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這個項目應該指的是兩個星期之後的展會。
那些詳細的單目,一般來講隻會備一份,由專門的人來保管。畢竟是上流社會的商業活動,要是隨隨便便把那些單目彙出去,媒體大聲造作,那這展會開的也沒意思了。
現在要是再去詳細備一份,那麼隻會費更多時間。
思索完這些問題,我沉著目,“不如談個合作?我和你聯手替你解決完這件事情?”
“嗬。”何欣馨聽到這句時,像聽到一個極大的笑話一般。上下瞧了我一眼,眼中含滿了譏諷與不屑。她平緩下了嘴角,鄙夷道“你知道些什麼?還好意思和我談合作。”
沒有被她這句話激怒。
我反響平平,靠了一邊的牆麵,不緊不慢的道“你信不信,不如先聽我說好了。”
“我可沒有功夫在這和你瞎扯。”她瞬間冷了臉,踩著高跟鞋走了幾步。“我能瞬間幫你搞到那些單目。”
剛剛還往前走的一無顧返的女人,終究還是停下了步子。
轉了臉,她眼中含著探究,“你怎麼拿到?”我從牆壁離開,站正了身子向她走近,“白露我有辦法接近,從而從她手裡取到那份單子,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你真當以為自己是什麼人?想接近白露恐怕沒那麼簡單吧,況且你要是沒有做到。那麼來不及,所拖延的時間誰來擔。”
何欣馨嗤之以鼻,一顆頭高傲的昂起。
對於我所說出來的話,一臉不屑。悄悄轉動了一下手腕,我挺直了腰,十分有底氣。
“這就你不用擔心了,如果有拖延晚的時間,我來替你擔。”
停頓了一下,我又後續補了一句。
“傅總,我來請罪。”
她轉了轉眼睛,一副十分不相信的樣子。
但到底還是轉換了一下話頭,“你是說認真的?”
見我點了一下頭,她寒了一下語調,
“行吧,那就看你能力了。若是沒有成功,這罪就是你來的,和我沒有關係。”
“好,一言為定。但是交易嘛,自然少不了條件的,你得答應我一個東西。”我輕輕抬了抬手,看了一眼她已經平靜下來的臉。
何欣馨僵硬了身子,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一張單子。
十分不情願的道“要錢是吧?說吧,多少?”
挑了眉,我輕笑了一聲。“我不想要錢,放心,一個對於你人身權沒有危害的條件。”
冷笑了一聲,重新將包打開,把那張單子狠塞了進去。
她的眼睛中含著一股壓抑的情緒,“那就等著你成功再說吧。”說完,她便踩著高挑的步子,離開了走廊。
我盯著眼盯她了一聲,鬆了鬆剛才挺直得有些發酸的腰。
抬腕看了一眼上麵表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五點半了。我收斂了一下情緒,也快步離開。
趁著今天先把調試好的就在進行敲定,合作方案暫時不急。
畢竟拿到了重保,初試應該不會難過。
如此這般想著,我加快了腳底下的步子,連忙趕到了零度。
“你總算來了,你要再不來文主管可就要急著燒頭發了。”從崋成趕來零度用了一小段時間,現在已經差不多進入快要營業的時候。
頭頂上五光十色的光,轉著絢麗的光彩。
來來往往的服務員手裡都拎著幾瓶酒,正在擺放。李焦遠遠的衝我打了個招呼。
在遠邊就聽清楚了他的話,我十分熟煉的坐在了吧台的位置上。
往口裡灌了一瓶白開水,這才得了間隙,“文主管又怎麼了?他這時候還有閒心管我呢。”一手用力的將嘴邊的水珠擦了擦,我說這話不得笑了笑。
李焦嘴角也壓著。
這會兒也沒有忍住,還是發出了笑。“文主管這次和王主管的事情,簡直鬨翻了天了。最近酒吧裡還常常議論這件事,也算給我們這些人添了個笑料了。”
將喝完水的杯子擺正,我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