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神……神精病?
攏了眉,我卻是不敢信。白露這個人雖讓我感覺到奇怪,但到底也和精神病也沒扯上關係啊。
一身青衣尾擺,白露嘴角若有若無的清淡笑容,在我腦海閃爍。
仍讓我覺得傅冥彥的話沒有幾分可信度。
夜乘了涼風,我拖地的裙擺被撩起了漣漪。
將裙擺扯起,傅冥彥端冷的眼掃了一下,不緊不慢的道了一句,“信不信隨你。”拉住裙擺的手頓了頓,我彎了唇,淺然一笑。
“現在時間已經不晚了,那請問老板我可以下班了嗎?”
氣氛突然停住,風吹過葉捎的聲音沙沙作響,投擲在我與他之間,如鈴入耳。
他長狹的目一鎖,眼神帶著些奇怪。“老板?”說罷,他挑了眉,對此不與爭偌。
亮開屏幕,見時間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歎長了氣,語氣有些無奈,“現在時間不早了,資本主義也得給一點,休息時間吧。”我表麵還含著笑。我心卻不覺暗自腹誹著。
這一天也不知怎麼了,像著急趕著出場車輪戰似的。
我應付的緊,頓感疲累,狠不得立刻回家。思此我眼神灰了灰,殊不知這一切都被男人收入眼中。那廂斂了眼簾,“走吧。”
我亮了眼晴,感覺到驚喜。
見男人已提起步子走上前去,我也連緊步子。可那人卻突然停下,我險些撞上那人的背。
“對了,還得提醒你一句,你想什麼我可猜的挺準。若不想我知道以後少在我麵前存心思。”聽這話,我不覺一愣。麵色暗暗發了抹燥紅。
糯了糯唇,可張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便裝著不知道的樣子,徑直走向前去。
手機似乎在包裡震動,我捏了眉。
感覺身後那道眼神依舊沒有移開,我咬了牙,手伸進包裡將電話掛斷。
“我現在送你回家……明天你直接來我公司一趟。”坐進了車裡,傅冥彥動作熟練的將鑰匙插入鎖孔,聲音平淡的說道。
“明天去你公司?”我拉著安全帶的動作僵了僵。
莫不是開玩笑吧?我思維婉轉,口氣有些為難,“我手裡上的那個項目還沒有消息,雖然累,延遲了兩個星期,可產品開發,要花費的時間也很長。”
這句話背底裡的意思,我想他不會不明白。
傅冥彥轉動了方向盤,眼睛清淡的掃了一眼我。“這個項目不急,重要的是明天的事情。”
我心念一動,“是什麼事情,不會和今天的事情有關吧?”
聲音突然放低了一些,我眼中浮現著擔心。“可是我手裡這個項目,你不是說一定要成功嗎?我怕時間不夠用……”
他表情沒有任何的動搖。
不緊不慢的調了位檔,語氣平平,“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時間一定給你足夠的。”
他突然皺眉,將車子上的視鏡調整了一下,將車掉了個頭。
“況且,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從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進度估計還不錯,否則你今天也不會跟我來這裡了。”
他話未平,說話的力道突然收緊。
“坐好。”
對他這兩個字嚇了一跳,我手緊緊地抓住安全帶。車速一下子飛升,傅冥彥動作十分嫻熟地繞開麵前擋著的車輛。
窗邊的風景飛快的向後倒退。
周邊有一輛汽車突然變道。
我手用力捏住了帶子,“小心,前麵有車。”
竟離車身幾厘米的距離,傅冥彥駕駛著他手底下的車飛馳而過。擦身時,我的心險些頓了節拍。手緊緊地扣上了車擋板,我的心跳還未緩下。
長呼了一口氣有些喘,“怎麼開這麼快?剛才就要和……”
“有人在追我們。”他望了一眼視鏡,底層暗光流入。我連忙順著他的眼神向後看去,果然見幾輛黑色的汽車正跟隨著身後。
我們變道,他也緊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