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難道你以為,你這個小賤人就能得到冥彥的心嗎?”
何欣馨情緒變得激烈了一些,但仍顧忌著周遭的場景,不敢太大的聲音。
將兩頰垂落的發絲,繞過耳後,我卻並沒有在意她的話。“人總要細心一些,眼睛放乾淨點。誰爭誰不想爭,能很好的看出來不是嗎?”
日後要接手的那個酒展項目,被推遲了幾個星期,如果以後成功了的話。不可否置將會與何欣馨得有合作,不管我與她的關係再惡劣。
現下還是得緩和一些。
我聲音顯得平淡了一些,不動聲色的轉身望了一眼正在遠處的傅冥彥。
他身邊正站著一個女人,青色的長長裙擺,掃動了地麵。那女人身姿玲瓏,笑的一臉可人。
那個人正是白露沒錯。
可原本站在她身邊的孫子然卻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寡淡的收回了眼。
我提了一下氣息,語氣溫潤。“現在你該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何欣馨也順著我的目光望向那個方向,白淨的臉上有憤怒在躁動。我捏了眉,“你要是懂我意思了,日後也不用找我麻煩。對於傅總,你大可放心,我沒有那個意思。”
“誰信呢?你要是對他沒有意思,又怎麼會處心積慮的靠近他。”
何欣馨雙手握拳,眼中儘是不耐煩的神色。聽到她這句話,我不由得感覺到好笑。什麼叫處心積慮?要真這麼算的話,傅冥彥拎著法子,叫我簽下的那個合同,才叫處心積慮吧。
不過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的。
我平淡的斂了眼簾,緩平敘述道“那真要按你這樣講,那些傅總身邊要求合作的商人,豈不是也叫處心積慮。難道他們也對傅總,意想非非?”
“你……你這叫強詞奪理。”她抬了隻手,指了指我。可望了一眼旁邊的人,她咬了牙還是憤憤不平地放了下去。“我才沒有那個意思,你彆把這胡亂的話扣在我頭上。”
“那你既然明白這不可能,又何必將胡亂的話扣在我頭上呢?”
我將他那句話同樣還了回去,她張了唇半天,臉頰被氣的通紅,也沒說出半個字來。
我呐了口氣,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
正準備轉身時,又停了步子,眼神深意的看了一下何欣馨。“如果是道理你明白的話,最好不要再找我麻煩了,這樣對你我都好。還有,那個是你,最好也找準目標來。”
“你該不會說的是白露吧,就憑她?冥彥可是看不上她的,隻有那孫子然瞎了眼,失心瘋了,想要與她接觸。”
我抬了步子,卻聽見她,她沒過多思考的一句話,又停了下來。
聽他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又有可以挖出來的料了。
我轉了轉眼睛,輕聲笑了一下。故意刺了一句,“你莫不是因為情敵太強,而不敢直麵麵對了吧。你要是說出實話,我恐怕也不會笑你的。”
“我嫉妒她?不敢麵對?開玩笑……”
她眼神中流出厭惡的神情,此刻話說出了頭,便也沒有快速截下。
“她之前和一個社會大佬糾纏不清,背地裡交往的男人不下十個。渾身上下臟的很,你覺得她有什麼資本了,讓我嫉妒她?”
我皺了眉,瑩瑩還是覺得這話裡帶著邏輯毛病。
“那照你這樣的說法,孫子然難道會不知道這件事?但依舊固執己見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何欣馨聽到我的話,不緊諷刺了一聲。
“一對渣男渣女,隻是權勢利益的聯合。結了還可以離,你還真以為他們打算在一起一輩子。當然是為了眼前利益照想咯。”
她話說到一半,美目瞪了瞪,“算了,這些事跟你講一點講不出花來。”她正準備從我身邊路過,像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又惡狠狠的補了一句。
“我今天說的話可不是開玩笑,你最好離冥彥遠些,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她便扭著纖細的腰離開了。
輕嘖了一聲,我感覺到了一些煩躁。
又看了一眼,仍站在遠處與傅冥彥交談的白露。她那一張白淨的臉上,泛著親和的笑意。
可笑意遠遠沒有到達眼底,隻像是表麵。
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這個名叫白露的,絕對不像表麵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