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顯然沒有想到傅冥彥竟然會這麼不給麵子,給個階梯不下,卻反將一軍。
氣氛環著尷尬,安康動了動唇。
聲音帶了幾分牽強,“傅爺,你還挺會開玩笑的。”聳了聳肩,傅冥彥輕身笑了笑。“我可不覺得這是開玩笑。”
說完這話後,他緩了麵上的神情,逐漸冷峻下來。
舞場又重新放著音樂,勁爆的dj聲,將這氣氛中的不快掩蓋了一些。
我拉了拉一旁的人,放輕了聲音,隻用二人才能聽到的語調說著。“這邊可是他的地方,你要是真的打草驚蛇,恐怕……”
我說話帶著幾分猶豫。
但所思所想,卻並無道理。蹙了眉他舒了聲,從一旁的服侍手裡拎下了一個酒杯。
手裡輕輕晃著純白的酒液,當神情鬆了鬆。“安康,我是個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從來睚眥必報,你最好彆惹著我。”
安康神色越發的白。
正糯著聲,想要我張口說什麼的時候。偏被傅冥彥冷硬打斷,“我知道你性格,當著我的麵挑釁我,這不像你。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就是被我查出來了……”
他撚了兩指,眼睛一眯。
看向安康絲毫沒有掩飾其中的警告,“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臉色難看,安康抿了唇。傅冥彥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仍閉嘴沒有說話,他的耐心也儘失。
轉頭扯了我欲走。
“傅爺,賭場我是一直在經營。但裡麵的彎彎繞繞,你不會不清楚。要怪就怪,你的舅舅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我也隻是一報還一報啊。”
聽到後麵人的話,我身邊的男人頓了步子,微側了身看向背後的人。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他沉了眉,聲音喊了幾分嚴謹。
安康到時彎了嘴角,輕輕笑了聲。聲音猝然收緊,“我什麼意思?您再不就是後就會知道了,這一次冒犯您,就當給我良心討個安。”
說完,他便點了點頭,帶著一夥人走了。
我站在傅冥彥身邊聽了一頭霧水,怎麼就短短的一時間局麵就變了幾個度。
不是說安康所做事情是為了針對傅冥彥嘛?可剛剛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雖然他也有埋怨,但卻不像他願意為之的事。
傅冥彥勢力大,尤其盤踞在浦市,但凡有點鐵飯碗的東西壓在浦市。
並不會不忌憚著傅冥彥。
那麼,安康也是自然。我們之前都被一些表象給迷惑了,可令人奇怪的是,為什麼?他一就會來招惹傅冥彥,他既然不願意,難道是有人逼他。
晃了晃腦袋,我將雜亂的思緒。
索性暫時不在想這件事。
“走吧。”傅冥彥麵色僵持著,渾身泛著一股冷意。我抽動了一下手,硬著頭皮跟上他向前的步伐。“啊,嘶……”前麵的人突然停下,我頭直愣愣的撞上他堅硬的後背。
一股酸麻的痛,從鼻梁傳來。
我吸了氣,揉了揉鼻尖。“你,你乾嘛突然停下來……”
他轉過身來,對上他那雙黑沉的眼,我便氣虛漸弱。
“再和我去一個地方。”他的語氣肯偌,話語聽起來聲音像是詢問,卻早已做好了決定。
默了一下聲,我蕩了蕩聲線,有些疑惑。
“要去什麼地方?”
聽見我的問話,他僵硬的扯了嘴角,聲音譏諷,“當然是好好的去會一會我那個舅舅。”
舅舅?那不就是要去見孫子然嘛?
對了,安康之前的話你也提到過孫子然。我鎖了鎖眉,心思沉了沉。
難不成……這件事情又和孫子然又什麼關係?
還沒有仔細的思考,男人的話,便將我的思緒給拉了出來。“今天何家了個酒會,我本來不想去的,看來不得不去了,孫子然一定在裡麵。”
所以說,就是要正麵迎戰孫子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