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案深情淺續!
陳琛下午到地兒之後,打了個車直奔市直警局,進門輕車熟路上樓去找應明禹,結果撲了個空。
“早知道我就先去見淺淺了,這不是怕他著急嘛,瞎耽誤功夫。”
“等我們一會,剛好順便去看看淺淺。”方瑾施留了人。
“還有誰?”陳琛很納悶,如果說組裡人,都在這裡了,還需要等誰嗎?
說話間範樺到了,站到方瑾施旁邊回了話“應少說你晚上要睡我那,剛好帶你去看完淺淺,再送你過去。”
“你倆…這是好事將近啊?”
範樺抬手敲了他“你個小孩子,屁事兒還挺多。”
“我要是追到了淺淺,研究生在讀我就把婚給結了,現在早就是大人了。”陳琛接口貧了一句。
“說得好,等會當著應明禹的麵說一遍,看他揍不揍你。”
“當我傻啊。”陳琛挑挑眉。
“真不知道你們男的都哪來的自信,真以為自己是玉樹臨風人見人愛,還想追誰就能追上了。”方瑾施給他們潑了冷水。
範樺笑著點頭“這倒真是,陸淺淺就難追,看應隊長卯著勁兒追了多久?”
“說起來,應隊長到底為啥這麼早喊我來,我還一年才畢業呢。”
“你剛才瞅見組裡新進的女孩子沒?”上車後範樺開著車回頭問。
“抱歉了您,我又不是做刑偵的,沒注意。”
方瑾施冷言接了句“應明禹想給你做個媒。”
陳琛嚇得後背一緊。
“瑾施你彆唬他,一會他直接跑火車站、機場,原路返回,你怎麼跟應明禹交代?”
“當我沒說,你沒聽到。”
陳琛捂著額頭靠在後座靠背上“你們怎麼來了一個地兒,變得天下烏鴉一般黑了啊。”
他們三個人一到,陸淺淺的病房立刻人滿為患,陳媽看這架勢就先回去了。
鬨了一陣子時候不早了,應明禹帶了所有人去吃晚飯,他琢磨著淺淺也累了,讓她早點休息。
餐桌上應明禹才說正事“這倆估計跟你說了個七八分了吧?”
陳琛看看那倆“說你招惹了女孩子自己不想要,想勻給我?應哥哥,這種好事你怎麼淨想著我了呢?”
“這說明你夠優秀啊。”範樺接話貧了一句。
“一個比一個損。”應明禹無語,“是那丫頭有些心理隱患,讓你過來瞅瞅,需要點日子治愈,所以才想讓你進組。更何況,你的專業素養我是很欣賞的,一直琢磨著想招個心理側寫師進組,非你莫屬。”
“你誇我這話我應承著,但我還離畢業遠著呢。再說了,季老師那邊早早喊了我進組幫忙,培養了我有兩年了,你現在讓我撂擔子,這不是忘恩負義嗎?”
“不說到那麼遠,那丫頭以後指不定還回去,到時候你問問季老師收不收她,你還給季老師找一幫手。”
聽應明禹這話,陳琛抓了抓腦袋“這麼燙手?”
“長得還挺標致,家底豐厚,絕對是一好對象。”範樺專撿沒用的說。
“這我真吃不消。”陳琛差點被菜給噎著。
“我沒想強買強賣,你反正放假,進組給我幫幾天忙。”應明禹知道姻緣沒有強扭的。
“那我不,我是來看淺淺的,明兒開始我去她那打卡,我還有好多經典案例講給她聽,她愛聽那些個。”
“少胡扯,你那些血淋淋的故事,彆把我沒出世的孩子給嚇到了。”
“應哥哥,你的孩子還會怕這些?”陳琛打定了主意不去摻和警局的事。
應明禹沒再接茬,他實在沒心力對付這些損友,想著省點力氣,還是明天讓淺淺幫幫忙。
當晚淩晨三點,應明禹跟範樺前後接到電話,悶頭悶腦就爬起來穿衣服,趕場子出現場。
方瑾施被吵醒了,看了自己手機沒來電,撐著睜開眼問了句“哪裡出事了?”
“你睡吧,一準派給應明禹了。”範樺回身揉了揉未婚妻額頭。
既然沒喊他們都去,要麼案子不大,要麼不在本地,要出外差。
昏昏沉沉這麼想完,方瑾施寬了心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