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山和五紋雪紋蠶,以及自己來到屁股後麵的雪花和她的三名手下,翻過雪峰,來到了雪峰的另一麵。
這幾個免費的跟班,按雪花的說法,天大地大我們哪裡都去得,與你馬山走的道相同,也僅僅是巧合而已,不要有什麼其他想法。可是,雪花和那三個黑袍人與馬山離得很近,任誰看,這些人都是一夥的。
沒有辦法,女人不講理起來,沒人有辦法。
馬山隻得由做他們跟著,反正,這樣的靈骨也不是他們那種實力能得到的,讓他們見識下也無妨,倒是,那三個黑袍人見到摩挲還能更加尊敬,見到馬山那樣威勢的一擊,傻瓜也知道該尊敬誰。
“啊!”雪花望著雪峰下的景象,輕輕地叫了一聲。
這裡居然是個環形山。
環形山四周是高聳如雲的巨大雪峰,而在這些雪峰的中間,居然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盆地,說是盆地,不準確,應該說在這盆地中間還有一座是山不是山的山。
幾人並沒有停下,繼續向下走去。
估摸快到雪峰腳下,馬山、雪花和那三個人才算完全看清楚眼前的地貌。
平地,非常之平,平地像在大地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棉被。
中間那座山,那座是山不是山的山,的確是山,隻不過倒像一方圓圓的印章,倒扣在雪地中。奇怪的事,圓形山的四周居然熱氣騰騰,冒著強烈的熱氣。可是,易馬山他們現在的位置,也不過幾百丈遠,卻沒有感覺出絲毫熱氣,就連雪地也還是雪地。
“你們去不去?”馬山偏過頭望望雪花等人。
雪花猶豫一下,慢慢道“看看就看看看,沒啥大不了。”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幾人離那座山的距離更近了。
才發現那座山的四周遭,有一條遠遠望去深不見底的溝壑,這條溝壑中像是有水,就算有水,那也是滾胡的開水,要不怎麼看起來熱氣繚繞。在立著溝壑十丈內,幾乎沒有積雪。
“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雪花偷瞧一眼馬山,自言自語道。
“是啊,沒想道,居然在雪峰之中有這樣的山和熱氣滾滾的溝溝壑。”到現在,他們還是不太明白溝壑中是熱水還是其他,就連這溝壑的寬度,以他們這武尊的視力,在這一、二丈遠處都看不出來。
五紋雪紋蠶在到達雪線的邊緣,就不在前進,自覺地停下來,胖乎乎的身軀好像有汗液從他身體中流出。
馬山也沒大去管它,多多剛才傳音告訴馬山,五紋雪紋蠶說就是這裡,隻不過,五紋雪紋蠶害怕溝壑的熱氣,不想再往前了。馬山在讓多多繼續呆在那裡後,緩步上前,雪花緊隨其後,那三個家夥相互望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熱,越往裡走越熱。
“真熱!”雪花瞄了瞄那熱氣騰騰的溝壑,還是那樣深不可測。
“恩,雪花姑娘,要是你堅持不住,那就留在這裡,我去看看看。”馬山好意道。
雪花帶疤的臉,微微紅了紅,心底還是高興的,這小子越來越不把我當外人了,雖說這之間有重大誤會和人員傷亡,旋即淺淺一笑道“沒事,我堅持的住。”
再有三丈就該道溝壑的邊緣了,可是,這熱浪是越來越大,有點像要把人蒸發掉。
眼見前進越來越困難,馬山不由真氣運轉,一個土黃色的真氣罩,很快形成覆蓋在馬山的全身,就像穿著一套半透明的鎧甲。真氣鎧甲已形成,馬山立即就感覺熱浪減弱幾分。
“雪花姑娘,你也放出真氣,這樣效果還行。“一套紅色的半透明鎧甲很快就在雪花曼妙的身軀上形成,就像在紅袍外罩了一套紅色的雨衣,讓雪花顯得更加嬌貴。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兩人才勉強來到溝壑邊,此時,兩人就像被淋過一場暴雨,身著的衣袍早已濕透,粘粘的貼在身上,讓原本凹凸有致的雪花,更增添一份誘人,好在,大家現在都在觀察溝壑,沒有顧及其他。
“啊!”雪花淹著小嘴。
“啊!”馬山也被溝壑下麵的境況驚駭一下。
溝壑中,根本沒有水,就算有水,也完全被蒸發掉了,溝壑中是滾滾岩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湧出溝壑,已那種高溫,馬山和雪花都難以幸免,也不可能幸免。
岩漿,奔騰地岩漿。
兩人相顧一眼,都能看出彼此心中的驚懼和所感。
在後退道三丈以外,兩人才算緩一口氣。
“馬山,你能告訴我,你來這個地方乾什麼嗎?”以雪花的聰慧和經驗,很容易就能明白馬山一定是有為而來,那是,傻瓜才沒是來這個地方。雪花不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中,說明她對馬山還不是有多大敵意的,要是的話,她另可爛在心裡,慢慢觀察,到後來來個漁翁得利也未嘗不可。
當然,她沒有這樣做,也算是去得了馬山的一些信任。
“告訴你也無妨,是來這裡找尋一種靈果,冰炎果的。”
沒有隱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現在,馬山幾乎可以肯定這冰炎果就在這裡,這與“奇木譜”上冰炎果生長的環境比較相視,可是,卻不好判斷冰炎果在哪裡,沒有目標。
“謝謝你,馬山,你能告訴這樣的消息。”雪花有點感動,她心中明白馬山不說,自己也不會也不能有辦法,還不說這裡隱藏著一個冰炎果的生長地的秘密。
冰炎果,這樣的靈果,她也是知道地。
這讓她對馬山的敵意減去幾分,甚至可以說,不存在了。當然,誰也不敢說,在那個冰炎果出現後,這兩人會不會再次敵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