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曾先生好自為之。”見我的目的達到,我也沒有了興趣再和他如此周旋。
手剛扶上包廂門口的把手,準備將門打開的時候。
他冷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我還不知道林小姐這麼的水性楊花,傅爺可清楚嘛。”
高挑的音調帶著一股濃濃的諷刺意味,我握緊了那上麵的扶手多用了幾分力。指尖泛著一股青白,也不是聽不出他什麼意思。
可反而在此刻顯得更加淡定。
挑了挑眉,冷眼撾過他,我便獨身自立的走了出去。
沒有再理後麵。
據這件事情之後的一兩天,零度變得格外忙碌。祁封也按照他所答應的那樣,逐漸將全力放散在我手中。
風言風語也並不少,我卻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冷淡。
等待著能夠將自己的實力全部擴大,足夠讓底下的人自覺閉嘴的時候。
卻不想這個機會來得如此之快。
“林涵,我真該說你靠自己的實力?還是該說你爬床的速度啊?”
我手裡上的那個項目已經進入到了末端,一會兒再快要進入終審的會場上,遇見何欣馨其實也並不大奇怪。
就算是在給自己的心裡多設了一層防備。
我也不免,顯得很是不喜。
冷豔了眉眼,我渾身上下帶著一股躁意,刻意被自己壓製下來。
隻是聲音還是略顯了冷淡,“何總?我也不知道該懷疑你的專業能力還是該懷疑,你聽風便是雨?”
這一句話果然讓她的臉色一下子灰了下來。
但這邊來來往往的人多。
她也不太好發脾氣,扯了扯我的手臂,臉上露出一個刻板的笑。
看起來黏膩又像故意浮現出的親近,可壓低下來的音調卻是濃濃的敵意。
“現在這個項目可都是我來管,就算是傅總煙台你們這裡,就不擔心我也少不了會給你們惡果子吃?”
將這句話說完之後,她又特意拉遠了我和她的距離。
嫌惡的眼神在我臉上來回周旋。
“何總應該是個大度之人,我恐怕不需要這些沒來由的擔心。”
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反其道而行。
她臉上緊湊著訝異,還沒有,等來得及宣告什麼。
眼睜睜的看我,從她身邊遠離,走到那會場的台上。
今天是帶那批最終的樣品,來展台上展示促銷力。這邊來的人都是一些高官,過來進行以高價買酒,然而參加這個的人,所得利益都必須捐給公益。
最終利益第一的人便可以拿到這個項目。
其實也算趕得上,全民公益的這個噱頭了。
場上到處有電視機位來回的擺拍。
“你叫我來,彆到時候可是我拖累了你啊。”李焦白淨的臉上,此刻也有一些汗滴凝露。
可能也是有些緊張了。
展台上擺放著的樣品酒,都是我前幾天一一測試過的。
原本還得意自信,此刻看到黑壓的人頭,得不斷攢動的機位。
我也難免顯得緊張。
可也不好露怯,“放心吧,這裡一切有我呢,該準備的東西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有什麼可怕的。”
話雖然說得十分自信的模樣。
心中卻還是搖擺不定的緊張。
李焦長歎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從朝指了指對麵的攤位,“對麵就是安天的,他們準備的是高檔品,消費眾可正是今天來這裡消費的人,我們難免會吃虧。”
他這話一說出來。
我的心些漏了一拍,竟差點遺忘了這件事。
捏了捏拳,我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時間。離開場還有十分鐘,那些高官還聚集在場邊緣。
但笑意的目光始終在安天的攤位上。
我擺放的這些酒都是一些市場還未經開發的,但在包裝上的確是不合高消費人群的胃口。
這下吃虧的估摸著是這邊了。
“你就是零度的林酒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