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波臉紅了,忙說“還沒成呢,就是都有那個意思。”
“哈哈哈,走,法院,查檔案。”
拿介紹信辦了手續後,倆人到七樓的檔案室,一個中年女子接待他們,高翔說“我們要查一九八四年,陳瑜的案子。”
中年女子查了好一陣,才找出二十六年前的案卷,紙張全都發黃了。
女子說“怎麼你們公安局對這個舊案這麼感興趣,一年前也有人來查過。”
說著,女子指著卷宗後麵貼著的一張介紹信。也準備將高翔他們拿來的介紹信貼上去。
戰波拿過卷宗來看,介紹信是公安局的,來人寫的名字是曾京、吳不信。
戰波說“奇怪,公安局沒有這兩個人。”
“你們局的人你全認識?”女子問,顯然不信任這個年輕人。
戰波說“就算不全認識,至少名字聽說過,這兩個名字聽都沒聽說。”
“介紹信不是假的吧?”女子說完,不再理睬兩人。
高翔翻開卷宗看,才看了兩頁,臉色沉重下來,往後翻到現場照片,拍了拍戰波的肩膀,指著一張現場照片下的文字,說“看。”
戰波也忍不住“啊”了一聲,這個案子的被害人正是石見穿。
當時的案卷很簡單,不一會就看完了。這起案子發生是一起強奸未遂、掐死被害人的案子。
被害人褲子被撕開,脖頸有很深的掐痕。案犯陳瑜,家住雲黃區城西街木器廠宿舍。
陳瑜當晚被抓獲,本人供認不諱,承認欲強奸時因緊張在褲子裡,因怕對方喊叫掐住女方的脖子,發現沒有動靜慌忙逃跑。
在其內褲查獲精斑,當晚縣醫院鑒定,血型與本人的血型一致。
現場即石見穿家的後門附近有陳瑜的腳印,陳瑜鞋子上的沾的泥土,與石見穿家後院的泥土是一致的。
陳瑜從石見穿家出來,被在戰英家店裡玩耍的葉巍、戰英看見,案發後,葉巍與戰英舉報了陳瑜。
還有一個證人是郵電局的郵遞員陳建,那天晚上騎自行車從梅潭鎮回來,也看見陳瑜從石見穿家後門那一帶跑出來。
看來,證據確鑿,量刑合理,可是翻到最後,是臨刑的最後留言,陳瑜說“我是冤枉的。”
高翔過去問中年女子“請問,這個案子的辦案人員現在有誰在嗎?”
“這麼久了,恐怕都不在了吧,換了多少人了,我看看,”女子看了看判決書,說“審判員閆品義,前些年辭職出國,去美國了。”
高翔和石都進歎了一聲,卻聽女子笑著,說“但是……”
“什麼?”高翔恨不得喊女子親娘了“大姐,麻煩您,這個事真的很重要,還有誰辦過這個案子?”
女子剜了戰波一眼,責怪戰波剛才跟她頂嘴,戰波忙退到一邊,不敢說話。
女子方才說“閆品義又回來了,現在在市裡福泉基督教堂當神父傳教呢?”
兩人趕到福泉教堂,很安靜,到處沒見著人。
兩人分頭找人,戰波不知怎麼走進到後院,找著了,喊“神父在後院。”
高翔進去,見著一個老者,戴著金絲眼鏡,脖子上掛著一條懷表的鏈子,看去儒雅又洋氣。
老者糾正戰波“叫牧師。新教的神職人員叫做牧師。天主教才叫神父,那是不能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