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完成任務嗎?”周筱蘭委屈地問,“我不叫你親我,你就根本沒那個意識,是不是?”
這女人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更年期也不會這麼早吧。
“老婆,你真是想多了!”袁滿說,還來了句屠洪剛的歌詞,“我心中你最重!”
“哦,”周筱蘭說,“終於暴露了!”
“暴露什麼了?”袁滿莫名其妙,“我又沒什麼隱藏的。還暴露呢!”
“我心中你最重,”周筱蘭問,“這是啥意思啊?難道你心中還有彆的女人?”
“怎麼可能啊!”袁滿大呼冤枉,“我心中不還有兒子麼,還有嶽父嶽母啊,還有我家人啊。但你在我心中是最重。”這個解釋老婆大人你是否還滿意?
“說得好聽,”周筱蘭撇撇嘴,“隻曉得乾那事,跟我說說話都不願意。”
哎喲,女人真是難搞。
“我運動過量了嘛,”袁滿強打精神嬉皮笑臉,“戰鬥結束了就很困啊,就想睡覺嘛。”
“是嗎?”周筱蘭冷笑,“這麼累的話,那你以後就不要碰老娘!”
今天這女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啊?
袁滿坐直身子,“來,老婆,你跟我說說,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沒有啊,”周筱蘭說,“就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現在又不想說了,睡吧!”
“我靠!”袁滿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老婆了,折騰了半宿又什麼都不說。
袁滿困倦地睡去,周筱蘭靠在床頭心事重重地玩手機,又翻看著那張並不十分清晰的圖片。
“老公。”周筱蘭推推熟睡的袁滿。
“又怎麼了?”睡眠被打擾,袁滿有些生氣了。
“吼麼逼啊吼?”周筱蘭說,“我電話欠費了,你手機給我用用。”
“乾嘛?”袁滿問。
“給我媽打個電話,有事給她說。”周筱蘭說。
“沒長手啊?”袁滿煩躁地說,“自己拿不到啊?”
狗日的,脾氣還不小!
“咦,你鎖屏密碼換了?”周筱蘭說,“你幾個意思啊?”
“原來的密碼用煩了。”袁滿說,“改了。”
“原來的密碼用煩了?”周筱蘭說,“那是兒子的生日,你還用煩了?!狗日的絕對有事情!”
“東想西想!”袁滿說,“大晚上的不睡覺,到底要裹麼子經?”
“吼個卵毛,”周筱蘭說,“快給老子解鎖。”
袁滿說了四個數字,周筱蘭依言解了鎖。
“心虛吧?”周筱蘭說,“要不換什麼密碼!”
“泥煤!”袁滿煩道,“那是你的生日,你不知道嗎?”
哦,還真是哈。
“好了好了。”周筱蘭柔聲道,“冤枉你了哦。睡吧睡吧。”
周筱蘭撥通老娘的電話,根本沒什麼大事。就說想吃老娘做的菜了。覃桂枝就說明天回娘家去唄。如此雲雲。
袁滿已經鼾聲如雷了。
周筱蘭劃動著袁滿的手機屏幕。
法克,這什麼情況?為什麼手機相冊要應用雙開?為什麼要加應用鎖?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藏在裡麵?老娘從不翻你的手機,你還跟老娘來這一手?!
周筱蘭往袁滿屁股上狠狠蹬了一腳。
袁滿像是剛巧做了個噩夢,一激靈醒了過來。
“我日,我以為我掉下崖ái了。”袁滿心有餘悸地說。
“來,給我解釋解釋!”周筱蘭眼睛要噴出火來,“為什麼相冊要上鎖?”
我日你先人板板!大半夜不睡覺,就在那裡東想西想?還翻老子的手機?!
袁滿也火了,“你搞麼逼啊?憑麼子翻老子的手機?”
“你吼什麼吼?”周筱蘭毫不示弱,“心中沒得鬼,為麼子相冊要上鎖?!”
“你曉不曉得擅自翻看彆人手機,是侵犯彆人的隱私?”袁滿質問。
“彆人?你是彆人還是我是彆人?”周筱蘭分貝高了起來,“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說,你為麼子要防我?有麼子好防的?是不是有麼子是不想讓我知道的?”
“無理取鬨!”袁滿煩躁極了,“大半夜不睡覺,就扯這些逼事?”
“什麼叫‘這些逼事’?”周筱蘭說,“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上什麼鎖啊?”
“周筱蘭,你是不是瘋了?”袁滿吼道,“你侵犯了我的隱私,還有理了?!”
“不要跟老子說隱私不隱私的。”周筱蘭說,“我就想看看你這相冊裡到底有些啥!”
“是不是要看?”袁滿說,“看了不要後悔!”
後悔?難道老娘有什麼把柄在這相冊裡頭?不可能!老娘向來沒有什麼拿不上台麵的事!
袁滿把應用鎖打開,周筱蘭搶過來一張張翻看照片。
原來是一些不能為外人道的家庭成員照片。比如,小舟舟的雀雀圖,從小到大的都有。周筱蘭的孕照圖、喂奶圖。還有兩人的大量的曖昧照。還有一些兩人在那個時的視頻。
周筱蘭看了,心裡暖暖的,又羞羞的,“乾嘛把這種視頻也放在手機裡?不害臊!”
“老子的手機,當然要放我自己的東西。”袁滿霸氣地說。
“要是被彆人看到了,要羞死個先人。”周筱蘭說,“趕緊刪了去。”
“我刪個毛線哦。”袁滿說,“我加得有應用鎖,哪個都看不到。”
“老公,我錯怪你了!”周筱蘭頭倚在袁滿胸膛,真誠的道歉。
“算了算了,不知者不罪。”袁滿大度地說。
當日在火車上,擺哥告誡袁滿嚴守秘密後,袁滿就仔細檢查了自己的手機,把跟趙薇有關的東西全部刪除,還把趙薇從微信裡屏蔽掉。就是防止周筱蘭突發神經要檢查他手機。
今天老婆終於出手檢查手機。幸虧提前做好了準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袁滿暗自心驚地想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