳來,我神色不喜。
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嘴角輕輕哼出了一絲絲笑,又拉近了我與他的距離。“你該不會是害羞?”
他的聲音微微上挑,不似平常那般語氣冰寒。
倒有一副少見的麵孔。
除了外麵的那夥人依舊拿著手電筒在掃著,漆黑的車子裡,我依舊能夠感到傅冥彥深邃眼睛中若有若無的寒氣。
沉靜了眸子,我拉住他起身的動作。
聲音緩著,帶著絲小心,“你難道要打草驚蛇嗎,那夥人定是有準備來的。你……你彆去。”他們拎著手電筒亂晃時,我看到他們手裡拿著的鐵棍。
那玩意兒可不是唬人的。
我拉住他的衣袖,語氣緊張。他鬆了鬆領結,神情有一些質疑。“誰說我要去找他們的,我隻是匆匆鬆鬆領帶。”
我頓了頓動作。
他輕略的哼了絲笑,狹長的眼睛眯了眯。將領帶在我的手腕上轉了幾個圈,又重新在我耳邊俯身道,“演一場好戲給他們看,怎麼樣?”
“什麼……”我話還沒有說完,便全部被男人的唇封住。
嘴裡踱出嗚咽的聲音,我朝空中揮了揮手,手上掛著的領帶細長飄著。
卻被男人反將一軍,他止住我的手。往下用力一拉,手被狠狠的鉗製在我腿的旁處,我絲毫動不了。
我側臉,他吻錯了位,輕飄飄的落在我的嘴角。
神色有些難堪,我艱難的吞吐出聲音,“你這是在乾什麼?”
車外站著的人,見到我們隻是簡單的親吻,也覺興致缺缺。
百般無聊的走了。
傅冥彥抽身離開,麵上毫無表情,依舊是那副冷貫的模樣。
我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臉上有一種被羞辱似的燥紅。
手指微微收抓用力,我尖厲的指甲磕在座位的皮質上,劃出幾道尖利的痕跡。
傅冥彥倒是挑了挑眉,並沒有在意的模樣。
“我在乾什麼?如果你不明白,我不介意再演給你看。”聲音明明一幅清冷的音調,卻莫名聽起來,帶著暗潮湧動的曖昧。
我對這句話給砸了一個悶頭愣。
胸腔突然急起,我用力的咳嗽了幾聲。正了眼睛,望向她,神色冷然。
帶著一點疏遠的距離,“還是不要了,傅總。我覺得這樣的行為可以到此為止了……”
我咬了咬唇,在麵前男人愈來愈難看的臉色下,還是撐著說“我不希望這次的事情發生第二次,可我們都答應好彼此不會強迫的。”
“嗬……”一聲冷笑,傅冥彥便立即收了收彎起的嘴角,臉色密布著陰雲。
聲音沉冗響下,我心不免猝然一慌。
“你真的我帶你過來,是普通的住一晚?”他撫平了一下衣袖上的褶皺,臉上的陰雲,嗯,酒味散。“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何必裝什麼單純。”
他挑起略帶諷刺的眼梢,眉宇間也浮起了一抹焦躁。
我舔了舔乾澀的唇,口腔裡還殘留著他留下來的味道。
閉了閉眼,我舒了口氣,聲音終於平靜了下來。“我隻是在陳述合同的客觀事實。”他拉動衣袖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寡淡的望了我一眼,
可裡頭暗湧著的情緒,卻不免讓我心顫了顫。
這個人看似並不對周邊事物在意的模樣,實則記仇得很,手段狠辣,所不用其極。我這次要是得罪了他,恐怕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縱然如此,也不知道為什麼。
心裡像硬憋著一口氣,吞不下,上不來。
我鮮少有這麼不謹慎的時候,今天的做法,現在細細思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