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廢話少說,趕緊去訂吧。”
站在前麵的西裝男人,將手舉了舉,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您這邊請。”糯了聲響,他輕輕地鬆了一口氣。我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他,心思沉定。
他帶著我們從一條長廊走過,側邊鏤空勾勒的幕圍能夠將表演正廳的角落納擴。
這裡裝飾得十分豪華,不落俗套,卻有格調。終於走到了,酒吧最中央的火熱氣氛。台上麵有dj瘋狂的樂響,舞池中央搖晃著的男男女女,儘是神情瘋狂。
有意思的是,這裡每一個人的眼晴上都綁上了一根帶子。
顏色各不相同。
我掩下眼底的疑惑,麵上不顯神色。一旁一直跟著我們的西裝男人,轉了轉眼睛。
輕輕哼了哼笑,語氣可親。
“這是我們這邊的特彆活動,暗午之夜。男女各綁上帶子,尋找默契的搭檔,度過一個美麗的夜晚。”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嘴角帶了一抹隱晦的笑。
我衝著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他說這句話,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剛才見我看那些男男女女,眼中有疑惑的神色,看似沒有動容,實則卻壓在心底。
借某個機會答下了這句話。
心思晃動,我望了望周圍晃動的燈光。突然有些明白那個安康的厲害。
懂得招人,也懂得商業策劃。
恐怕不假時日,也是零度的有力競爭對手。
“在想什麼?”傅冥彥從服侍員手裡的果盤拎了杯冰色風暴,湛藍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搖晃著。有一種迷惑至之的味道,我輕擰了一下眉。
突然對著他莞爾一笑。
“你想的什麼,我恐怕跟你想的是一樣的?”他聽我這句話,輕哼了一聲。低了低暗散的眸,眼底流連著一股玩味的笑意。
“我覺得真是有意思的很。”他抿了一口酒夜,微挑起的嘴角,撥蕩著淺淺的笑意。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那股笑意並沒有直達眼底,我咳了嗓,不知不覺靠近了他。聲音放低了一些,“你來這裡,難道隻是過來瞧一眼他們的成功嗎?”
他拎著杯子晃動了幾下,寡淡的將最後一口酒吞下。
眼神多了幾分認真。
“要知道這也很重要,要是不想要讓零度落敗,這些新式的玩意,隻能做得比他們更新。”
他話頓了下來,眼神放在我的身上。
“否則零度活不下去的,安天這個架勢就是要衝著第一過去的。”
溫吞的張了張手,我眉毛輕輕蹙起。
“他們野心勃勃,簡直昭然若揭。這個叫安康的到底是想要做什麼?”說這話時,我突然反應。這地點有些不太對,望了一眼站在遠邊的西裝男人。
我突然鬆了口氣。
“他們這邊招人的製度不錯,進退有後,格外有分寸。”這句話可不是虛誇,相比於零度,他們的確相比零度顯得人性化許多。
手裡轉了轉杯子,剛才還站在遠邊的服務員。
走了過來,微笑的將杯子收走,正打算再倒一杯酒液的時候,卻被傅冥彥拒絕。
看到退散在一旁的服務員。
我挑了挑眉,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舞場上的音樂愈加勁爆。
可突然卡在一個點,戛然而止。全場的燈光炸開,幾對男女熱烈的擁吻在一起。
分成兩列。
一個身著休閒服,麵容英俊的男人從中間走出,氣氛詭異。
“該來的人來了。”傅冥彥一手插進口袋,清俊的麵容微微暗沉。“傅爺,遠駕光臨,有失遠迎啊。”那個男人嘴角挑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眼神不動聲色的掃過我。
“還帶了一個女伴呢,傅爺難道不介紹介紹?”
他的笑容放大,眼神流連著一絲奇怪的意味。我皺了皺眉,與他的眼睛對視。那男人的眼睛很深,仿若一個漩渦,一個不經意便會拖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