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
在路上,袁滿一臉黑線。
“明天還要來跟他學唱歌?”袁滿不悅地問。
“啊,怎麼了?”周筱蘭問。
“你沒有看出來那個人就是個流氓嗎?”袁滿問。
“神經哦。”周筱蘭說,“你心態不好,看誰都是壞人。”
“難道不是?”袁滿說,“媽的,學唱歌就說學唱歌的話。還動手動腳的。”
“什麼動手動腳啊。”周筱蘭不滿地說,“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拉著你的手,放到逼那裡,還不叫耍流氓啊?”袁滿說。
“我日你先人板板!”周筱蘭罵道,“你說把手放哪兒了?”
“逼那兒!”
“滾你媽的!”周筱蘭怒道,“是放那兒了嗎?你哪隻狗眼看到放那兒了。”
“我就是看到放那兒了。”袁滿說,“你還覺得蠻享受哈,還嘻嘻地笑。”
真尼瑪無語了!遇到這樣不講道理的男人,周筱蘭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去問你……大嫂,”周筱蘭氣憤地說,“問她逼在什麼位置。”
她本來想說“去問你媽”的,結果話到嘴邊又改了口。我天,這能把“媽”帶出來啊?!如果真那樣說了,袁滿不把她打殘才怪。
“問什麼大嫂哦。”袁滿促狹地笑道,“我還不知道你那玩意兒在哪裡啊?”
“滾!”周筱蘭飛起一腳,踢在袁滿的屁股墩子上。
袁滿吃痛躲開,非但沒有開口大罵,反而哈哈大笑。看來他很享受這種低級趣味。
晚上下班,袁滿到覃桂枝家接周筱蘭母子,又跟覃桂枝和周偉說起了這事。
“喂,”周筱蘭喝止,“你是長舌婦嗎?還在嚼舌根子。”
“爸媽這裡嘛,有什麼說不得的。”袁滿說。
“你還真是要注意分寸。”周偉囑咐道,“不知根不知底的,還是少接觸為妙。”
“爸,你怎麼跟袁滿一樣的想法啊。”周筱蘭說,“人家跟你年紀差不多,都是我叔叔輩的,怎麼有這樣的想法啊。”
見周筱蘭這樣說,周偉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有袁滿在跟前,又能出格到哪裡去呢?
“還是要注意些為好。”覃桂枝說,“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嘛。”
“曉得了曉得了。”在“三人幫”麵前,周筱蘭總是那樣的勢單力薄。
舟舟又不想回去了,說是想和外婆睡一起。
周筱蘭問袁滿是在這裡睡呢,還是回去睡。袁滿對她耳語,“回去睡,我告訴你逼在哪兒。”
我日你先人!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天天想著這事。
躺在床上,袁滿又說起白天的事。
“我看那個姓朱的不是什麼好鳥。”袁滿說。
“怎麼這樣說人家啊?”周筱蘭不滿地說。
“不是嗎?”袁滿說,“哪有對一個女的動手動腳的?”
“哎呀。”周筱蘭不耐煩地說,“你的思想怎麼這麼複雜?”
“什麼?我思想複雜?”袁滿氣急,“他的鹹豬手都伸到你那裡去了!”
“神經病!”周筱蘭甩開袁滿摟著自己的手,“再這樣亂說,給我滾!”
“我跟你說,周筱蘭。你這個地方是屬於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袁滿點著周筱蘭那個生命之門,宣誓一樣強硬地說道。
兩人吵了一架,對於袁滿的那個要求,周筱蘭用行動給了最明確的回答朝袁滿的生命之根一記大力腳。
袁滿疼得日天日地地咒罵著周筱蘭,說她要謀殺親夫。
第二天送完孩子,周筱蘭還是照常來到江邊,找朱老師學唱歌。
不要看朱朝陽也有五十來歲了,但是心態相當年輕。最近網絡上流行什麼,年輕人愛玩什麼,他都清楚。甚至有些年輕人玩的東西,周筱蘭都沒聽說過,但老朱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朱老師,你懂得可真多啊。”周筱蘭說。
“孩子王嘛,”朱老師說,“不了解點他們的喜好,怎麼教得好他們?”
“現在的學生喜歡音樂嗎?”周筱蘭問。
“近幾年的各種選秀節目的誘惑吧,學生們還挺願意學音樂的。”朱老師笑道,“我的課基本上沒人睡覺。”
“有沒有什麼好苗子送出去了?”周筱蘭問。