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
“你他媽的喝了多少啊?”袁滿一邊給周筱蘭洗漱收拾,一邊問。
“兩瓶哦。”周筱蘭醉醺醺地說。
“你媽滴酒不沾的,今天怎麼喝兩瓶?”袁滿又是厭煩又是好奇。
“老娘掙大錢了。”周筱蘭得意地說道。
“大錢?”袁滿甚是好奇,“好大個錢?”
“700。”周筱蘭不無得意。
“喲,還真是大錢哈。”袁滿說,“但為麼子又要喝這麼多酒呢?”
“高興啊!”周筱蘭說,“老娘今天高興。”
“你不一直都是高興的嗎?”袁滿問,“難道你以前不高興?”
周筱蘭嘿嘿傻笑幾下,斜睨著袁滿說,“高興?以前我高興個毛!”
“為啥不高興呢?”袁滿給她蓋好被子,問。
“我老公,”周筱蘭好像認不出眼前人是誰,又或者是故意說給袁滿聽,打了個酒飽嗝說,“我老公不是人!”
袁滿一臉黑線,這哪跟哪啊!
“你老公怎麼不是人了?”袁滿按捺住性子,套她的話,“你老公怎麼了?”
“狗日的偷人!”周筱蘭一把抱住袁滿的頭,氣憤地說,“他狗日的在外頭亂搞啊!”
“你老公在哪裡亂搞了?”袁滿笑問。
“在重慶啊!”周筱蘭哭了起來,好像要把這幾日憋在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他在重慶找了個女的啊!”
袁滿大吃一驚,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詐我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袁滿驚懼地問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周筱蘭說,“證據確鑿。”
“什麼證據?”袁滿大駭。不可能啊,手機裡所有的蛛絲馬跡都處理完了的啊。
“怕了?”周筱蘭果然是裝醉,或者說幾經折騰,酒已經醒了大半。
“啊,我,沒啊。”袁滿驚慌失措,“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周筱蘭說。
“不曉得你到底要說麼子!”袁滿還在強嘴。
“你在重慶乾過什麼好事都忘了?”周筱蘭嘲笑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哦!”
“什麼什麼?”袁滿雖然很心虛,但嘴巴還很硬。
“看來不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你是不會承認的。”周筱蘭說,“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袁滿看著激動的周筱蘭,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把老娘的手機拿來。”周筱蘭說。
“手機?”袁滿問,“手機在哪裡?沒有看到你的手機啊。”
“包,把包給我。”周筱蘭說。
“包?”袁滿翻了沙發,”沒看到你的包。“
“啊,難道我的包丟了?”周筱蘭大叫起來。
“丟哪兒去了啊?”袁滿也開始責怪起來,“誰叫你喝這麼多馬尿呢!”
“說,說你媽個毛!”周筱蘭自己把包丟了,還把怨氣發泄在袁滿身上。
難道女人都是這麼無理的嗎?袁滿無奈地搖搖頭。
“你問問他們看啊,有沒有人把你的包拿錯了。”袁滿也是很著急地說。
“完了!”周筱蘭哭著說,“我的蘋果手機,我的700塊啊。”
袁滿一遍一遍打著周筱蘭的電話,都是通的,但是無人接聽。
“電話是通的啊,”袁滿說,“肯定沒人拿走。可能是你鎖了屏,彆人想接也接不了。”
“先不要哭了,先打電話問問你那些朋友們吧。”袁滿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周筱蘭。
“珊珊,我的包忘了拿回來了。”周筱蘭說,“你看見沒?”
“沒有啊。”
“譚姐,有沒有看到我的包啊?”
“沒有耶,怎麼了,包丟了?”
“張姐,看沒看到我的包啊?”
“沒呢。包怎麼會丟了呢?”
然後又給老大、貝斯手老汪、吉他手小鄭、司機小王分彆打了電話,無一人看見過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