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生可抉擇!
和唐逸飛說明了情況,唐逸飛反倒鎮定的多,從大佛後麵繞了出來,看了看消失在水潭邊的那兩個老家夥,嗬嗬笑了。
“他們想走,就讓他們走好了,你們彆慌,現在石頭是濕的咱們上不去,可是很快就會乾了,到時候咱們就能回去,等抓到這兩個老東西,我一定要給他們一點教訓嘗嘗!”
黑子有些擔憂,“飛哥,那要是他回到京城,真的來找咱們的麻煩怎麼辦?”
“怕什麼?咱們是什麼人?是吃素的嗎?再說不是還有陸老板保著咱們,這也正好檢驗一下陸雲凡對咱們兄弟是不是真心實意的!”
“嗯,我覺的飛哥說的對,不過陸雲凡對咱們也算挺照顧的,有必要再檢驗一下嗎?”水牛歪著腦袋說著自己的觀點。
“當然有必要,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假惺惺的在裝蒜,畢竟他現在還需要咱們,沒有了咱們兄弟四個,他的勢力一下子就小了很多,所以他現在還是依仗咱們的時候!”
三人都覺的他分析的有道理,紛紛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好了,馬向橫這老狐狸想騙咱們,咱們也不是傻子,陸雲凡他們已經進去了,怎麼可能沒有入口,咱們接著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三人再次點了點頭,水牛摸著烏黑的大佛身,詫異的問“飛哥,我還有一點不明白,剛才下來的時候,我看到那些黑水都被這佛像吸進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還不簡單,說明這佛像的材質跟海綿一樣,後邊排水,前邊當然就會吸了!”唐逸飛被水牛的問題難住,解釋不通還不會信口胡說嗎,反正他說了什麼水牛都會相信。
但是為了避免說多了還是要露餡,他開始催促三人快些尋找。
他那就快要黑了,他們連個手電筒都沒有,潭底又如此潮濕,晚上待在這裡肯定不好受。
可是四人又找了好幾遍,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反而越來越乏,就像是身體裡麵有什麼東西在吸食他們的體力。
水牛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對唐逸飛道“飛哥,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怎麼覺的越來越累了。”
唐逸飛點了點頭,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不僅他一個人如此,四人皆是如此,佛像的底座並不算很大,按照他們的體力和耐力來說,完全不至於如此,可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又說不清楚。
唐逸飛終於隱約有了一些不安,“算了,不找了,咱們還是先回到岸邊去吧,休息一下看看那兩個老家夥走了沒有!”
三人紛紛說好,強撐著疲軟的身體離開佛像,可是他們剛剛走出去沒幾步,就看到從前方走來了兩道人影,兩人步履輕盈,絲毫不見拖遝,仿佛年輕人一樣的有力腿腳。
唐逸飛揉了揉眼睛,恍惚的看到,那兩人竟然是馬向橫和王教授。
兩人笑盈盈的走上前來。
唐逸飛嗬嗬冷笑“老東西,你們不是要逃跑嗎?怎麼還敢下來?”
馬向橫笑而不語,走到他的近前,竟然抬手抓住了他的頭發,揮手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拳,唐逸飛想要抵抗,可是此時卻感覺自己一點氣力都使不出來,隻好硬扛了他的一拳。
這一拳輕飄飄的感覺不到疼痛,卻也把他擊倒在地。
他掙紮著爬了起來,對馬向橫道“老東西,你敢打我,今天我就把你弄死在這!”
唐逸飛揮拳反擊,可是他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胳膊抬起來,唯有他的意識還在動,身體卻已經不再受他的控製。
意識逐漸清晰,身體逐漸無力,他看到水牛哐當倒在了地上,口中冒著白色的泡沫,小倫和黑子也背靠背坐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
“不好,中了這老鬼的毒!”他心中暗想,這下可真是完蛋了,剛才他還威脅著兩個老家夥,王教授是資深學者,可能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可是馬向橫就不一樣了,這老家夥睚眥必報,恐怕不會放任他們兄弟四個活著離開這裡了。
隨著體力的消失,唐逸飛噗通跪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馬向橫,無力的已經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可是馬向橫和王教授並沒有繼續對他們施以拳腳,兩人如同神婆一樣走開一段距離,慢慢的把雙手從身體兩側舉過頭頂,口中念念有詞,但是念了什麼他卻聽不懂,隻感覺像是一些很難理解的咒語。
不過他也驚奇的發現,馬向橫的手竟然沒有包裹著,受的傷也不見了。
“這老狗,竟然還假裝受傷騙我們,這一次,要是唐爺有幸活命,一定把這老王八蛋剝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