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馬山喃喃道。
什麼原來如此?雪花睜大大大的眼睛,也是疑惑的盯著馬山,想要從他的身上找出那個“原來如此”來。
“雪花姑娘,你和你滴手下可以走了,再見!”再小半燭香後,馬山道。
意外。
雪花並沒有像最初她自己想的那樣,要一最快的速度離開馬山,且不顧另外三人那迫切的眼神,要閃人的行徑,忽然道“馬山,你真的明白了,那個可不是那麼容易明白的。”
雪花知道,她所說的那個技巧是沒有錯,絕對沒有任何錯漏的地方,可是,她也明白要理解和掌握這個技巧,不是那麼容易地。她,就她這麼聰慧,也是在十來歲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技巧了,還得等到自己成為武尊後的第二年才完全明白這個意思。事實上,就算知道這個技巧,最後能使出百分百的必殺技的而不被抽空真氣的武尊,也不過是之二、三。
眼前這個年輕人,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子,居然在一霎那就明白這個技巧,是不是真滴,是在裝蒜吧!要是不是這樣,這個年輕人就太可怕了。
雪花的推論是正確的,也不準確。
正確的事,她自己能成為武尊,在二十五歲能成為武尊,放在十年前那是相當令人驚駭的事,可是,這十年,天地間那一絲靈氣的改變,就令武道修習者的修習進度快了很多。不但修仙者中的一部分修仙者明白個中原有,就連一些武道修習者也開始注意這樣的情況。所以,他震驚與馬山的快速晉級,卻沒有想到這裡有天地靈氣變化的結果。當然,馬山在十八歲就成就武尊,那也是相當令人震驚的現實。
不準確的事,她還不知道馬山十八歲就達到武尊之境,而且,在這之前,馬山恰好參悟過這個道理,隻是沒有完全領悟透切罷了。當然,能在幾天內就領悟這個技巧,也算是相當厲害的了。
“哦,你是在想你剛才的交易有些虧了,要是換著其他人,還真不好說,你這個技巧會不會有用,可是,現在是我,是我馬山。”馬山有點得意,換誰都回得意,應為雪花在告訴完馬山後,還不忘說了一句,那就是告訴馬山真滴技巧,也得個三、五年後,他才會明白,所以,雪花真滴不甘心就認輸,這是她自認為最劃得來的交易。
“你真滴會了,不可能,我都用了十來年。”雪花狠狠地咬咬嘴唇,“我就不信你真的會了,你是在誠心氣我,對不對?要是不是,你是出來看看?”
女人,很多時候對自己的小計謀都是有信心的,一旦失敗,就會暴跳如雷,甚至,打死也不會相信,雪花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暈死,這個女人沒有救了,她的三個手下都在心中詛咒她幾百遍了,要是這三家夥不是她的手下,可能,自己造跑路了。
沒辦法的三個黑袍人隻好忍了再忍地呆立在雪地中,活像幾隻大型的企鵝。
雪花眼呆呆地望著馬山。神色中除了大部分不信,還有淡淡的請求和期望。
不至於這樣,也不就一個技巧,馬山心底暗道。
不過,他那裡明白女人家的心思。
好在,馬山也想檢驗下,自己的理解是不是對滴?是不是對滴,使出來不久知道了。
馬山點點頭,道“好,我就來滿足你滴好奇心。”
馬山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幾十丈高的雪堆前,彆小看這座雪堆,在這幾萬年都不斷下雪的雪峰地段,這些雪堆個個都是身強力壯,除了表皮是那些新依附上的不長的雪花外,內部說不上堅如精鋼,也不會比岩石的硬度錯多少。
“百分百乾坤斬第一式。”馬山沉步錯腰,舉掌成刀。
一股渾厚的土黃色真氣逐漸形成,馬山手掌輕輕一會,一道渾厚,比以前使用乾坤斬第一式的威勢,至少提高三倍,那凶猛厚重的刀光,像出鞘的怪物,噴湧向那座不知道有多少年的雪堆。
“轟!”
震天般的巨響,接著就像要雪崩一樣,事實上,也算是個小小的雪崩。那高大幾十丈的雪峰,在乾坤斬的威勢下,在與刀光接粗的地方,被洞穿出一個寬達三丈,深也由幾丈的深洞,就算這樣,那沒有完全消散的能量,順勢把剛形成的深洞震裂,一道道裂縫鋪延開來,幾乎蔓延了整座雪堆。
一眨眼你後,雪堆的一部分就開始崩塌開來,順著時間的推移,真個雪堆的左半部分轟然而到,就連那剩下的半部分,也是搖搖欲倒。這時,馬山沒有閃躲,任由那崩塌下來的雪塊壓落下來。
驚,驚訝,震驚!
雪花滿臉寫的都是震驚,她不是驚訝於馬山使出的那一招的威力,二十震驚於馬山真滴掌握了那個技巧,那個按理說不容易掌握的技巧。
啞然。
高興,止不住的興奮!
三個黑袍人見那幾十張高的雪堆奔湧而下,才開始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在發現馬山並沒有從雪堆中出來,甚至連閃躲都沒有,不由高興起來,慶幸這個傻瓜居然真滴去使用那個技巧,在這時,他們還以為雪花給馬山那個技巧是個陷阱,能就這樣獲得自由,總比其他任何方式強。
誰叫他們僅僅是個武師,不知道武尊的秘密,就算知道,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號黑袍人揉了揉眼睛,麵前這不是馬山,還是誰,不由地後退幾步,剛剛不是還在雪堆裡,是怎麼出來地,誰都沒有看見,就算雪花這個武尊強者也沒有看見。
馬山沒有理會四個人那張大的嘴,可以吞進一枚鴨蛋的嘴,帶上五紋雪紋蠶,無視四人,徑直朝那個目的地走去。
等馬山和五紋雪紋蠶走出十丈遠,雪花等人才明白過來,自己等人自由了,三個黑袍人那種喜悅是發至內心,心中都在策劃,要是在這次出了昊陽山脈,一定得去找幾個女人樂嗬樂嗬,才對得起自己這趟差事。
可是,有個人卻與他們不一樣,雙目忽閃忽閃地,不知道在想什麼,突地,雪花道“跟著我,我們還是跟在馬山身邊。”
日,有沒有搞錯,我們已經自由了,還去,你馬格比,要不是看著是領主府的小姐,三人早雞毛罵開了,想歸想,畢竟沒有說出來。
…………………
大半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